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神经病,怎么每次都做倒倒回回的事儿,一次说完不行么?
“嗯,不好意思,我只有一句话,我听小颜说,你擅长饮食调理,我想问问,我母亲身体不适,看了好多个中医,拖了好些年,也不见好,你有没办法帮我个忙,我是真心的。”
苏子明怕花非花拒绝,特意的加了个强调的后缀。
“……”小颜,有没搞错,是君如颜么?他竟然到了这么亲热的称呼她的程度?
这是神马速度?
他们两个有那么熟么?君如颜,不是发热烧坏脑袋了吧?自己一见就想揍他的,能是什么好人?要不就是眼瘸了。
这么神经的一个人,这么让自己讨厌的一个人,他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难道就因为他那个状元身份,还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花非花很是不适应苏子明对君如颜的这个称呼,虽然有些不适应,但好呆君如颜跟自己的关系不大,他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不好意思,虽然我很是敬佩你对慈母的那份心,但是我好久不做这个事儿了,怕是有些不熟悉,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老大夫,杏林阁的金大先生,你可以带你母亲去看看,说不定就会有起色。”
花非花说完就走,苏子明望着花非花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子呆,这丫头,看来是铁了心的不愿与自己说话,更别说交往了。
苏子明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一见她就情不禁的想要与她说话,哪怕她让自己难堪,让自己难过,还是有些不由自主。
花非花哪理他想什么,做什么,我体谅你为母一片心,可是我连令狐渊都拒绝了,为什么一定要答应你的要求,传到令狐渊的耳朵里,自己还不是寻死路么?
给他的臣子的母亲定膳食,却不把他堂堂一国君主放在眼里?这不是作死的节奏是神马?
还不如帮金大先生拉个人去,早晚今科状元母亲多年宿疾都被金先生医好了,还不再多些名气,为他在金家立足再加把火。
自己总得报答一下金大先生,不论以后结果如何,这个情不能忘,如果金大先生能不离开金家,且在金家能立足,对他来说,也许是最大的希望吧。
没过天,君如颜就让青烟去请花非花,花非花路上跟青烟套话,自己总不能被他们卖了还帮他们数钱吧?
君如颜连自己救她帮她定膳食的事儿都告诉苏子明,自己总得多留个心眼,不要什么事儿都听他们说,不然,自己可是哭得时候都有。
“青烟,八小姐找我可是有什么好事儿?上次,让我帮你买的点心,后来因为地动的事儿,我不能及时赶回来,没耽误你们什么事儿吧?”
青烟愣了愣,没想到这事儿她还记得,那件事儿,自己倒是有些对她不住了。
“没耽误,你走后不久,苏公子就走了,我和小姐知道知道你事儿多,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反正小姐也不是非要用那些招待他不可?”
花非花听青烟话音,倒是听得出来,这个苏子明应该是与她极熟,不然,也不可能这样说话,换句话说,就是用什么招待都无所谓,这些都是小事情,不相熟的人,要怎么招待都是有定数的,不可能答应了的事儿,就这样不了了之的,在自己走后不久就走了,青烟也就是那么一说,鬼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无论大小多少,都跟自己扯不上关系,但前提是不要把自己弄上台面去表演,这个君如颜是真傻还是假傻,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及自己与令狐渊的过节,她那样说,不是害自己么?
但也许是无心,谁知道呢?按理说自己对她不薄,可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在想啥,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疯狂的,她也许是疯狂了也不一定!
“倒是的,熟人,怎么招待都不会无礼,那状元郎与君家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看八小姐与他倒是挺熟悉。”
青烟小脸一红:“倒也不是,他与小姐相识也就个月的时间,他与大少爷关系也比较好,又精于棋道,刚好八小姐与棋道也颇有见地,与八小姐也投缘,每次来候府,有空的时候就来与小姐手谈一局,但也不常来。”
青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又加了句,花非花的到是有些恍然,这君如泽不是又要搞什么鬼吧?
竟然拿自己的妹妹来做交换?
“原来如此,我说八小姐养在深闺怎么会与他一个状元郎相熟呢?”花非花附和着说到。
心底里却颇有些不以为然。
青烟看了眼花非花,见她面色平静,并无起疑,心下稍安,只是,以她那性格,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么?不过只要她不问自己的更详细,主子的事儿,自己倒是说得越少越好,免得引祸上身。
“花花,地动那时候,你还在买点心儿么?”
青烟有些没话找话的问到,花非花知道她不想再说刚才那个话题,淡淡的回到:“我有些事误了时间,那时已在回来的路上,地动的时候随着人流走远了些,再回来时到家天已晚了,想来那里已是晚饭的时间,你们也用不着了,我也就没送过去。”
青烟点了点头,叹息了声说到:“花花,你多好,至少现在是自由的,不像我,一天到晚呆在这候府里,外面的世界只听过,见到的会却少得可怜,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能出去自主的生活,我这一辈子,就是少活个十年,也就值了。”
花非花听了,也只是一笑,青烟可不可信,经过刚才的对话,也里也打了个突。
两人看着迎面走来的一个小姐样子的年轻女子,身边带着两个丫头,身上的衣着装扮看起来极其华丽奢侈,却不认识,青烟忙拉着花非花立在路边,等她行过,那小姐却带着两个丫头立在路边肆无忌惮的打量了两人一眼,看两人都低眉顺眼的不说话,才拂风摆柳的走开了。
两人等她走远了,花非花才一扯青烟:“那谁啊?怎么那么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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