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玉绕着假山,不到半盏荼的时间,假山已被他用手拍了个遍,却愣是没有发现任何一处关。
迅速的又拍了一遍,发现了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正待认真看一遍,却突的听到山体内部传来了低沉的说话声:“出去再想办法。”
君如玉一惊,忙向墙边的大树掠去,想想刚才听到的说话声音,这个地方并不一定安全,又向清平园外掠去,离清平园约十来丈远的地方有棵大树,君如玉隐身其中一棵之上,因为位置高,可以模糊的看到清平园假山处的清形,君如玉慢慢的放缓了呼吸,认真的听着清平园传来的动静。
很快,就从假山的另一侧出来一个身影,没做停留,直接向正院那边而去,君如玉没有走,认真的又盯了一会儿,再不见传来动静,想必,假山内部还留有一个人。
如此想来,假山内部并没有出现意外,君如玉也跟着向正院那边掠去,离正院还有十丈远的地方水深已达半人深,有小厮不断在搬着抬着东西向远处搬。
君如玉不想靠的太近,随意看了两眼,并没什么有用的价值,向自己住的听风小筑掠去,却突然听到人叫嚷:“你们快来看看,这里好像有个丫头躺在水里,不知是死是活?”
君如玉闻言愣了一下,刚想继续前行,却有另一个小厮拿着个火把伸长了手往水里细照了一下,大声嚷到:
“这不是那个古怪丫头花非花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躺在这个像是正院大门的板子上,看情形是被大水冲到这来的。”
“你怎么知道是被水冲出来的?搞不好是路过被水淹的。”另一个小厮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你可能不知道,水突然就冲了出来,夫人那时惊慌失措,丫头也都大哭小叫的,整个正院没多大会儿就被冲跨了,哪还有人注意到被冲到哪里了?若不是候爷在家,后果可真不敢想。”
第一次说话的小厮重新接回了话题。
“可这丫头也不住这里呀,如果没记错,她不是应该在三少爷的听风小筑么?……”
刚接话题的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躺在漂浮着的门板上的人突然就不见了。
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半晌后终于最先回过神来大叫着向后跑:“咱们不是见那啥了吧?”
“妈呀,鬼呀!”
另两个回过神来的小厮也跳着向后跑,其中一个跑错了方向,呼的一声跌进了水里。
“妈呀,有鬼踢我,等等我啊!”
君如玉庆幸自己的玄功已练到了小成,不然,离大老远的,还真听不清那个小厮在说什么?岂不是要与这丫头失之交臂。
花非花双眼紧闭,君如玉顾不得男女之嫌,迅速掠向一个人少僻静之处,把花非花向上一丢,双手不停的拍向她周身大穴,花非花呛出口水来,却没有清醒过来的迹像,君如玉把花非花紧紧的搂在怀里,她周身冰寒,不见一点暖气,呼吸极慢,心跳极缓,像是陷进了极度的昏迷之中,又像是沉入了极深的睡眠里。
顾不得再隐藏自己的身形,君如玉玩命狂奔,如果花非花因此没了命……?
君如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心悸,有些喘不过气来,脚下的速度却更快,掠进房间,挥手关紧了门窗,把花非花身上的湿衣服扯掉,只留了两件要紧的勉强遮住身体,扯过一床被子把花非花包进里面放在床上,把自己身上已湿透的衣服也扯掉丢在一边,想了想,随便拉过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君如玉把花非花抱在怀里裹地锦被之中,把全身的真气不要命的向她身上输去,丝丝缕缕的荧光之间带着点点温暖,极速的被灌进了花非花身体里面。
君如玉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花非花,眼看真气即将耗尽,花非花却毫无起色,再也顾不得其它,双唇猛然贴近花非花抿成一条线的颜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樱桃小口,唇瓣僵硬冰寒,君如玉一怔,把身体内残留的真元向花非花以最原始的方式渡了过去。
花非花双唇从紧抿到放松,到了后来已是小口微张,不再是被动的吸收着君如玉体内的真元,而是主动的贪婪的吸收着,身体虽然还是冰冷僵硬,唇色却渐成绯色,带着种致命的诱惑与魅惑,让君如玉情不自禁的想把身体内已不存在的真元毫无保留的花非花灌注过去。
恨不得,给她所有!
只盼她能好好的起身站在自己面前喊着自己:君如玉!
只希望她像曾经的无数次一眼眯着眼睛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喊着自己:君三公子!
君如玉觉得自己已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元力,却依然在坚持,坚持着把自己身体内部哪怕一丝残存的元力也灌注给她。
哪怕,是最后的,一丝的,毫无保留的……
花非花终于停止了贪婪的吸收,因为再也吸不出来哪怕是一丝的元力,君如玉再也顾不得其它,用尽所有的力气跳下了床,把前两日花非花特供给他的升仙果他还没舍得吃藏起来的最后一个一口吞了下去。
迅速坐了下来,运转了个周天,把升仙果内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元力也不放过,尽数吸收,这才发现身体好像变得又不一样了些,以前一个升仙果下去,身体内的元力乎就达到了饱和的状态,可是现在,却堪堪的连一半都不到,以现在的情形来比对,怕是再有一个升仙果,身体内的元力也达不到饱和状态?
难不成自己因祸得福,虽然差点元力衰竭而亡,却得到了经脉成倍的拓展,承载能力成倍的增加?
起身向花非花看去,她脸色虽然还显苍白,唇色却绯然,虽然双目紧闭,没有眯着眼睛,却比眯着眼睛时:
多了份沉静,少了份狡黠,多了份淡然,少了份算计,多了份安逸,少了份匆忙!
君如玉轻轻的抚上了花非花脸,他知道她这会儿不会醒,她不会炸毛般的冲着自己发小孩儿脾气,也不会跟自己为了讲条件而讲条件的满嘴糊话,只为了让她自己安心!
她没有安全感,从来没有过!
君如玉看了眼丢在地上的衣服一眼,无声的叹了口气,任命的把衣服捡了起来,拿去认真的洗了一遍,又用元力把衣服薰干,帮花非花小心的穿了上去,真怕那丫头醒来又与自己吵,吵着与自己谈条件,条件是让她把自己衣服也脱两件。
君如玉无声的笑了笑,摸了摸花非花的手脚,已渐渐的暖了起来,把她向里移过了一些,躺在她身边,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花非花一觉睡醒,却发现天已大亮,扭转头四处看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君如玉的房间里,看看君如玉不在房间内,想必那厮昨夜又不知跑那里去了……
可是,不对,花非花猛然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儿,突然打了个寒战,又打了个寒战。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整齐,也没多想,匆匆的向外走去,君如玉不在房间内,正院里静悄悄的,花非花偷偷的回了自己的西跨院,站在自己的房间内,才长长的舒了品气。
今日一回,晃若隔世!
花非花没有出去,刚躺上床,眼还没合上,就听见水墨在外面说话:“你说花非花啊,我没注意。”
声音极大,花非花想不听见都有些难,却没起身去看,现在无论谁要找自己,都决不出去。
花非花却没听到另一人的声音,也不想听,惊魂未定,这两天,还是先在家安安魂魂是正事儿。
“二虎,以后花非花原来的活,都由你负责,厨房其它的一些事情,我会再安排其它的人做。”
君如玉用完早膳,对收拾碗筷的二虎吩咐着差事儿,二虎一激动,差点给君如玉跪下来磕头,忙停了手里的活,向君如玉深施一礼:“请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向花花姐学习,简单的事儿重复做,复杂的事儿认真做。”
君如玉微微一愣:“这话是花非花说的?”
“嗯,这是花花姐说的,她老是说做事儿就像练功一样。再简单的事儿做多了熟能生巧,可以自己从里面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规律,什么事儿只要找出了规律,那就不难了,难做的事儿你只要认真去做,总归有做好的一天,等做好的那天,它就变成了简单的事,如此循环往复,啥事都好办。”
二虎认真的重复着花非花教给他的话,君如玉却面色转了转,什么话到了这丫头嘴里,都能说出个道道来,这还真是她一贯的行事儿做派。
自己特地把院里的小厮丫头们吩咐出去大院那边帮忙,好让那个丫头醒来回去时不要那么尴尬,自己的良苦用心,希望她能明白就好。
想至此,君如玉面上就带上了丝淡淡的温润的笑意,如三月的春风,带着淡淡的暖意,二虎看得有些呆,不知自家名门如玉的三公子,这是发的什么羊颠风,一个人径自傻笑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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