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嫣然脸色微红,眸中含羞,花非花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花嫣然,随后向春燕说到:“倒是姐姐您,唉,可惜了,长这么漂亮,如果有幸……”
花非花没有说下去,却看了一眼花嫣然,春燕一个愣怔,花非花又转向窗外。(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
如果你家小姐嫁了君三少,以你的漂亮伶俐,自然能入得了君三少的眼,那岂不是不言而喻。
这些自然是春燕心中脑补的,花非花才没心情替她说下去。
她想通过自己接触君三少,也得自己同意才行,花非花才懒得帮她牵线搭桥,也没那个心情。
梅园在城西,花非花下车进园时,脸上依然换上了眯眯眼的笑意,花嫣然想要牵着花非花的手前行,花非花却抬手一指:
“快看,那里的梅花竟然开了,春燕,快扶你家小姐过来,这里还没人走过,我们穿着高底鞋,可以走近点去看看。”
花非花虽如此说着话,却没有走近去看,脸已转向了另一侧,却看到个年轻的女子正向此处走来。
钱笑,王心怡,玉敏儿,一个不拉,看样子倒像是约好的。
“哟,花姐姐,真的是你呀,我离老大远就看到像是你,她们两个偏不信,还说花姐姐要是来此赏梅赏雪,肯定会叫上我们的,怎么可能一个人跑来这里?”
玉敏儿依然是那副活泼开朗的样子,但说出口的话却有些尖锐。
“还说呢,我家小姐,昨个去给你们下贴子,可是你们一个个全不知跑哪去了,也不让人回个信,今儿个一大早小姐还说也不知道你们来没来这里赏梅呢?”
春燕还是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花非花站在一边看自己的梅花去,虽然这雪和梅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赏的,但是能看花嫣然吃瘪,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那天自己看到的情形,怕是家小姐都对那君三少有情,却不知君三少这棵草到底能落终哪家?
“哦,你不说,我还给忘记了,昨个京城里来了位贵人,约我们出去玩,我们一时开心回来的晚了些,估计是丫头们给忘记了,我回去一定不饶她们,好姐姐你就别与我们一般见识了。”
玉敏儿边说边拉着花嫣然的胳膊晃,花嫣然一点玉敏儿的额头:“就你这张嘴不饶人,我们走吧,说着也不招呼花非花,一行人向着远处走去。【】”
春燕一拉花非花:“我们快走吧,我们做婢子的,怎么好让主子们等呢?”
花非花没理她,谁是婢子?你家那高贵的小姐,可是跟我没一个铜子的关系!
她是怕她们看到她堂堂正正花家一小姐,竟然邀君家一婢女来赏梅没了面子吧,想必昨个是约了她们个,没约到,确定她们不会来,才邀了自己的吧,不成想,在这儿遇上了。
“嗯,你想走就快走吧,我在这儿附近转转,一会儿去找你。”
花非花说着话向钱笑他们个走来的方向走去,那里已有不少人走过的足迹,比之没人走过的地方好走太多,积雪已近有半尺多深,确实不怎么好走。
花非花边走边瞧,看看四周无人,选了棵小小的梅花树收在了花花世界里,刚收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嚣的笑声,那笑声震的雪花扑嗦嗦的往下落。
因为隔着梅树,只隐隐看到个人影,看不真切都是些什么人,那些小姐们早就走远了,花非花绕向一侧的小道准备走人,至于那花嫣然想必不想自己与那帮小姐们见面,过一会儿有了会会再来寻自己。
刚回转身还没走步,就听见春燕在后面喊:“姐姐,可让我一通好走,我们家小姐正等着你呢!”
说完走过来似是想挽着花非花胳膊,花非花一闪身躲过了:“你家小姐在哪里,我们去吧。”
“就在前面不远处,转过弯就到了。”春燕说着话只管过来一把挽过花非花的胳膊。
两人刚走了步就看见前面转过个的年轻的男子,其中一位一身玄衣长袍,身材晰长,在大雪的天里赤着头,与身边位披着皮裘带着雪帽,脚着长靴的年轻人一比,格外的引人注目。
“嗯,这不是非非姑娘么?今天不是与舍妹一起赏雪么,怎么舍妹撇下你一个人跑不见了,这个丫头,哪有丢下客人一个人玩的道理?”
花晴明一边笑一边走上前来向花非花施了一礼,花非花闪身一边,还没开口,一边的春燕笑嘻嘻的说到:
“回少爷,小姐刚下车就遇到了位小姐,她们拉着小姐走了,小姐特地留下奴婢陪着非非姐姐。”
说着还特地的加重了姐姐二字,听的花非花暗笑,这小丫头片子,想必是对自己不怎么喜欢吧,否则也不用特地强调和自己姐妹相称。
再说了,自己一个还没及笄的小丫头,怎么着也用不着她叫自己姐姐吧,看那样子,她至少不得比自己大个两三岁啊?
“非非姑娘一首诗响遍平京城,整个平京城都在盛传:江边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现在怕不整个京城都传遍了。”
花晴明向身边的玄衣人介绍着花非花,玄衣人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花非花面前,他高花非花近一个头,看向花非花时让花非花感觉有点他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气势。
花非花被他盯着,有种无所遁形的不舒服,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
玄衣黑发,容貌如画,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肌肤之上却隐隐有光泽流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闪动着千般琉璃的光芒;配上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花非花甚至觉得,就算是君如玉,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了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一时之间,竟然是有些痴了,他,是谁?
“非非姑娘的大名,在下已是如雷贯耳,从踏入平京城至今,大街小巷上至百岁老人下至黄口童子,无不在流传着非非姑娘的佳句。”
清冷磁性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韵味,直直的撞进了花非花的耳膜里,花非花一个激凌,有些发呆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雌雄莫辩的男子?
举世无双?倾国倾城?冠绝天下?
不,不,不,无法形容,至少这些词不足以形容,一直以为见过了君如昊的华丽纯真贵气逼人,见过了君三少的温润如玉绝世风华,以为世间再也无男子可出其右,没成想,在这不怎么繁华的平京城,却又一次遇见了一个高贵优雅倾国倾城的男子。
是自己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太好了呢?
花非花有些惭悔的想:这哪是姑娘我的佳句啊,又一想,不对啊,自己也天天街上晃的人,怎么就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恍然明白,这只不过是人家的恭维溢美之词,自己当真的来看就太过于傻气了。
“嗯,非非不识公子,实不敢当公子如此夸赞,真乃惭悔之至。”
花非花打量完毕,向一侧避过,不相干的人,长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谗媚逢迎,非奸即盗。
“在下落倾城,失礼了。”
玄衣男子雌雄莫辩的面容脆生生的映在花非花眼里,花非花觉得眼晕:真是的,你离我远点儿不行么?
“非非姑娘,若不嫌弃可否同在下一游?”恍若天人的笑容,像投落在花非花心底里的一抹倒影,倏忽而至。
花非花还未开口,那边厢的花睛明突然开口:
“花花姑娘,昨日里本想约如玉公子同赏雪吟梅,不成想公子已还了京城,原想着借公子的光再睹姑娘文采,刚才倾城公子还叹息无缘与姑娘亲见一面,却如此有缘,有缘何惧千里来相会,这就遇到了。”
花非花撇了花晴明一眼,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家伙还真是名不惊人死不休,落倾城,好名子,真是倾国倾城,他要有一个妹妹是不是就该叫做落倾国了?
“有缘,我看未必,有心,倒是真的吧。”
花非花心下已然明了,眯着眼睛笑,这花嫣然约自己赏雪是假,而约他们在此与自己遇上却是真吧?
就不知那个丫头在此故事中充当了什么角色?
花嫣然,这仇,我记下了,你们父女还真是毛对色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不知这落倾国找上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美貌,自己没有,钱,知道自己有钱的除了自己就是君如玉了,他千盯咛万嘱咐的让自己尽量不要出门,好奇害死猫,自己还真成了那个掉进水缸的猫了。
落倾城唇边绽开了一个小弧度,花非花撇了下嘴:美男计对本姑娘无效,美男啥的见识多了,不差这一个。
要钱没有,要命,本姑娘也不会给,豁出去了:“落公子,是在下失礼了,不知公子有何见教,但说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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