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想哪里不对,注视吴风急忙问道:“---智光大师为何对你如此尊敬---还有那佛光是怎么回事”。
吴风淡淡的回了一句:“那不是费话吗?我比他历害,当然对我尊敬了。佛光吗?以后再说----”。
突然电话响起,云溪立马接来,才知那手机已是吴风所用,才将手机抛给他,自已回坐在办公桌前,假装看着文件。吴风一看是陌生电话,顺手一接说道:“谁啊---”。
电话那头回道:“我是贾思道---你是无道子大师的弟子吧---你师父说你已经来东海是吗?”。
吴风苦笑了一下回道:“是你老头啊---我是到东海了”想了想又言道:“明天吧---明天我有空---让你孙女打伴漂亮点,要不然我看不上的---”。
贾思道被吴风逗得发笑,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摇头一笑回道:“放心,我孙女可是数得出的大美女---包你满意---”。
吴风倒真不懂礼数,回了一声:“那就这样---”很不客气的把电话挂了。
倒是云溪急了起来,而且不知道为何如此紧张,追了过来,急忙问道:“说清楚---你明天干嘛去---是不是又要去祸害哪家姑娘了”。
吴风苦笑了几下,无奈的表情回道:“嗨---没办法---人长得帅,有人硬要把孙女嫁我,我又不能不给我师父老人家面子,只好为难一下自已,去看看了”。
云溪一下喷笑出来,说道:“哪家不开眼的姑娘,能看上你啊---不---是哪个不开眼的老头---那不是把孙女往火坑里推吗?”但想想自已还不是如此。心想那娃娃亲,不是他吧?
但一听吴风回道“是啊---我也很奇怪---这贾老头---真是厚脸皮,硬要把孙女嫁我”。
原来是姓贾,她姓云,八杆打不着,心中气嘟嘟的样子,一想说道:“要不我陪你去,好不啦---”。
这倒真是一个好主意,吴风心中一热,正想同意,不想云溪刚开机的手机随后响起,一看是她爷爷打来的,立马接起,还未说话,便闻她爷爷很强势的说道:“不管你明天有多忙,务必呆家里一天,就算公司不要了,也必须呆家里---”。
云溪感到十分奇怪,问道:“爷爷---为什么啊”。
只闻:“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除非你不认我这个爷爷”。
云溪也想为自已辨驳一翻,却只听一阵忙音电话挂了。叹道:“自求多福吧”。
吴风心中涣起苦涉,俏皮的暗骂:老色鬼,什么都好,就是硬逼着相亲,相的还是娃娃亲。那女子如长得像凤凤姐怎么办?如果脾气不好,品性不好又当如何?更关键能入他眼吗?又看了看云溪,翘起嘴角心中遐想:如是她就太好了。见她听完电话更是一脸不爽,苦不堪言的愁容,问道:“什么事---陪不陪我去啊”。
云溪却是自顾不乐道:“真不知那些长辈,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愿不愿意。是我嫁人好不啦,又不是你---”。
“啊---你要嫁人---谁啊”吴风一听更是惊起,心上一紧,急忙问道。
云溪重重在大般椅一坐一靠,斥道:“哎呀---烦死了---还是什么娃娃亲啦---人都没见过----相哪门子亲吗?”
吴风眼睛都绿了,张大了嘴,追问道:“娃娃亲---不是---你有老公啊---”。
云溪苦笑道:“你还不一样---刚出生不久就有老婆---”。
吴风着急的问道:“你那老公叫什么---”。
“谁老公啊,面都没见过---更不知他叫什么,长得像猪还是像驴---太倒霉了---烦死了”。
“烦真的很烦---不过你比我惨,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至少我还知道她是姓贾---爷爷是个大官。当然最好不要是什么贾凤凤就好了”。
“贾凤凤---这名字有意思---对,一定是个什么凤什么姐的---你好惨哦”。
二人漫不经心的聊着,十分无耐的样子,突然吴风站了起来,更是紧步贴到云溪的身边乖张的说道:“要不---我们私奔吧---”。
“私奔---”云溪怎么感觉,这是电视里演的桥段,好像二人是一对苦命鸳鸯,不忍看着吴风,心里暗思:有那么熟吗?我们认识也不过是数天而已。不过眼前这位总比那未见面的什么娃娃亲老公好得多吧。先是点了点,暗语是个办法。又一想,真要那样,公司怎么办,爷爷还不被她活活气死。最后还是打消这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想想让自已高兴还可以,真做,那是不可能的。公司不能没有她,她爷爷更不能没有她,再者她爷爷被确认最多还有三年的寿限。三年---对三年。那就拖呗---拖--对---拖死他,看谁能耗死谁。三年内让他自动退出。实在不行,三年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反复细想,哧哧的斥道:“私你个头了---我们有那么熟吗?---”又傻傻的苦笑了一下:“不行了---我不能抛下我爷爷---”。
“哦---”私奔二字,吴风也不知如何喷出来的,或许他根本不懂“私奔”含义。一样露出苦笑,他们二人还真是没到那一地步,至少感情上还没到那种非要私奔的地步。况且,他心中的师父无道子,如是父亲一般,从小将他拉扯大。一切都就他,如不是为了他,也不至于修为停滞不前,现在还是三“炼神还虚”分神初期,当然,是否用特别手段隐瞒了修为,吴风却无从可知晓。更何况他师父说那门亲事对他有着莫大的帮助,不管是将来立足处事,还是修真悟道。
才傻傻的笑道:“我也就开开玩笑---算了明天见了再说吧”。
云溪十分散气的回道:“嗯---啊---以后你还当我特别助理吗?”
吴风反笑道:“当然,有工资,又不用做事---这等工作谁不要是傻子---”。
云溪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一阵阵涣酸,低低的问道:“嗯---身边有人了---一个月三万,可能不够,要不我给你五万吧---男人身上还是要点钱的---”。
说到钱,吴风心理真没有什么概念,无所谓道:“随便,够花就行了---”。
两人又开始漫不经心的一问一答。
“你会娶她吗?”
“不知道---可能不会---”。
“如果,她很漂亮呢?---我说的是那种又温柔、又漂亮、家境又好---那种持家有方、娴熟有德的女子---你会娶吗?”
“那不是说你自已吗?”吴风嘟笑着,更陷入遐想之中,如真那样,他会娶吗?会有感情吗?又摇头笑道:“也许吧---不过这天下,可能很难再找到像你这般娇艳动人、超凡脱俗、又有点脾气的女子---”。
云溪露出笑容,不忍摸了摸自已的脸笑道:“那是当然,我天生丽质好不啦---”。
吴风突然又冒出不合实际的想法,笑道:“有了---要不明天你先陪我去--我直接告她,我有老婆了,要嫁,只能当老二---让她知难而退---”。
云溪顿时一脚踹来,当然是轻轻的踹了一下,斥道:“色狼---无耻,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家里抱着一个,外面还排着一队啊”。
吴风脸皮倒是挺厚的,关键二十几年跟着她师父四海为家,无道子更是那种“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主,这些年不知祸害多少姑娘的清白,做为无道子的解释,那是到人间洒甘露、赐福泽。不过无道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至少那些女子都是自愿的,而且在无道子的甘露滋润下,又为其清理经脉血络,不但增添了不少寿元,又保持长期的青春不衰。吴风自认十分有理的笑道:“那敢情好---”,但他心里想要,不会像他师父那般,猴摘桃,要一个丢一个,要就要爱一辈子,不管几个都是认真负责照顾她一生一世。
云溪当场火起,斥道:“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下流无耻---滚---”。拧取桌的文件夹便要砸去。
吴风笑了笑,立马撤出说道:“好---我先去睡一觉---太困了---一会吃饭叫我”。
“噗通---”云溪一把砸去,却是砸在走出好几步的吴风身侧的案几上,骂道:“真是头猪---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一通嬉闹云溪心情好了许多,只好又抚案工作起来,好让自已更好受一些。不知她心情实在苦闷无暇理会办公室之外的事,还是太过于专注办公,将进傍晚时分,门厅处,推扯闹了起来,她也不知晓。
一男子捧着一束红艳似火的水滴型的玫瑰花,各色花种相搭,更显热情似火,急吼吼的说道:“你拦我做什么---我是你云总的同学,我叫许胜杰---”。
拦者正是丁浩,没有云溪的吩咐管你是天王老子,况且此人打伴花里胡哨甚是怪味,根本不像有公事之事推阻道:“对不起,云总有交待---无暇接待闲人---”。
做连续两天都无法入得201大厦的许胜杰,今天总算有了机会,但一听此话更为乖张的盯大着双眼斥道:“什么---我是闲人---我有要事与你们云总相商好不好了”。
一通喧闹与许胜杰亦为同学的丁洁出来应对,却是有礼有节说道:“请稍等---我向云总请示一下---如果有空接待,便让你进去---”。
说着便开启云溪办公室大门,哪知这许胜杰如猴一窜,还未等丁洁反应,便就冲入办公室。云溪正抚案办公,不想有人闯入,才免强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许胜杰更是怒视了一下,问道:“你来做什么---我现有事要忙没空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