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立体,秀美的鼻子挺拔秀气,樱花般的唇色带着淡淡的诱惑之意。
他嘴唇的弧线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那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
他欣长优雅的姿态带着婉若前世今生的凉薄气息,静静的看着花非花的侧脸,眼中带着探索之意,给他那张英俊的面宠平添了一丝卷之气,淑雅而斯文。
当花非花感到身边有人时,猛然站了起来,心中闪过一丝淡异的怒气:“你这个人好没礼貌,不知盯着女人看会长针眼的吗?”
说着话绕开他准备下去寻王嫂去,这人给自己一种极度危险的气息,那种与生俱来的第六感提醒自己:不要离他太近,他不是个好东西。
那人往一侧让了让,却开口说到:“花非花,我们以前见过么?”
见你的大头鬼,老娘见你一次不舒服一次,见这两次都有够倒那啥的了,还以前见过?
“我想,没有吧,你这样的人见一次都印象深刻,我倒是希望我们从不见过,以后最好也不见。”
花非花不客气的说完,才发觉自己说话语气太冲了,可自己原本不想跟他说话的,但说都说了,那就算了,还是走自己的离他远些是正事。
“既然我们没见过,那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有一种看不见的敌意,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冒犯了你?”青衫男人语气困惑,表情不解。
“冒犯我?敌意?是你多心了吧?我们既然不识,何来此话。”
花非花脚步不停,可那人却像是张狗皮膏药,一步也不肯落后的跟在花非花身后,让花非花心中极为不爽。
“我说,既然我们不识,我还对你有种看不见的敌意,你做什么跟着我?你请留步吧。”
花非花脚步更急,一步也不肯停,连说话的语气都快了很多。
“我们不是都要回去素心寺么,这有段距离,咱们也可以做个伴不是很好么?”
青衫男子说着又露出了那种温和而自若的笑,却让花非花看了尤其讨厌,暗自咒骂:
你花痴啊,老娘可不上你这美人计的当,我认识的那个比你妖多了,老娘早就适应了,产生抗体了免疫了。
“这晴天大白日的,还能有鬼不成,就是有鬼我也不怕,鬼怕恶人,也只有怕我的份。”
青衫男子听了不由笑出了声,温雅的脸宠像拨云见日的阳光,花非花心里却一阵别扭,连这笑声听了都让自己不适,他究竟是谁?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会让自己如此讨厌。
“你是恶人么?还鬼怕恶人,我怎么看不出来?”
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舒缓,青衫男子说着话又走近了花非花两步。
花非花忙又向前走:这家伙是不是也是哪个精神病院穿越过来的,人话都不懂,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要跟着自己?
“我是恶鬼,所以鬼怕我。咱们俩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在此告别吧,最好永不相见。”
花非花看看这午时差不多都过了,估计好多人不是走了,就是用了午膳在休息,这条路上人并不多,偶尔出现的个人也都行色匆匆,花非花觉得自己烦燥得有些狂乱,却不想让后面那个古怪人看出来。
如果不是怕打不过他,真想冲过去打她一顿,细细的把认识的人在心里过了一遍,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这人,自己是真的不认识他,他为何要对自己纠缠不休,倒真是奇怪。
“花非花,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你交个朋友,你说,这才天,咱们两个就见了两次面,咱们也算是有缘了。”
“缘?孽缘还差不多?”
花非花嘀嘀咕咕,青衫男子在后面随着说到:“你说什么?我叫苏子明,是苏南人士。”
“你说你叫什么?”花非花猛然转过脸来看着身后的青衫男子,吃惊到有些合不拢嘴。
“苏子明啊!”青衫男子回答理所当然。
“你就是那个一甲第一名的苏子明?”花非花不怎么相信的问到,这么个不靠谱的青年会是那个今期状元郎?
“嗯,就是在下。”
花非花忙后退了两步:“失敬,失敬,不过咱俩更应该画清界限保持距离了,说好了,你可别再跟着我了。”
开玩笑,以自己对他的那种排斥心理,如果忍不住冲上前真把他打一顿,那可是当今的第一啊,自己可不想给自己惹下大麻烦。
“花非花,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那天第一次见你时,觉得对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所以那天失礼了些,今天我们再次相遇,我相信是缘分使然,你那句江边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我第一次听见,就已经心哲,只是再也没想到竟是出之你一个小姑娘之口,太令人意外了。”
花非花相当无语,这人莫非说的是鸟语,自己没办法跟他沟通,他怎么那么能自说自话,完全是不可理喻,落倾城都已经算是一个极品了,但他至少听自己说话,这主儿,完全就是不按理出牌的家伙,火星穿越来的吧?
“这位状元先生,我只是君府的婢女一个,你也不要太那个妄自菲薄了,咱们从今天见后也许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你又何必那么客气?”
花非花微嘲的哂了哂,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一样的厌恶你,憎痕你,我都做的如此明显了,你怎么还是看不出来呢,难道是因为我说的还不够直接,我是有文化休养的人,不想让你那么难堪,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怎么来的时候没觉得这条路是如此漫长呢?
“花非花,你真的不觉得我们以前有见过么?我怎么觉得你的背影会如此熟悉呢?”
苏子明在后面继续白话,花非花烦燥的头发,你这套跟人搭讪的功夫也太落伍了,听这句话跟见面打招呼你吃了吗,一样的让人无语,被问的那个人也许刚好从茅房出来呢?
花非花不想再跟他白话,一言不发,不信你还能一个人说出个花儿来。
“还有,听说你还给落倾城公子题了首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据说在那诗题上不久,画上那些似开未开的梅花竟然全部开放,是真的么?”
花非花突然站住脚,苏子明终于面上又露出了那种拨云见日的笑容,温和的看着花非花。
“状元郎,咱们从前不认识,现在也不熟悉,你那的那些话我今日就当没听到,有些谣可以传,有些话却不能说,说明白点儿,饭可以乱吃,话却绝不能乱说,都说了话不投半句多,我觉得我们两个正是如此,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nn的,上次你见老娘时,老娘穿的是小厮的衣裳,今天一身候府丫头的装扮,你竟然也能认得出来?也太吓人了吧?你不是也跟他们一样,是在监视老娘我吧?
后知和后觉的花非花终于发现事情有些奇怪,按理说自己身着小厮的衣裳时与现在的差别极大,若不是太过于熟悉的人是很难看出来的,自己还躲在那拐角处,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到哪里的?他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君如玉知道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如果知道,他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把自己丢那里人就走开了?
那自己与他的对话这人又听到了多少,如果他真是早就在那里,而君如玉又没发现,那想来他功夫要比君如玉高上不少,有这样一个人跟着自己,自己还想着要上去打人家?
花非花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自己如果真冲上去打他,只怕还没打到他身上,自己已先挨上了一顿毒打?
花非花忍不住转过身加快脚步前行,这个神经病,竟然说自己题了首诗那纸上的梅花就开了,怎么可能,那诗可是自己借来的,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说那话什么意思?
如果真有此事,那落倾城自己也见了他不少次,怎么没听他说过,倒是问他要过那副画,他竟然说要拿回去当传家宝,传个屁,那画是他自己画的,想传自己回去画个十副八副的,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这两个人都很让自己无语与讨厌,所不同的是,这个苏子明更令自己讨厌,还有……憎恨!
“花非花,你真有那么讨厌我,到底是为什么?这一路之上,你一直都在表示要与我画清界线,两不相识,你说出为什么,好让我明白,也好让我改正,我是一个文人,我喜欢另一个文人的诗作,这没有错吧?你说出原因来,让我明白,好么?”
说到后来,乎已经算是有些低声下气了。
花非花只管往前走,就当没听见,这人,还真不是到黄河心不死,不喜欢一个人,讨厌一个人,难道真的非要有个原因么?那还真就太见鬼了。
一真往前走的花非花却没看到,身后的苏子明却看着花非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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