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看着于欢欢颤抖的身体以及有些不对劲的脸色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于欢欢则是哭着向凌越哀求道:“你快点把烟给我呀,我好难受啊。”
凌越身边吸烟的同事多的是,而戒烟的也有,那位戒烟失败的同事每天早上起来就流鼻血,然后一天身上都乏力,精神也无法集中,坚持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无可奈何的复吸,这是凌越见过戒烟最不良反应最严重的一个,但此时于欢欢对于香烟的渴求实在有些过了,让凌越不得不怀疑于欢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
而经常看法津节目的凌越马上就想到了于欢欢这种表现和哪些人很是相似,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他看着于欢欢的眼睛严厉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烟里是不是加过料的东西?”
于欢欢不敢直视凌越那严厉的审视目光,将头扭到一边说道:“没有,什么加料不加料的,不就是一盒烟嘛。”
凌越则是语气严厉地说道:“你不承认是吧,你这烟我知道在哪买,我现在把这盒毁了去给你买盒新的去。”说着,凌越就拿出几根烟准备往地上摔。
于欢欢看到凌越的举动,吓得马上就投降了:“你别动我的烟,我承认这烟里有东西,你快给我一支啊,我快要憋死了。只要你给我一支,你对我做什么事都可以,哪怕是你要我这不值钱的身子。”
凌越看到于欢欢这无药可救的样子,本来想狠狠扇她一巴掌,不过看到于欢欢那可悲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给这多灾多难的初中同学打击,只能发泄似的将那烟狠狠的摔在了于欢欢的位置。
而于欢欢看到香烟摆在了面前,像是饿了几天没吃饭的人看到了满汉全席一样,手脚并用的挪到了烟盒旁,从里面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将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刚刚紧锁的眉头也变成了一副陶醉的表情,然后很是享受的将一口烟缓缓呼出,显得惬意无比。
而凌越则是厌恶的将飘向自己这个方向的烟用手扇开,看着还在享受这加了料的香烟带给自己快感的于欢欢说道:“这东西是什么你应该明白吧?只要有点知识就知道这玩意只要沾了,这辈子就完了吧?而且初中的时候,咱们也有禁毒教育吧?你怎么就沾上这玩意了呢?你是只嗑点甩头的那种东西,还是已经溜冰吸粉了?”
于欢欢用满足的语气回应道:“能和烟夹在一起的肯定是海落因这种粉状的东西,你要来一颗嘛?”
凌越很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你别害人啊,你自己染上毒瘾就算了,还想拉我一起下水啊?再说了,这破玩意不便宜吧,我在央视的《天网》上看到过,那种掺了别的东西的白|粉都要三百多一克,你这一盒最少也得上千了吧,你真舍得给别人?”
于欢欢很是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的嘛,以后真要是不想吸了或者是吸不起了,找个戒毒所戒毒就行了。至于舍得舍不得,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免费让你吸一颗好了,你要是多要的话我可就要和你要钱了。”
凌越听了于欢欢这话,忍不住冷笑一声说道:“放心吧,这玩意就算你倒贴我钱让我碰我都不碰,我还没做好倾家荡产的准备呢,更何况我也没有这打算。不过到是你,你真以为你这辈子还能戒得了毒?”
于欢欢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知道只靠自己是戒不了毒的,所以说我要找个戒毒所戒毒啊,等把毒戒了之后就不碰这些东西了,只要我不说,谁知道我以前碰过这东西。”
凌越很是同情地看着于欢欢说道:“毒瘾这东西真要是这么好克服,毒品这玩意就没有那么可怕了,你以为戒毒是说说就能成功的事么?每次毒瘾发作又得不到满足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连看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痛苦,这还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而且身体上的折磨你还能忍,最可怕的是心理对这东西的依赖性。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戒毒所戒毒之后又复吸么?告诉你,有四成的人复吸,而且这只是被发现复吸的人的数字。”
凌越不理会于欢欢那置疑的眼神,继续说道:“这些人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对毒品的依赖,但是心里却一直想着那玩意,最后又拾起了丢掉的烟枪。如果你碰的是什么摇头的东西或者是K|粉这种软毒|品,只要时间不是太长,那还有救,戒掉就是了。但你碰的这种白|粉,正是那种从身体到心理一并上瘾的东西,只要你上瘾了,这辈子就干戒毒这一件事了。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有不少你的前辈已经现身说法了,他们已经没有毒瘾发作的时候,但是三十年的时间还很想念白|粉的味道,然后再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再碰那玩意,干什么都干不到心里去。”
凌越讲完,向一脸呆滞的于欢欢问道:“说起来,你怎么会碰这种东西的,以你的收入水平,没人给你这么贵的东西吧?”
于欢欢有些自嘲的一笑道:“当然没有人给我了,但是架不住有人拉你下水呀。”
于欢欢在做完手术保住命后,感觉在迪厅的工作比卖衣服轻松而且简单,最主要的一点是有休息的地方,于是就萌生了去娱乐场所打工的想法。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于欢欢很顺利的在Z市一个规模不小的夜|总会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虽然没有休息日,但是有休息室,每天工作的时间也不长,给的工资还很可观,很快她就有了存款。
有了闲钱之后,于欢欢学会了打扮自己,而且女大十八变这话在于欢欢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谁都想不到入职时那个面色憔悴,身材肥胖,肤色黝黑的姑娘完成了逆袭,成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