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摇了摇头:“花花,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两个都是真相,也许两个都不是,只是说他们一同不见的版本是昨天才出来的,我猜想,他们是不是集体遇到了意外?如果,真是如此……花花,只怕,这里已不在是久留之地了。”
花非花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小九看着已经模糊的天色,对花非花说到:“我陪你去吃些东西吧?”
花非花摇了摇头,轻轻的说到:“小九,我累了,不想吃东西,你去吃吧,我想回房间躺一会儿,你住在哪里?要不要我帮你寻个住的地方?”
“不用了,我有地方住,你休息吧,我以后不会直接跟在你身边,但是,你放心,但凡你在的地方,我必离你不会超过三丈。”
花非花有地发愁的笑了笑:乖乖咙个东,你离我最远不会超过三丈,那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所有的事情,你不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却也明白,人家是对自己一明好意,不能伤了别人的心,只好点了点头到:
“好,你也用了晚膳,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不出去,你也在家歇歇,或者你有想办的事儿,你也可以出去办。”
小九点了点头,一个掠身,人就不见了,花非花也不知道他听见去了没有,刚要到卧房内休息一儿,却听二虎在身后嚷到:“花花,你原来真的回来了,可是吓死我了,我又跑到金大先生那里,他说你跟着我离开了,我一听就知道坏事儿了,接着就往回跑,金大先生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非要跟着我,被我劝回去了,我说他跟着我尽添乱,有什么消息,我会明天通知他的,他还是不放心,我撒腿就开跑,他应该回去了吧。”
二虎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花非花,脸上的神情有着丝恐慌和不安,见花非花看起来真没什么事儿,倒是暗暗松了口气到:“花花,那带走你之人到底是谁,不会是真的和我长的一般模样吧?”
花非花见二虎一产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忍不住说到:“我前天给你了五百两银子,还我吧?”
“前天?五百两银子?花花,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问你拿过五百两银子,是我给了你三十两银子,你还不愿意要吧?”
“嗯,但最后我不是还要了么?”花非花也转了口吻说到。
“就要了一两银子,那也就要?”二虎不满的说到,花非花却会心的笑了。
“看来,你不是假的。”因为这事儿只有自己和二虎知道。
“我,唉,花花,都怪我大意了,这不该让你落单的。”二虎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听了花非花的话,放任她一个人留在花果山。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也别难过了,你没有哪里受伤了吧?”
花非花看着二虎有些担心。
“没有,就是半道上有个人向我冲过来,硬说是我冲撞了他的车,非要我赔他车子,我赔给钱他还不有,非要一个一模一样的车子,我哪里去给他弄个一模一样的车子去?我明明没有撞他,却偏偏被他黑心恶口的讹诈,心里不舒服,就与他们动了手,再后来,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就先自跑到花果山去找你,他们说你与一个小孩子一起去了杏林阁,到了杏林阁,金在先生又说你被我接走了,事情的经过就这样子,花花,你说我们一共也没有分开多少长时,而这段时间商量事儿的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是谁把我们出卖了,还是一直有人跟着我们,且留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以至于我们如此被动,一直陷进别人挖好的坑里?”
花非花知道有些事儿想瞒着二虎是不可能的,老老实实的把刚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二虎却纠起了眉:“花花,你说,他们扮做我来骗你,也就算了,连左相的亲孙子也被他们给陷了进来,你说,这事儿,会是谁做下的,他们究竟意欲何为?现在公子也不在,遇上这样的事儿,还真是有些不妥当,不是,就是公子在,遇上这样的事儿也一样不妥当,你说,我们以后总不能天天不出去吧?”
花非花听二虎如此说,知道他应该无大碍,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了地:“二虎,你今天也累了,都是我连累的,你也用了晚膳早点休息吧,有事儿,我们明天再商量。”
二虎也知道,花非花摊上这样的事儿,一时之间心里有些回不了神也是正常的,但知道天天有一个利害的角色跟着花非花,心里还是放心了些,自己现在的功力不上不下的,实在是有些不了台面,得赶紧加紧时间,尽量升到小成以上,以后也好尽力的保护好花非花,她可是自己的大贵人,不是她,自己离小成就更是遥遥无期了。
可是老让花非花呆在家里,那也是不现实的,她是不出去,那些果子哪里来,没有果子,自己如何快速练功,好,即使自己可以练的慢些,可是公子不在,外面的某些事情,还是要花非花亲自处理,她不出去,谁做事儿?
二虎心里掂念着这些事儿,向花非花辞了行,自回厨房用膳去。
花非花则了君如玉暂时借给自己的卧房,就进了花花世界,花花世界内,花鸟不知还躲在哪里生闷气,花非花心里有事儿同,也不去寻它,反正它早晚都会出来,就不信他有那么大的气量,永远躲着自己不见,自己一个不开心,说不定哪天就把它给清出去了,还敢生气,真是惯得,花非花想着,又躺回了自己的花花世界竹屋的床上,今天心情不爽,不想在外面呆着。
花非花除了自己住的房间,到处都放满了各色古董与金银财宝,心里知道,自己还是得再找个地方,放这些东西,这里,不是放这些东西的地方,这样放下去,只怕自己连站立的地方,很快都没有了。
太多的事情缠在一起,花非花现在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君如玉他们究竟在哪里,而君如玉却不知道是真的杀了那些人,抢了他们的钱,还是与那些人一样,莫名失踪的原因是被人给害了?
花非花知道,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么这次拍卖会事件,只怕还有真正的主谋,而那人,却掌控着君如玉的生死,但是君如玉会是那种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别人的人?他有那么信过一个人么?
如果他肯信自己,自己与他如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的被动?连他做了什么事儿,如何会有那么多的人要找自己的麻烦,而那些人又是谁都不知道?
如何会连他现在在哪里,究竟是生是死的都不知道?
花非花莫名的又想起了君如昊,如果是君如昊在此?会不会是另一种样子?心里涌起了淡淡的疼痛,君如昊,现如今,他又在哪里?
自己不是没有着人打探过他的消息,可是却杳无音信,连曾经的戍边军队那里,他也再没有回去过,他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探不到他的哪怕一丝消息?
自己与他相交多年,无论如何……
“且,都多大了,还会哭?”突然传来的话音让花非花一呆,抬头看时,花鸟正立在窗边,一鸟脸的嘲笑之意,花非花想发火,无又不处发,忍不住开口到:“就你,想哭都未必会?”
“我会,我怎么会连这个都不会,我只是不屑为之罢了。”
花非花也不屑的看了它一眼,却转脸擦去了腮边的泪水:“你会,你哭一个我看看。”
花非花学着他的样子嘲笑它,花鸟小眼睛一番:“哭就哭,想起来,你对那小白脸如此之好,把我守护了那么多天的东西拱手让给他,我就想哭。”
“那你倒是哭啊?你能哭出泪来,说明你刚才没有说谎,不会因为说谎而变成丑鸟。”
“花非花,你欺人,不是,是欺鸟太甚,我就哭给你看。”
花鸟拿自己的小眼睛拼了命的翻眼白,足足过了有个半盏荼的时间,花非花才眯着眼睛说到:“你还真是鸟中极品,连哭都不会的鸟,还不死?我呸,吹大牛去吧,去去去,一边去,别在我跟前碍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先跟你说啊,我花花世界内的果子,那些我做了标记的,你一个都不能动,还有,你以后不听说,我就把你提溜出去,你爱哪儿,就哪去?别乱在我眼前晃悠,我今个心里不舒服,不跟你一般见识,一边玩去吧。”
这死鸟,如果收拾不住它,以后,这花花世界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它又自己快,自己哪有时间天天盯在这里?
花鸟倒是委曲的鸟嘴一撇:“花非花,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帮你守了多久的五行果,完了,我连看都没看到一眼,就被你给拿去送了那小白脸,小白脸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完了,我还是帮他守的果子,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可言了?”
“有没有天理我不知道,我知道,这里是我的世界,我说了算,你吃我的用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完了,还得让我听你的指挥?你没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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