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看到他去哪里了?”
金正安家的大公子花非花倒是见过的,跟着金大先生学医理,虽然还只是学徒阶段,但却表现出了惊人的医学天赋,来一个病人,与金大先生同时诊病下药,近没有任何的出入,是金大先生的掌上明珠,这也是他肯让金正安出来重立门户,帮凤华阁的重要原因之一,后继有人,并且这个人非常的得他的心,金大先生心里,这孙子甚至比金正安还重要上那么分。【】
“没敢出来看,不过,听说他外家是在这附近,应该是去了他们家了。”
车夫回着话,已帮花非花拿出了脚凳,花非花倒是多看了他两眼,这车夫,还真是个有眼力见的,自己可没有告诉他应该注意些什么,他倒是挺会察颜观色的,不久的将来,他必不会再为车夫。
“嗯,咱们也回吧,你把我放在东正街那里就行,你还去凤华阁接金掌柜吧。”花非花说着话,把手里拿着的袋子递给他,这是刚从青家出来就拿出来的,顺手递给了车夫:“这儿有些水果,你拿回去尝个鲜吧。”
那车夫早就听说了花非花送人礼物基本上都是些稀罕水果,闻言展颜一笑:“谢谢您。”
他不知道如何称呼花非花合适,只能以一句笼统的您来代替。
“不用谢,车夫大哥,咱们得快些,我还有些急事儿要处理一下。”
花非花想着自己将要找的人,心底里并不是太有底,如果不行,自己还得再找别人,有些事儿,说白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儿,在自己眼里还真不是个什么事,但是不能用钱解决的事儿,人情也是值当用一下的。
“好,我带你走近路,用不了半个时辰,咱们就可以到了,你可坐稳扶好了。”
车夫看花非花上了车,又嘱咐了句,花非花点了点头,随即放下车帘子。
花非花知道他叫金小宝,却一直都以车夫大哥称之,他做金正安的车夫有些日子了,听说他爹原是为金大先生赶车的,前些年金大先生见他年老,体谅他为自己也辛苦了不少年,特地脱了他的奴籍,让他带着一家老小出了金家的门,还给了一个小院落,并送了个小铺面卖些草药,金小宝的爹念金大先生的恩,特地荐了儿子来给金正安赶车。
金正安对金小宝也极好,必竟曾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哥哥金大宝曾是金正安的贴身小厮,后来随着他爹一块出了金府自立门户去了。
花非花思量着心事,当金小宝叫花非花下车时,花非花才意识到到了自己指定的地点儿了,谢过金小宝,看他赶着车走了,才转身向落倾城居住的那条街而去。
花非花发现,每次自己最需要帮忙时,最能及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非落倾城莫属,这次,又是这样,当花非花看到立在街边看着自己微笑落倾城时,心里十分感慨。
“怎么,花非花,又有什么好事儿寻上我了?”落倾城痞痞的站在花非花对面,面上的神情完全是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花非花这次也不与他拐弯,开门见山的说到:“落公子,我还真有件事要麻烦您,您能不能替我去乱葬岗拉个人回来?”
“乱葬岗?哪个乱葬岗?拉一个什么样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什么时候?活的死的?拉往哪里?可是要我亲自去?”
落倾城一口气问了好多个问题,听得花非花有些头晕目眩,不知这家伙脑袋是怎么长的,不问为什么?一副誓要出力的样子?他真是这么想的?”
“时间是明天晚上,至于哪个乱葬岗,这个要你自己去发现,女的,年轻的,漂亮的?你亲不亲自去,这要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要看到你把她拉回来就行,你如果真要帮忙,现在就得答应,如果不愿意帮忙,我不敢勉强,我趁有时间,现在再去找别人,人,我是一定要接回来的?无论生死,我都要!”
花非花想着自己对青烟立下的誓言,心底里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实足实的数,能否把她给顺利弄回来?
“答应!怎能不答应?怎会不答应?赴汤蹈火,两肋插刀,风里来火里去,眼都不眨一下。”
落倾城笑着说到,花非花却觉得他笑的有些古怪,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自己现在越看越觉得他有些与以前不一样,不只长相,就是那种感觉,第六感觉,他好像是个披着人皮的另一个人。
“那我可是先谢谢您了,对了,放心,我定然不会让您白忙一场,该出的东西我还是会出的,但我一定要见到那人,还有,无论那人是死是活,你都必须把她当活人来对待,如果活着你就拿这个让她看。”
花非花说着把刚才给青烟看过的那紫色手帕拿给落倾城:“这个东西你给她看,她如果活着会跟着你走,如果没活着你把她从那里弄回来送到闻多路梅花里从东数第一家院子,到时候会有人在那里接你。”
落倾城拿过花非花递过来的手帕,展开看了看,又离近看了看,突然之间,抑制不住的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花非花,这个是什么?这个是鸟么?这只鸟是只母鸟吧?这肚子,里面得有多少个鸟蛋啊?这是你绣的?莫不是比着你家老母鸡绣的吧?”
落倾城笑提着上气不接下气,笑着还拿眼睛使劲的往上面瞅,花非花盯着看他:“你笑够了没?这就是我比着我家那只怀孕的老母鸡绣的,难不成谁还有规定不能比着老母鸡绣手帕不行?这可是天下独一份,这儿可不是给你的,是让你拿给人家的,对了,即使她没醒,你也不能把这手帕私吞了,到时候还是要还给我的。”
花非花念念有词的说了一大堆,却一本正经,半点笑意也不露,这家伙实在打击自己的自信心,那是只没绣好的喜鹊,他什么眼神,亏他想得出来,一个怀着鸡蛋的老母鸡,他家手帕上才全绣老母鸡呢!
“哈哈哈哈……还真是天下独一份,谁会往手帕上绣老母鸡,你太有才了。”
落倾城终于笑够了,把手帕把往自己的袖袋里一塞:“说吧,怎么找到你所说的那家人?”
花非花见他终于肯往正事上说,也正了神色,瞅瞅四周,可还没等她开口,落倾城却说到:“说吧,我保证此处没有人看见听见,就是看见听见他们也保证当做没看见没听见。”
花非花见他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才小声的说到:“明天城西有家姓麦的要纳侧室,你就去那里盯着,那新人会在没进门前就死掉了,她出了娘家未进婆家,必会被人丢在乱葬岗子上,你就去盯着那女子,把她送到我刚才说的地方就行。”
落倾城笑了笑:“就这事儿,还不小菜一碟?你明天晚上就等着去那院子收人吧。不过话可说好了,你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紫手帕到时候可就归我了。我还等着做个样板,以后开个绣铺子,专做这种怀了孕的老母鸡的样子,必能大卖。”
“且,那是一定的,你若要,我那里还有怀了孕的鹅啊猪啊狗啊的,到时候一并给了你,个个都独一无二,想必一定能卖个大价钱,这可就算是这趟活的收入了,可不兴再向我要银子。”
花非花一脸鄙视的看着落倾城,对于他的提议非常感冒。
“行,这活儿拉得非常值,我可是等着你天下独一无二的绣品呢,咱们可是君子一言啊。”
落倾城看着花非花也说的一本正经,花非花撇了撇嘴:“你只要把这事儿办好了,我现在就回家再给你绣个去。”
花非花说着不想再跟这个无厘头的家伙说下去,准备走人,还有事儿要准备呢!再晚会儿,天又要黑了,这时间,怎么过的越来越快了呢?
花非花一边感叹一边迈步前行,才不过行了步,落倾城一个闪身已站在花非花面前。
“我说花非花姑娘,你也太那个啥了吧?每次说完你的事儿就走,我可是也有事儿问你,你莫不成总想要谢磨杀驴的?”
“杀你个毛线啊?我哪有你知道的事儿,我若是知道这个哪个的?还会来求你办事儿,不若我自己办去,哪还要费尽心力的欠你的人情债,人情债最难还,我可不想欠你,你若是想问什么就快点问我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事无巨细,认真做答。”
花非花只得停下脚步,与他东拉西扯,他不是又要问那五行果的事儿吧?
自己是半个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花非花,我也不用你怎么认真回答,我只需要你一句话,五行果是不是真的会在月后现世,威北候府参与了多深?你可知那果子是真是假?那果子是不是真的只有五个,五个是不是真的是一组?你不用回答的太仔细,只要给我个暗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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