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停了君如颜大厨房的饭食,却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让君如彦找青烟盯着厨师按自己写的食谱与要求做饭食,只说是八小姐想吃这样的食物自己想的,又开了几副温补的中药,刚好找个抓药的借口出去一趟。
上次花非花坐在车里进的君府,根本没有机看清楚,这下一看,倒是真吓了一大跳,这皇城的繁华倒是出人意料,一街两行各色商铺檩次桎比,招牌迎风招展,人群熙来瓤往,看得花非花眼花缭乱,这繁华的程度与北上广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这流云王朝不知道是在历史之外带是在另一个时空位面,但绝对在花非花意料之外。
与车夫约好在分手处两个时辰后汇合,花非花先找了个的叫杏林阁药铺递上单子,看伙计抓药,花非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伙计哥哥,你这里可卖中药苗子,我家小姐想要一些回去养着。”
那伙计抬着瞅了眼这个看起来像是哪家大户人家丫头的小丫头,听着那声伙计哥哥的称呼有些奇怪,但还是头回有人来抓药这样叫自己哥哥的,对这类本不应回的问题还是回了句:
“我们虽然有药草园子,但都离城很远,也不对外售这类药草苗子”
伙计倒是说得详细,花非花也知道,这是人家吃饭的底子,想来也不会对外露底弄个竟争对手出来。
“嗯,原来是这样,那你可知道哪里有卖这些药草苗子的地方?”花非花漫不经心的又问到。
“你要是想当花儿养着,出门左转不远倒是有个不小的花草铺子你一会儿可以去瞧瞧。”
花非花知道在他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趁人不备把包好的几副药收在体内空间内,才开始有的放矢的看起来。
君如颜清淡合口的饭菜渐吃渐多,每日里去了学堂回来就在房间内的书房看书,花非花也让她帮着找来了不少书,空暇的时间越来越多,倒是可以活得越来越滋润。
君如颜的气色渐渐好了些,很少会咳嗽的连话也说不出来,花非花心中放心了,至少自己的方法路子是对了。
花非花给自己的体内空间起了个名子花花世界,闲来无事趁人不备的时候,在紫玉阁除近那个偏僻的地方拔了两棵果树苗心念一动收了进去,一棵桃树,一棵梨树,夜晚睡觉时进去一看,那些树苗已自动自发的长在了空旷的地上,
本也只想试试看,没成想,只几天的功夫,这树苗就比外面大了一倍不止,让花非花大有信心,趁人不备又拔了一棵杏树,一棵李子树,都是些极之普通的果树,但却长势喜人,外面都是差不算多是叶黄秋来的样子了,这花花世界内的树苗却越见青芒。
花非花这时才留意到,连河边的柳树也还都是老样子,绿叶拂水,青葱依旧,这才越发觉得这是个奇妙的空间,与外面四时不同,不知这样的空间,这果树会不会开花结果,为了观其效果,特意每样又都拔了一棵,在空间内凑成了对。
如果不是天冷,花非花倒是想下河摸几条鱼放进去,看其能不能活命,想了会儿,自己虽不能下河,可是大厨房倒是养了不少条,上次那刘大娘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怎的,给自己的腰牌还没收回去,何不趁着机会去弄两条进去试试?
大约在来芙蓉阁的半月后,又回了趟大厨房,看到还在打水的王妈,忙上前去帮忙,而王妈的腰身看起来似更弯了些,而却作也极为艰难,看到花非花,还是笑了:“小花儿,听说你去八小姐那里帮忙了,倒是比在这里胖了些。”
花非花一乐,这才半月的功夫,哪儿就胖了,不过这些日子营养倒是跟上了,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看看四下无人,王妈悄声说到:“听说花非花跟着四小姐君如曼回了外祖母家长住,另外两个暂时倒没什么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虽然疑惑花惜花怎么会跟着君如曼而不是君夫人,但想来跟着一个小孩子总比跟着君夫人那阴险的人要强上些,面上并不表现出来。
花非花趁着上则所的机会看到鱼缸里有不少鱼,但人来人往,并无机会下手捞,也就做罢,有机会再说,帮王妈打了一上午的水,吃中饭时回到了芙蓉阁。
花非花平日里倒是不与君如颜一起用餐,端到自己房间,吃完了把碗洗好收起来,顶多也只是算是个不花钱的房客,这两天又给君如颜换了几副中药,君如颜小脸已不再那么恍白无血色,人看起来也活泼了些。
君如颜有四个贴身大丫头,分别是白云,青烟,玉梳,柳叶,经过花非花细致的观察,这几个丫头就青烟最小,也有个十来岁,其它的几个倒是个个都有个十三四岁,样貌清秀,没什么出奇,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
半躺在河边的大柳树下,花非花眯着眼唱歌,唱着唱着就想睡着,冷不防树上跳下一个人立在花非花身前,有些迷茫的说到:“你是谁?在唱什么歌?我有见过你吗?”
一连串的问题,那孩子表情依然是懵懵懂懂,花非花无语问苍天:七少爷,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神出鬼没,你能不能让我多歇会儿啊?
“你是不是很饿了,要我带你回家?”花非花叹了口气,纠心的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
那傻孩儿傻的真可爱,花非花不由又向上天翻了个大白眼!
“坐一边歇着去,等我歇会的!我这休息的时间还没走路的时间长!”
花非花一边指着旁边那大树一边说到,那孩子倒也听话,真的乖乖树边坐着去了!
不到两分钟,那孩子又走了回来,闪着漂亮的紫眸呆呆的问:“你还没说,你刚才喝的什么歌?我是不是有听过?”
花非花拍拍头:“酒干倘卖无,就是喝完了酒卖酒瓶子,酒瓶子就是酒罐子!”花非花一气说完,省得他再问!
那孩子突然蹲了下来,直直的盯着花非花,翩若谪仙的脸离花非花不到半尺,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什么珠丝马迹,花非花伸手推花那张虽小但却魅惑人心的脸。
“你做些什么离得这么近,男女受授不亲的。别毁了本姑娘的清白名声。”说完还起身把身子往后撤了撤,以示划清两人界限。
“这些话我好像有听过一样?”
若有所思的皱了皱那龙形的双眉,紫色的瞳眸闪了闪,而上带了丝思索的深意,看向花非花的双眸带着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发觉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