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如玉脸色越来越暗,花非花知道自己已把他气的差不多,见好就收:
“我准备年前再开一家铺子,我这天出去转转,看到合适的就盘下来,当然,也不一定非要是那花家水果铺子的正对面或是旁边,如是是他们家的更好。{}
花非花当然明白君如玉刚才嘱咐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要正面与花家扛上,可是,就现在那两间铺子势头,自己不惹上他们,他们也会找上自己,本就是为了与他们扛上,还愁他们不与自己扛上呢!
“咬人的狗不叫,我正愁他们不出声呢。”花非花看看君如玉恍若神谪的绝世姿容,突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君如玉眼角微挑,看向花非花时,面色微红,这丫头口无遮拦,怎么啥话都敢说?
“你还真把他们当狗了?当狗儿叫的时候,你就知道利害了。”
君如玉冷言冷语的话音不同于以往的温凉,带着丝说不出的关心之意,花非花突然有些不习惯。
君如玉又挑了挑眉,却忍不住的突然笑了,恍若神谪的绝世姿容在冬日的阳光里好似绽放的雪莲花,清冷舒洁;又好似雍荣的绝世牡丹,华贵高雅。
花非花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痴了,这还称不上男人的绝色少年,与君如昊好似世界的两个极端,一清雅无双,一华丽贵气,都那么的恍着自己的眼睛。
唉……君如昊,你在哪里啊?
花非花突然有些想君如昊了,那种想,像是有人在牵扯着自己的心,有种钝钝的疼。
花非花有些无礼的瞪了他一眼,自然知道他笑什么,如果他们是狗,自己又算什么了?
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心里,却在掂念着那个刚起的念头,君如昊,可知道自己到了平京?
他,可有想起过自己,还是忘记了自己呢?
“你,在想什么?”君如玉突然开口问到。
花非花有一阵的错愕:“你是我肚子里的虫?”
“说那么恶心做什么?”君如玉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花非花。
“我正跟你说话呢,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别的事儿,不是那什么的虫是什么?”
花非花突然觉得自己前面的那句话有些不妥,不由的有些赧赧然。
看着花非花突然变红的脸庞,君如玉觉得内心什么地方有丝松动了,却突然又觉得自己没得到应有的尊重,不由得又有些气恼:
“花非花,我在跟你讲话,你却在想别的事儿?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份了么?”
我过份么,我?
花非花突然觉得自己与他讨论的问题早与开始之初偏了何止千万里,都不在一个层次上了。
“咱们最开始讨论的不是要如何赚钱的问题么?你做什么把我带到沟里去?”
花非花觉得自己突然变得有些烦燥,都是因为君如昊!
君如玉看着变得乎有些口不择言的花非花,脸上带着丝不解,却没就那个谁是谁肚子里虫的问题再讨论下去。
君如玉走的时候花非花还忙着睡觉,君如玉悄悄的三更半夜的就离开了,甚至连二虎和小树都没带走,小安带人赶着辆车,车上除上花非花准备的各色水果,来时带的东西一应没带,看起来不像是离开,倒像是在走亲戚,过些日子就回来的样子。
花非花早上起床准备早膳,小树有些不确定的望着他:“花花姐,公子走了你是不是不习惯,这会儿功夫你到厨房做什么?”
花非花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些天都成条件反射了吧?心里一颤,有了点点儿的失落。
君如玉,他是真的走了么?
“嗯,我是为我自己准备早餐来着,你看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我随便吃点儿就好。”
本来昨晚上是要回自己那院去的,因为与君如玉商量第三家铺子的事儿,时间晚了就宿在了西跨院。
“嗯,跟以前一样,馒头包子和清粥小菜,你看要不要一样儿来点点,大师傅休息,我今天当值。”
二虎一双雪白小虎牙笑得露在了外面,花非花看着他一副马屁精的样子,忍不住逗他:
“既然是你当值,我也就不客气了,但我不挑贵的,不挑希罕的,把你最拿手的菜炒个来尝尝,就那个清蒸虎吧。”
二虎一愣:“花花姐,这……这……这我……我也不会做呀,再说了,这一时也没有材料啊。”
“你不是自己带着呢吗?那边蒸笼里水不是开着呢吗?刚好。”
花非花说的一本正经,二虎有些不解的看着花非花,花非花则盯在二虎的一双手上,二虎可能是常年干活的缘故,皮肤并不怎么白,却有着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手指修长有力,却稍稍的有些指节分明。
二虎睁着大大的虎眼,突然退后了两步:“姐,你……,你怎么能吃我的手呢,我手都被吃了,以后我怎么干活,可……可不让你吃,又,又好像有些对不起你。”
花非花看着二虎吓傻了似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有想像力,不过你那手,黑不溜丢的,有什么好吃的,走吧,我请你出去吃大餐去。”
二虎却一脸的不可置信:“姐,你耍我。”
“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去不去。”
二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今天,我……我值日,可是我想去。”
“行了,那明天我再来喊你一块去,说好了,明天卯初在大门口等我,咱们出城去。”
说完步履轻快的向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让花非花没想到的是,若干年后,二虎为了当日这句玩笑话,竟然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花非花这次看中的是一家要盘出去的绸缎庄,周围没有什么水果铺子,因为位置好,已有不下三家人在争这家铺子,让花非花没想到的是,这其中的一家竟然是花家,出面的是花家大少爷花睛明的贴身小厮。
花果山出面的则是苏安,花非花则是当做买绸缎的去看铺子,绸缎已基本被搬了个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匹在撑门面。
这家确是在变卖家产,也却是因为周转不灵,不得不拆了东墙补西墙,因为急于脱手,价钱要的不是太高,但却因为抢的人多了,坐地起价,一间铺子价钱竟然从原来的一万两飙高到了五万两。
花家的心思花非花明白,不外乎是怕花果山抢了这家铺子对自己家造成威胁,所以志在必得。
花非花原是抱着誓在必得的架式不管多少钱一定要盘下这家铺子,在这附近打开局面,即不用与花家强有力的竞争,还可以不吭不声的赚钱,并把这消息以多种途径不遗余力的散播了出去。
“公子,花家已经出到了八万两,看来誓与我们抗到底了,我今天没有还价,想回来与您商量一下,必竟,八万两已经可以买下好家地段不是太好的铺子了。”
苏安有些心疼的说到,那可是白花花的八万两银子啊,就是公子舍得自己也啥不得啊,那得挣多久才挣得回来啊。
“九万五千两,再多一个铜子我们都不出。”
花非花眯了眼睛笑,明天你再去,报了价就回来,如果他们答应,我们就认了,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也认了。
花非花想给花家再加一把火。
王逸早为花非花选好了一间铺子,每选好一间铺子前,花非花都会叫王逸观察周围都住着哪个阶层的人群,周围的铺子又都在售卖些什么东西,然后在分时段的观察行人,哪个时段人多,都是哪些人,他们一般都会买些什么,买多少,花多少钱,再让王逸算一下周围人群的消费能力究竟有多大,一点一点的引导他向专业方向行进。
紧锣密鼓的准备中,一间与绸缎庄相隔五十米远的干菜铺子悄悄的换了主人,悄悄的装饰一新。
花家以十万两的高价盘下了淘金东街那间绸缎庄,而另一家与花家争铺子的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等花家高调买下那间铺子,一切都已落幕,那间绸缎庄原本就是君如玉的,一间原本最多只能卖个一万两的铺子番了十倍。
“老姐姐,你家收到花果山的宣传画了么?据说凭画可以领取仙果一个呢,还能便宜买什么东西。”张老太太正跟街坊莫老太太站在街边说闲。
“收到了,我孙子还给我读了一遍,说是可以得到一个什么证。以后买水果凭这个证还能再便宜不少。”莫老太太原本想为这事儿来显摆来着,没成想人家也收到了。
“听说隔壁的黄家没有收到,今早上还来问我是不是把他们家发漏了,怎么人家都有就他家没有呢,后来才知道是她家孙子上学堂时发现张花纸挺好看,拿学堂玩去了。”路过的佟家媳妇子听到也来插一嘴。
“嗯,我已经给儿子媳妇说了,让他们那天可一定要去排队去,花果山那些果子听说可是又好吃又好看。”张老太太乐得眼都睁不开了。
来显摆的人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太阳已升了老高,却没有人愿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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