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一路走一路瞧,听风小筑虽然有灯光,但是却有些朦胧,有些看不太清,虽然瞧一路,却也没有看到那鸟儿在哪里?
一路嘀咕着说:“那死鸟,还点头说认识听风小筑在哪里呢,这老半天的连个鸟影子也没看到,不知死到哪里去了,还差点把人引来,把老娘也搭进去。”
怕那傻鸟再出什么状况,花非花又一路走着瞅着跑到听风阁去,不但半路没瞅着,连听风阁也没看到一根鸟毛,花非花有些遗憾的往回走:
“算那鸟儿倒霉,真不知它跑到哪里去了,可千万别给那帮人着,献给令狐渊那厮当祥瑞,那么大的鸟,还不用教的就听得懂人话,倒是个不错的小宠。如果,做自己的小宠,却是有些大了,自己也不习惯养宠物啊!”
花非花又一路瞅回去,这一来二去的,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真是三更半夜了,换好衣服,简单的梳洗,累的腰酸背痛的往床上一躺,刚想闭眼,却觉得棚顶上有些不对劲,又抬起头往上看看,这一看,可吓一大跳,那傻鸟竟然悬在顶棚上歪着个脑袋看着花非花。
一身纯黑的羽毛在灯光下油光水滑,像黑缎子似的,特别的招人稀罕。
花非花一个激凌坐了起来,手指着那傻鸟说不出话来: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如何进来的?”
那鸟儿伸开翅膀,往下落了落,刚张开嘴,花非花一个弹跳在床上蹦了起来:“你……你别说话,我不许你说话。”
那鸟儿嘴巴忙合了上去,有些委曲的看着花非花,花非花不知怎么地,竟然觉得自己能看出它的心思。
“你看你,刚才那么一声叫,招来了一大群人,还差点把我也折在那里,你可不许再开口了,我且还得在这府里混呢,还有你,也不想被别人捉住吧?”
那鸟先是又往另一边歪了一下头,然后竟然像个人似的,真的点了点头,花非花心中的讶异无法形容,自己刚才真的没有会错意,这傻鸟竟真的能听得懂自己说话,还能做出它自己的表达。
“你吃饭了,你饿么?”花非花手里拿着一串晶莹的提子,伸到了那鸟儿嘴旁,示意它吃一个试试看。
嘴巴放在提子边停顿了一下,看花非花没有收回来的意思,竟然慢慢的落了下来,站在地上,身子已经超过了床的高度,再加上脖子和脑袋的高底度,乎和到了站在床上的花非花的腰部,花非花粗略的估计了下,这傻鸟站在那里,竟然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这是个什么怪东西,但肯定是禽类没错,它身上是羽毛。
花非花在床上座了下来,把手上的提子举到那鸟面前去,它不用嘴,却两只翅膀收拢了过来,抱住了提子,那样子,倒和人有用手拿东西有了三分像似。
先用嘴咬了一颗,那样子像是在品味道,很快的,就呼呼鲁鲁的吃了起来,三两下功夫,就吃了个精光,却又拿眼睛巴巴的瞅着花非花,花非花明白它的意思,忙又拿出来两串,全给了它,这家伙那个高兴,一边吃一边咪着眼睛,那样子,好像在笑。
花非花一连拿出六串出来,它都吃了个精光,花非花怕它猛然接触这个东西,再把肚子吃坏了,转移了它的注意力:“好了,小鸟,也吃差不多了吧,能不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又如何知道我是住在这个房间的?”
那鸟儿拿着瞅着窗户,花非花眼睛也瞅了过去,才想起来,自己的窗户为了通风换气,一般早上是打开的,感情这鸟也是个溜窗族啊。
窗不是自己关的,看来这鸟也不是太笨,竟然知道进来后要把窗给关上:“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那鸟闻言忙耸了耸鼻子,那样子像是小狗在嗅味道,感情这鸟的鼻子赶上了狗鼻子啊!
“嗯,那你为什么找上我,不找别人呢?你可知道,在这府里,我是没权没势,保不了你的。”
那鸟竟然也点了点头,花非花倒是又说了句:“且,你既然啥都知道,还非要跟着我做什么?你跟谁不好啊?”
那鸟摇了摇头,又张了张嘴,花非花算是看明白了,这鸟说白了,也是冲着自己的水果来的。
“好吧,好吧,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花非花带着八卦的神色看着那鸟。
那家伙竟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花非花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屑,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还是正常人类么?竟然问这么八卦的问题?”
“好吧,好吧,我不问,你自己说总行了吧?要不,你让我自己看看?”
那鸟倏忽一下就飞到了棚子顶上,看着花非花的样子,看不出是害羞还是愤怒,或者兼而有之。
“我告诉你,我可是一定要弄清性别的啊,我可是女生,你要是雌的可以晚上住在这里,但是偶尔的啊,你要是雄性的,那我可不能留你。”
那鸟儿认真的瞅着花非花,灯光下,花非花看着它的眼睛,这里,竟然不再闪着绿光,心中思量:这鸟真古怪,看来,以后很久一段时间,自己可是有得玩了。
那鸟儿刚想张嘴,花非花已手指着它说到:“不许说话啊。”
那鸟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花非花没看懂,那鸟儿又落了下来,花非花盘着腿坐在床上,仔细的双看了它两眼,它却又点了点头,花非花看它点头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
“算了,算了,你爱留就留吧,不过,你可不能发出声音,我可是要睡觉了。”
花非花躺了下来,侧着身子看那小鸟立在自己身前,至于它是男是女,随它吧,反正,左右不过是一只鸟,虽然大的有些离谱。
“小鸟,既然你想以后跟着我吃水果,那我怎么也得帮你起个名子吧?叫个什么好呢?要不就叫花无缺?”
花非花想着自己也姓花,干脆也给它弄个花姓,跟着自己的姓,听着也不赖,花无缺,嗯,听着不错!
谁知道那鸟却连着摇头,一个接一个,花非花不乐意了:“我说,小鸟,我给你起个名子,还给你冠个我的姓,花无缺,多好的名子啊,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要不愿意,我给你换个名子,叫……叫花鸟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叫花鸟,这个名子更有创意,还有个性。啊哈哈哈哈!”
那鸟嘴才刚又一张开,花非花又指着它说到:“不许说话!”
那鸟在地上退了两步,两只翅膀举在身前指着花非花,嘴巴却闭得死紧。
花非花见它不说话了,把床帐子用脚一勾,放了下来,又手掀开凉席,把帐子边压在凉席下,转了个身子:“你想睡就睡,不想睡,你站着也行,我可是睡觉了,对了,晚上做梦也不准说梦话啊。”
花非花不用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被花非花起名花鸟的小鸟不满的看了眼帐子,早知道还不如用那个花无缺呢?这花鸟怎么听,怎么不像个名子啊?
自己本就是只鸟,她就把自己的姓氏冠到自己头上,直接称呼自己花鸟,这能是个名子吗?
但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还是勉为其难的先应下吧,只要她高兴就行!
花鸟在花非花的卧房内走了步,看看花非花并没有醒来的意思,把花非花燃着的蜡烛用鸟嘴吹灭,依偎在床边。
君如玉一大早起床,梳洗完毕,吩咐二虎:“你去看看花非花起床没有,让她今天不要出去。”
二虎刚要走,君如玉却又突然道:“算了,你推我过去吧,我自己去看看。”
心里也知道,以二虎与花非花的关系,他不一定留得下来花非花,花非花也未必肯听他的话。
现在的东跨院,实际上只住着花非花一个人,君如玉在院子里停了会儿,这院子里,不知为何,枝繁叶茂,花儿娇俏,所有的花木都比别的院子里的要繁茂,以前并不太注意,现在看来,是有些奇异,花非花才住进来天?
看看天色,以往的这个时候,花非花都已经起床了,可是,今天这整个院子里还没个动静,这花非花昨天夜里回来的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还绕着听风小筑走了半个院子。
难道昨晚,那鸟叫时,花非花真的在场,昨晚自己赶回来时,卫士们已绕着整个威北候府走了个圈,却完全没有发现那鸟的踪迹,鸟叫,绝对是出现在威北候府内,可是,为什么在候府内找不到呢?
难道真的是与花非花有关,还是昨晚花非花在听风小筑内逛,就是在寻它?那鸟叫出现在小树林,为什么花非花在是在听风小筑内寻呢?
想至此,君如玉在些坐不住了,忙让二虎推着自己向花非花住的房间内走去,房门紧闭,君如玉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房间内并没有呼吸声,君如玉右手轻挥,门应声而开,门竟然是从里面插着的,二虎也觉得不对劲,忙一边走着一边喊:“花花,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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