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果,你以为这个世上随便一个人都见过五行果?你以为这个世上随便一个人都用得起五行果?”
君如玉问得有些冷淡,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没事任何关系的事情,更像是这事儿不是他做下的一样?\u000b花非花却也正看着他,自己问的是他有没有五行果,说这些做什么?五行果现在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u000b“哦,如此说来,你是有了!”
既然没有人见过,没有人知道,随便指鹿为马都是可以的,他爱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了,就是拿个大苹果说不定也有人信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关于这些切身的能提高他们功力的东西来说,他们不就是这个样子?
关键是价钱,只要你要的价钱足够高,他们就足够信,公子如玉手上的东西,难道还会有假么?
“不,我没有,你有!”
君如玉绝世的姿容之上带着让人晃眼的冷凝,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他更冷酷么?花非花看着他婉若千年寒冰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幸运自己遇到的是君如昊。
花非花不说话,五行果,自己曾经有,确实有,但是却不是为他准备的,这个世上,如果有一个人用得上五行果,可以是其它的任何人,但不应该是君如玉,他拿五行果不是要吃,而是要做别的事儿,就比如现在,他用它来吸引大家的眼球,以此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自己即使有,也绝不会给他。
“五行果,如果到了真正的成熟期,是一颗,而不是五颗,那五颗果子只是五行果树迷惑世人的假像,它只有在把那个五个果子摘了后的第一百天,才会长出一个真正的五行果来,如果我没有记错,它离上次摘果子,百天已经不远了吧?当然,因为你的果子长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或许会因为那里不一样的天空不一样的水不一样的土壤会有所出入,但也绝超不过太久,也短不了太久。”
君如玉盯着花非花,话音极轻,但敲在花非花的脑海里,却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可置信外加不可思议的盯着君如玉,说出了一句话:“你家种的有啊?我怎么不知道在哪里?可否带我去看看,我也长长见识。”
君如玉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花非花,眼中的灼热在花非花看来,有着不可一世的疯狂。
“花非花,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么?”
君如玉缓缓的说到,清冷的话语与他面上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花非花听得出来,他的内心是极冷静的,冰与火的双重感受在他身上极度协调的揉杂在一起,带着种置命的诱惑撞在了自己的心底:他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是自己做梦的时候说了梦话给他听到的?\u000b要不就是叶清寒那厮与他是一伙的,他从这里窥探到了自己的秘密后告诉他的?
但无论怎么说,花非花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说到:“条件呢?”
“我帮你救出青烟的哥哥,你拿出无行果借我一用,当然,我会还给你的,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卖给我。价钱由你开,或者我拿东西来换,当然我希望你开出价钱来,如果你愿还,也是可以的,但至于那东西,你拿不拿得到?这在你,不在我。”
君如玉的条件让花非花吃了一惊,他也太能说了吧,帮自己救出青烟的哥哥?那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事情,现在,却由自己来承担不说,还要自己的五行果,他没有疯也是傻掉了,这赔本的买卖他如何咄定自己会做呢?
更让花百花没想到的是,他还要拿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要与自己换,他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自己听错了。说到最后还是没有讲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花花世界内的事情?\u000b“如果我不答应呢?”花非花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君如玉会如此的冷酷。
“如果你不答应,我一样会帮你救出青烟的哥哥,至于五行果,你借与不借,都好。”
花非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听到的天底下最可笑的条件,既然自己借与不借,他都会帮自己做事儿,自己为何还要借?
“既然如此,那你那条件不是有与没有一样?”
花非花有事倒决不埋在心里,等着他与自己解释,怕是猴笑了,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真相。
“我想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对你,我是真心的,无论如何,我都会真诚的对待你,以诚为信,是我们合作的基础,可是,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信任,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也没有了合作下去的可能,你不信任我,已不是一天两天,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
君如玉的答案让花非花觉得有些可笑,却忍着心中的不适问到:“何以见得?”\u000b“这个,不用我说了吧,我现在只问,五行果,能不能借我?”
君如玉又一次问到,花非花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借你,就是我信任你,不借你,就是我不信你,是么?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更没必要借了,信任与否只在你的心中,他已不是一个恒量的标准,而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问你,右钰儿,又是如何一回事儿?她嫁与不嫁入君家,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我却必须审明,不能因为她到了听风小筑,我就要退避三舍,处处躲着她,我只有一个条件,在我离开听风小筑前,她不能到听风小筑来,如果你能做到,我们成交,如果你做不到,这事儿,你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
既然要谈条件,咱们把这事儿也放出来谈谈,不要自己一看到她就恶心难受,自己活得已经够累了,不要连回来也还要与自己过不去,不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是君如玉那个未来的正室与自己过不去,无论她是谁,都不行。
君如玉却只有一个心思,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让这丫头明白,信任自己,是她最大的靠山。
“我可以答应你。”君如玉答应的极快,花非花有些不怎么相信,这事儿,他连考虑都不考虑就说了出来,这怎么听,也有些说不去吧?那可是皇上钦定之人,他真的不怕右钰儿告到令狐渊那里,触了龙颜么?
君如玉却仿佛看穿了花非花的心思,却并不解释,看花非花不出声,只淡淡说了句:“推我回去吧,你会看到我的诚意。”
花非花看着君如玉坐回自己的轮椅上,觉得自己与他的关系很可笑,亦敌亦友,至于是敌是友,自己也说不清楚。
花非花看了看天边最后一抹晚霞,给天边带来了最后一缕光明,分隔了世间的黑夜与白天,就像是自己与君如玉的对话,看似和睦相处的两主仆,却因为一条看不见的线,生生的把自己与他的关系变成了不尴不尬。
花非花觉得自己与他的关系,又一次因为信任的问题而摆到了台面上来,可是他真值得自己信任么?\u000b花非花起身去推君如玉,车轮的辂辂声,给这个平静的黄昏平添了一丝寂寞,花非花觉得自己的心更冷了些,这个看似温柔,实侧冷酷的男子,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当然,包括自己,他要的只是,他自己最大化的利益,却逼得自己不得不再一次妥协。
什么时候,才是最后一次?
自己不替自己感到悲哀,却替自己庆幸,庆幸右钰儿就要嫁给他,这个男人,除了他自己,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吧?!处处事事,都把自己算计在里面,如果那右钰儿事事处处都被他算计在里面,对自己来说,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君如玉唇边带着温润的笑意,花非花却看不见,只能盯着他的脑门壳子,一边走,一边胡乱的想着自己的心事,竟然君如玉答应帮自己,自己也可以省些心了,不然,只怕真得求到东方一笑门下,现在的东方一笑,身份敏感,不到万不得已,是还不要与他添麻烦了。
但让花非花没有想到的却是,等了两天后,等来的结果,竟然让自己大跌眼睛,这君如玉的出手,也太辛辣了些吧?
“花花,你知道吧,那麦家算是彻底完了,麦艺声的亲儿子,死了,死在快活楼,他的亲孙子,与一个世家子弟,为争一个粉头,与人家打了起来,却不成想,两下下去,竟然被人活活打死,而那家也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主儿,是靖远候家的一个子侄辈,这事儿于同一天发生,而消息传到麦家时,麦艺声原本就听说病入膏肓,心里也发急,急火攻心,当时一口气上不来,就归了西。”
花非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二虎,这个孩子,哪听来的消息,怎么有些爆炸性,是凑巧,还是……
看着二虎出口问到:“这些,你听谁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没有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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