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玉盯着花非花,眼神冰冷,良久之后,才一声叹息:“花非花,你有那么不信任我么?还是我在你眼里真的一文不知?连落倾城那个来路不明的你都信,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我知道信任一个人很难,但是信任我没有那么难吧?”
花非花眯着眼睛笑了笑:“公子,你不能这样想,你要想,我正是因为信任你,才不告诉你,咱们两个算是一家人吧,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让你做的事儿,都是对你有好处的事儿,对咱们有好处的事儿,对咱们没有好处的事儿,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吃亏不占便宜的事儿,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不讨好的事儿,我又什么时候让你做过?”
花非花不问为什么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倒是对着他数落了一通,这个人就这样子,不占理也要说三公,自己现在占了理他没了理,难道还要听他白话么?
“花非花,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儿?”君如玉冷冰冰的问到。[就上]
“我如果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只能说明我太傻了。”花非花学着他的样子也冷冰冰的说到。
“那你就没有什么想说想问的?”
君如玉发现花非花最近遇事儿越来越沉得住气,事情好像都是自己在说,在问,她倒是越来越沉着,越来越冷静,事事都不再同自己商量,虽然以前也没有商量过,但这次却特别受伤,自己是她未来的夫君,她遇事首先想到不是自己,而是急匆匆的去找落倾城,落倾城真的值得她那么信任么?
对于落倾城,君如玉存着十二分的戒备,无奈他事事都不犯在自己手上,自己暂时还不想动他,但是这次,是他自己往枪尖上撞,怪不得自己。
“我能有什么想问的,如果你愿意说,你自然会说,如果你不愿意说,我问了你难道就会说么?”
花非花语带讽刺,就不信了,既然他都把人从乱葬岗给救出来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会不知道么?
“我不问你想把人弄到哪里去,但是京城她绝不能留了,你如果没有地方安排她,我会把她送到平京城去,如果你有,你也尽快把人给弄走,如果真给有心人发现,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君如玉给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下最后通碟,花非花却小脸一扬:“就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也轮不到我吧?人,可是你弄回来的,对了,你是从哪里弄回来的?”
“你让落倾城从哪把里人弄回来,我就从哪里弄回来的?不过,他是白跑了一趟,你这趟人情他做不成了,至于这场人情的代价是什么,想必你是要还给我的。”
君如玉真是一个十足的生意人,花非花瞥了他一眼,神情怪诞的说到:“人情?落倾城可是没要,我也没给,反而是我让他办事儿,他还要欠我一个人情,现在,人是你弄回来的,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这人情你是欠定了。”
君如玉觉得花非花在胡搅蛮缠,风华绝代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花非花哪理他那么多:
“公子,既然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就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一遍呗,咱们两个就算是扯平了,不然,你派人监视我的事儿,以后还是不要做了。”
“花非花,你!~”
“我怎么了,我难道不是么?如果不是,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还把人从那种地方给弄了回来?你以为我傻,是吧,但是,我再傻我也不会想不清楚,落倾城那里你安了谁在那里,想必,现在已被纠了出来吧?”
花非花那天与落倾城说这事儿,是在无人盯梢的状态下说的,反被君如玉给抢了先,如果落倾城那里没有内鬼,打死自己都不,这君如玉明摆着是要告诉落倾城,让他别那么牛气冲天,做事儿留些后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既然警告了他,势必得拿什么来换,最合适的方法,就是暴露那个内鬼,让落倾城明白,他的身边并不全是他的人,让他以后做事儿收敛些。
“一脑袋的浆糊。”君如玉不知说她什么好,说她笨吧,在某些时候又聪明的紧,说她不笨吧,老是做些让自己难堪的事儿。
“你脑袋才被驴踢了,放着轻松不轻松。”
花非花除了不想让他参与这事有因为君如颜的原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事儿与自己有关系,免得以后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再想补救也是晚了,但必须得把青烟赶快送走,且是用另外一种方法走,不然,以君如玉对自己的疑心,自己怕是没有秘密了。
君如玉看他一眼没理她,花非花瞅他一眼,不理就不理吧?
“公子,你没事儿我可就走了,这事儿,你不用操心了,我会安排好的。”
花非花向花非花保证着说到,这厮不来跟自己说清楚事情经过,反而对着自己兴师问罪,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跟他好说的。
君如玉准冷冷的瞅他一眼:“好,我给你三天时间,那家人姓麦,是花家的远亲,这事儿他们吃了个哑巴亏,必不会善罢干休,那老头没有气死,他必不会放过青家,如果你不把她送走,以她的性子,如果知道她家人会被麦家的人给告到官府,怕是会冲出来,到时候,吃亏的可不只是她一个。”
“他们要告青家?上轿之前的人好好的,是在喜婆子和丫头的注视下死于非命的,管他们青家什么事儿?如果要告也是青家告他麦家,还轮不到他们麦家来撒波。”
花非花根本不把麦家放在眼里,根本不相信君如玉会怕麦家,麦家只不过是花家的远亲,花非花也明白了为什么麦家会找上君如颜的大丫头青烟,只不过是变相的要与君家扯上关系,只是为什么找上的不是君如梦,而是君如颜,难道只是因为两人一拍即合。
君如颜要把青烟送出候府,而花家刚好通过麦家把青烟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一个青烟在候府属于说不上话的那种,他们要青烟做一个老头的妾室,如果要用青烟为什么不是把他给一个年轻人不做正室做妾室也行,为什么是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头呢?
花非花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处于这种生活状况的女子会甘心受他们的摆布么?
花非花看向君如玉:“公子,他们为什么会找上青烟,如果他们要用青烟不是要给青烟一个正经的名份,一个有正当名份,身份体面的女子才有可能为他们做更多的事儿,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君如玉心下一动,花非花,这话问到了点子上,这事儿,还真是不怎么好说,如果真是君如颜做下的事儿,这次,君如颜虽然不是明着与花非花翻脸,也算是不为自己留后路了,以花非花的性子,对君如颜怕是再也不会与以前一般上心,这明摆着是秃头上的虱子子,做给人看的,至于做给谁,花非花想必心里会想想。
“做什么?我怕是回答不了你,你自己算一下吧。”
君如玉不可能回答花非花这个问题,有些话,自己不说比说更管用,花非花不傻,这事儿,至少目前轮不到自己说。
“好,我去找算命先生算算,我技术不过关,算不了。”
君如玉看着花非花远去的背影,想到了昨天与落倾城那一战,虽然不显山露水,但是明显的落倾城那厮比自己略逊些,但会那么快落败倒不致于,至于原因,这一时半会儿的,自己倒想是不到。
君如玉又想到了君如昊在花非花生日那天所发生的变化,那样层出不穷,深不见底的能量与攻击力度,是自己所从不曾见到过的,自己与他比,怕是有所不及,因为自己的身体已限制了自己的行动。
但君如昊的那种变化太过于诡异,以自己得到的情报来看,他要想达到那样的力量,怕是还要再过上十年不止,为什么他见了花非花后,突然之间突飞猛进,花非花,到底是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会让人的暴发力提高到那种限量的级别,以置于令狐渊那个内卫和神卫府主和自己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这样看来,花非花给自己吃的东西,想来比那些万分之一都不如,花非花……
在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
不,怕不止是自己,神卫府主东方一笑,是他的心目中的亲哥哥罢,可是,得到的消息,他收到的花非花送他的东西,甚至连自己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自己与他比,还是要在花非花心中高了那么一点点儿吧!
君如玉安慰着自己,花非花,现在倒成了流云王朝最大的变数,谁能掌握在手里,谁必竟会事半功倍,可是,花非花是那么容易就被在掌握在手里的人么?
花家,究竟站在哪一边?花晴明,倒是个人物,只可惜,他与花非花之间,真的只能有一个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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