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走进亭子先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亭子顶,看不出任何修补过的痕迹,记得当日那亭子是向两边裂开的,可是要把它扳回原样,还真是有些不可能。
花非花坐了下来,想他仔细看看,这亭子是不是比照着原来重新修过的,可是一晚之间就重新修个新的,还让任何人挑不出不一样来,看不出任何蛛丝蚂迹,这怎么可能,难不成自己那日是真的是出现了幻觉?
“姐姐,你坐在这里做什么?”正在冥思苦想的花非花听着声音猛不丁的回过神来。
“惜儿?你怎么在这里?”花非花一愣神,猛然站了起来,花惜花,已有多少年没有叫过自己姐姐了?
“我跟大小姐从这儿过,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花惜花说着话看向不远的地方,那边树荫下正站着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女,样貌极美,看起来居然与花惜花不相上下。
这就是君如玉那个姐姐了,他们倒真的像是一家人,个个漂亮的不似真人,遗传基因也不知道都哪儿来的?
肿么都那么好好,却各个风情不一,君如昊华丽高贵,君如玉温润如玉,君如颜青春靓丽,君如梦雍荣华贵,就连那个君如泽,都看起来贵气逼人。
要搁在自己那个年代,可不是一家子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王巨星比起来,怕是跟他们做助理都不为过。
花非花微微弯腰向她施了一礼,那边微一点儿头,花非花看向花惜花:“妹妹,好久没见你了,你看起来长高了不少,人也胖了些。”
花非花仔细端详着花惜花认真的说到。
“还行吧。姐姐,你这些日子不要老是往外跑,外面世道乱,特别是最近,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来。”花惜花嘱咐着。
花非花觉得自己不像是姐姐,倒像是花非花的妹妹,她这样的嘱咐自己,让自己觉着自己很没姐姐的风度。
怎么凡事儿都要她像个老妈子般的嘱咐?好不容易见一面,她跑过来就是为了嘱咐自己这些?
“妹妹,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别亏了自己,妹妹,咱们见面的时间少,我想问问你,你在君家呆的开心么?你想出去么?”
花非花知道自己现在不探点消息出来,怕是以后能见她的会也少得可怜。
“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我再说一遍,姐姐,无论如何,那个宫,你是绝对不能进的,且记,小姐还在等着我,我现在过去了,你自己珍重吧!”
花惜花说着就走,完全不给花非花说话的会,花非花想喊住她,却碍于君如梦虽在不远处站着,却一直盯着花惜花和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直着她走到君如梦旁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花非花叹了口气,也没心情看看这亭子有什么不一样,怏怏不乐的走了,自己可以看得出来,花惜花是极不自由的,至少没有自己自由。
连她跟自己讲个话,君如梦都在一边等着,怎么可能有更大的自由?
就是不知那蓝衫男子对她是不是真有情意,如果真有情意,自己倒是是不介意为她加把火,这君家,如果她不离开,倒真有可能成了她的囹圄地。
“花花,你知道刚才谁来了么?我可是看着有点儿别扭呢!”
花非花刚一进听风小筑的大门,人就被二虎给拉住了。
花非花看着二虎那个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就是今上他老人家来了,你也不必做出这种表情吧?”
“不是,花花,你没弄明白,是那个女人,那个右相家的右钰个,那个传说中的女子,你刚走一会儿她就来了,公子也回来了,两人正在房内说话呢,你是不知道,她那个傲骄的样子,看了真让人不忍心。”
二虎说着还直叹息,花非花乐了:“二虎,她那个傲骄的样子,连她爹娘都看着舒服,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忍个什么心啊?”
“不是,花花,你是没看到她那个样子,看人都这样子,抬着头,挺着胸,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看了,情是让人心里别扭啊!可是,看到公子,立时就换上了那副殷勤的巴巴样,前后判若两人,听说还曾说过非公子不嫁呢,却被养在深闺不出来,如果不是她这次来,还真是快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
二虎边说边做出不屑的样子,撇了撇嘴又到:“咱们家公子,是什么样的一号人物,会看上她才有鬼呢,一个大姑娘家,不在自己家里呆着学女红,却净往大男人家里跑,听着名号高贵,实际上跟那个花嫣然有什么区别,不都那个样儿?”
花非花拉了拦二虎:“快别这么说了,这话也就跟我说说算了,千万别让别人听到了,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哪里由得别人说嘴。”
二虎会意,却没有点头,往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对花非花说什么好,自己说得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让她小心点儿,留点儿意,那可不是什么好鸟,如果她真非君如玉不嫁,只怕以后花非花得生活在她的手底下,一个正妻,一个侧室,怎么说都不在一个层面上,以她那种样子,花非花就不怕以后的日子难过?
“花花,唉……算了,你还是个小孩子,跟你说了,你现在也不至于懂多少?”
二虎看了眼花非花头上的双髻,能说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再说,就有些讨人嫌的意思在里面了。
花非花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事儿,说了又能有什么用?自己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难道还能做得了君如玉的主?
如果能做,刚才也不会得罪了君如颜,让青烟难过了,有些人,有些事儿,只能放在心里,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
就比如,明知君如玉是被人当枪使了,自己却不能多说一句,她不知道是被当枪使么,未必,但她乐意,那就是她自己的事儿,跟自己有毛线的关系。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她在想啥,包括这个右钰了,她来是来了,但真是为了要嫁进府么?
要嫁也嫁给那个得宠的君如泽未来的威北候,君如玉虽在他们家是个异数,但未必能真的入了她的眼。
他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除了长得好看,有些才情,还是个不良于行的,除了花家那个攀权附贵的,上高枝的,比他还富贵的人,还真有人愿意嫁到他这院子里来?
“嗯,也许吧,等我长大了,就明白了,对了,二虎,有没事儿做,咱两一起去街上逛逛呗。”
二虎不知道这丫头的心怎么这么大,自己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她自己不但不知道去房看看,还要拉着自己出去玩去?
于是没好气的说到:“我没空,你自己去吧。”
花非花好脾气的笑笑:“你不去我可是自己去了,回来帮你带好吃的。”
二虎气的一跺脚,转身走了,花非花却快乐的上街去了,反正这个家也不是自己的,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房内的君如玉不是不知道花非花回来,可是右钰儿却谈兴正浓,她这个原本打着来看君如梦旗号的幌子,人却直奔听风小筑,君如玉原本回来要带花非花出去,却又遇上了这个自己一直躲着的极品,但碍于右相的面子,人就在房候着,自己不见上一见,也太折了她面子,可是,见上一见,自己也是绝不会娶她这个人间极品的,人家不知道她什么样子,他还能不知道么?
从小时第一次见自己,就跟在自己身后巴巴的叫哥哥,她比自己大上两岁好不好?
一个疯丫头,老是缠着自己要跟自己做伴,小小年纪,心眼多的跟海底沙似的,到处嚷嚷着非自己不嫁。
如果不是后来自己的腿受了伤不能走了,她还指不定把自己缠成什么样子呢?
后来倒是听说被他她爹给关在了家里,打琴棋画才女的口号,指望着将来嫁进宫去,无奈宫中的那位再也诞不出一个正经的皇子,拖到现在,人家跟她一边大的,都个孩子的妈了,她还在盼着等着,但要说让她嫁给那个半百的老头子,她也不愿,这不,现在又想起了自己,找上门来了?
自己连花非花都搞不定,现在都不得能她欢心,哪有空理她那么多?刚才那丫头明明回来了,二虎那小子肯定告诉了右钰儿在这里,她倒好,一眼都不看,人就那么的走了。
真不知她长心了没有?
君如玉看看时间,差不多已是午饭时间,总不能再留下她吃顿饭吧?自己可没有兴致陪着这么一个大小姐吃饭,要陪,也是陪着花非花那个没心的丫头有意思,何必给自己打找罪受,如果让花非花知道自己又陪着她吃了餐饭,还不定怎么看自己呢?
“右三小姐,我中午还约了人,有些事要处理,就不能陪你了,你看,要不我让厨房备饭,你在这里留下来用?”
手机阅读本站:
本书地址: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点击下方的"收藏"记录本次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