君如玉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信,看完后,随意的在手里一握,再伸开时,已是一团粉末。
看着那团粉末,心里却不能平静,花非花还真是会为她自己找麻烦,但是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儿,老是让她给赶上?
一个濒临死亡的孕妇,一个实际上已被当今御医确定只能保一个的临盆产妇,就是救一个都没有实足的把握,却被花非花给救了下来,还母子平安?
她是用了针不假,那针还是向简太医借来的,可是,真是因为那些针,一个连医术都没没学过的候府丫头,竟然会施针救人,这事儿,听起来像是天上的神话,怎么可能让人信服?\u000b那些针,莫不是障眼法,可是传说,那些那产婆子说,那进针手法,又准又快,跟那些老大夫相,不见得就差,她是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手段的?她还有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但是,即使自己信她是用那些针救了叶家少夫人,可是有些人,他会信么,他们宁愿信,救叶家少夫人的,是那些果子,是那些果子神的力量,还有,当事人还在啊,随便问一问就问得出来,一颗能起死回生的果子,想想就让人眼红,它还只是用在一个平常人的身上如果是用在一个功力接近大成,或者是大成的人身上,那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成就?\u000b花非花,这是为自己惹下了滔天的大祸啊!她还嫌那些人盯她盯得不够紧,害她害得不够重不成?
得花果山者得天下,花非花这是要用事实来佐证,这句话的正确性啊!
“公子!”
走进门来的夜乘风看着正一个人发呆的君如玉,出口唤他。
“夜叔,您回来了,坐请坐,我帮您沏杯热荼。”君如玉说着话就要起身去忙。
夜乘风摆了摆手:“公子,您坐吧。”
花非花知道夜乘风的习惯,他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起了一半的身又坐了下去。
“夜叔,可是有些什么收获?”
“要是有收获就好了,那两个产婆子失了踪,找她们两个人的,不只有我们,却都没有她们的消息,看来,是叶家先下手为强了,只怕,那两个人,再难寻见,那郎中,倒是在,但当时,他是在院子里,并不知道屋内的情形如何?也只能证明,当时的叶家少夫人已是九死一生。
至于简太医,当时也与那老郎中一样,站在外面的雪地里,他除了能发现自己的银针被动过,叶家少夫人怕是有些回天乏术外,别的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会说出来,也不会向他人说,他能说的只可能有一个人,至于他当时对他说了些什么,我们目前,还真是无从得知啊。
这个篓子,捅得可是不轻,咱们的事儿,只怕要做早准备了,不然,有可能失了先机,花非花现在,已成功的再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咱们候府,只怕又要热闹起来了。候府外面,也难再消停了。”
夜乘风说得有些苦口婆心,生怕君如玉不应自己,自己让人盯花非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丫头有太多的古怪,那些人一个个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哪里就肯如此放过花非花。
得花果山者得天下,这,绝不是一句空话。
“嗯,夜叔,无论别的事儿如何,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决不能伤了花非花,我们又想牛不吃草,又想牛干活,这样的好事儿,哪里去寻去?”
君如玉说得有些漫不经心,夜乘风却也没有再说下去,只要那丫头不误了自己的大事儿,至于她爱怎就怎地去,还能翻了天不成?
两人又议了些事儿,夜乘风才离去,花非花此时正呆在花花世界想自己的闹心事儿,这花非花世界,是自己的最终选择,可是现在也发现花花世界也有缺陷,不然自己本体进不来算是一个,但是那天自己摘了顶顶重要的果子,也会出现些异常,这事儿,却有些焦心,不知这算不算是副作用?\u000b那些盯上自己的人,他们看到的是花果山,但更看重的却是花果山背后的资源,说实在的,花非花相信,就目前为止,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从自己这里找到花花世界来,可是如果真有人端了或是霸了花果山,自己又该如何?
即使自己跑得了,可是那一大堆人呢?他们如何跑得了,现在就让他们跑,目标,也有些太大了吧?
可如果不跑,自己又能如何,如果那令狐渊真发了疯,怕是一个也跑不掉,可是如果,自己拱手把花果山让与他,他会不会得寸进尺?还想要自己的那个花花世界,可是花花世界自己如何给他,就是给了他,他又如何能进去?他进不去,会不会让自己帮他……
花非花越想越觉得不妙,如果那个神经病发起神经来,说不定真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在他的心里,可是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啊!
花非花在心里琢磨了倒是好几个遍,也想不通要如何才能双全其美,既能保全花果山,又能躲过这无妄之灾。
第二天一大早,花非花用了早膳,刚要出去,却被君如玉给叫住了,只能随着来来往君如玉的书房走,这厮,这一大早的有事儿不去忙,叫自己来做何?\u000b“来来,这阵子没见着你,也没见着去去,忙些什么呢?”
花非花漫不经心的说着话,脚下的步子却一直没有慢过,来来走得很快,花非花发现自己竟然能跟得上去,不知是来来腿脚变慢了,还是自己变得利害了。
“也没忙啥,就是公子最近差我和去去去办了趟差事儿,外出了些日子。”来来与花非花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也算是老朋友了,闻言,心底里并不怎么设防,倒是回得极爽快。
“外出?那倒是个好差事儿,至少能出去见见世面。”花非花虽然说得平淡,来来却觉得花非花的话中有羡慕自己的意思,不由有些怪,在这威北候府,除了那些主子们,还真没谁能像花非花一样进出自由呢,她怎么听起来倒还有些羡慕自己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