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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挑眉,“……”
这个叫雷霆的家伙可还真是尽职尽责啊……榆木脑袋一个,什么时候一定找个机会整整他!
好吧,最记仇的就是莫邪。
慕容雪没空搭理他,她更想知道苏城会怎么为自己解释。不过也是,自己对于他来说什么都算不上,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自己坦诚……
只不过,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俩人再也回不到以前罢了。
莫邪也不死心,拽着慕容雪就是一阵“撒娇”。
慕容雪的鸡皮疙瘩再次掉了一地……
“小雪雪,走,爷带你去玩儿点好玩的!”莫邪拽着她就要朝后堂走。
慕容雪拧不过他,只好跟着他走。
雷霆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一步不离的跟在慕容雪身边。
苏城看着她跟莫邪离去的身影,眸子中满是忧伤。
她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雪儿,其实不止是你,我也对自己很失望。
右手在桌上一点点收紧成拳,骨头咯咯作响。
后堂。
莫邪拉着慕容雪一路到了后堂,站在门前故作神秘的对她说道:“小雪雪,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慕容雪白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啧啧……我保证你看过之后会大吃一惊。”
慕容雪好奇的看向他,“真的?”
“那当然!”莫邪一脸的得意。
雷霆在一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这么简单的问题,也好意思拿来骗女人。他就是不进去,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莫邪推开门,里面赫然是一个——地下赌场。
但是赌场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可能有。为了慕容雪的安全,赌场向外宣布这几日概不营业。
所以,他们此刻看到的是一个空荡荡的赌场。
不过,所有的赌桌等设施一应俱全。
慕容雪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倒也没有如他所说的“大吃一惊”。
莫邪魅惑的朝她抛去一个媚眼,“小雪雪,要不要和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慕容雪淡定地走了进去,雷霆紧随其后。
声音从前面飘到了后面的莫邪耳中。
“有何不可。”
S市郊区的海岸边上。
老渔夫驾着一艘小船正要往岸边靠拢,准备收船回家吃晚饭。
隐隐约约见岸边上有个白点,看起来有些人形的轮廓。
他心下一惊,急忙驾着船靠近。
果然,一个男子脸朝下,被冲到了海岸上。浑身都是血,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急忙跳下船,将人搀扶起来。
“喂喂喂,小伙子,你没事儿吧?”渔夫拍拍他的脸。
那男子的脸露了出来,竟是被打落在海里的慕容风!
他很是幸运,沉下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了海水中的密度流(海水洋流,呈U形),一路将他带到了海岸边。
加上他意志坚定,憋着一口气硬是撑到了现在。
渔夫拍拍他的背,让他将胸口呛着的那口海水吐了出来。
意识慢慢回笼,眼前模糊不清,隐约看到一个人影。
“喂,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渔夫急忙问道。“你家住哪里?”
伤得这么重,此刻他的家人该有多么着急。
慕容风咳了咳,气息奄奄。拼尽全力用手指在沙地上写了一个“风”字,便昏了过去。
“喂喂喂!风?风什么?”渔夫摇摇他,发现他已然昏了过去,气息比刚才更弱了。
老渔夫心地善良,自然不可能见死不救。将他整个人搀到自己身上,半拖半拽的将他往自己家里带。
原本几分钟的路程,因为带了一个伤员,硬是走了将近半个钟头。他伤得很重,若再不治疗,怕是回天乏术了。
想到这儿,老渔夫越发焦急。
终于看到了自己的那个小屋子,招呼着叫女儿出来帮忙。
女儿阿清十七八岁年华,正做好了饭在家等父亲回来。今日父亲回来得格外晚,正在担心之际听到父亲呼声,却见父亲带了一个陌生男人回来,似乎还深受重伤。
阿清一边过去帮忙搀扶一边问道:“阿爹,他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岸边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带回来了,也怪可怜的。”老渔夫叹了口气说道。
“哦哦。”阿清陪同老爹将他带回了小木屋中,放在那张小木床上。
慕容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腿有大半截都在外面,显得小木床越发的小了。他都不用翻身,这样躺在上面不掉下来就不错了。
他身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与衣服粘在了一起,老渔夫不得不让阿清拿来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都剪掉,这才露出他的伤口。老渔夫同阿清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一个触目惊心了得。
尤其是他胸前的伤口,整齐划一,似乎是被利刃所伤。
伤口极深,再被这海水一泡,伤口已经泡涨成了白色。伤口向两边翻着,露出里面的嫩肉。
老渔夫嘴里念叨着:“真是造孽啊……”一边从家里翻出草药碾碎了敷在他胸口前的伤口上。
再看他肩膀上的那个流血的洞,明显是枪伤。
枪伤……无论他是怎样的人,恐怕身份都不简单。虽然没看到他身上有枪,但从他双手虎口处厚厚的老茧,也可看出是一个使枪的老手。
他虽伤得这么重,光凭这个枪伤,恐怕就不能送医院。再加上这里是郊区,距市中心太远。他们又没有代步工具,这附近也很难打得到车。
就算他们肯送,恐怕慕容风也禁不起那个折腾了。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就得一命呜呼。
所以,也只能将就这点儿草药,和家中仅剩不多的那点儿止血的药来救他的命了。
老渔夫皱眉,叫阿清找来小刀。将小刀放在火上烤烫过后,喝两口酒壮了胆。狠下心来,用烧烫的刀子钻进弹洞里,将子弹挖了出来。
昏迷中的慕容风似乎吃痛,微弱的哼了一声,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的胳膊流出更多的血,老渔夫赶紧将为数不多的止血药都倒了上去,再敷上一层草药。绑上绷带,这才总算止住了血。
阿清又将阿爹打回来的鱼烧了汤,给他喂了下去。他流了那么多血,得补充些营养才行。
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几乎没有任何血色,如同死人一样。要不是他还有那么微弱的气息,真就跟死人一样了。
“阿爹,他真的能活下来吗?”
“不知道咯,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看天意了。”
阿清看向床上躺着的慕容风,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一辆开往盛京的火车正在云城站停靠。
人流中,一个身着黑色风衣,头戴一顶帽子,脸上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男人上了车。
打扮,与之前二人无异。唯一有一点儿不同的地方,也就是他没有戴口罩儿子。
一张薄唇,孤傲而薄情。
他拿着火车票检票过后上了车,火车票上标注着是由云城开往盛京。
像他这样身上随便一件衣服就是上万块的人,不坐软卧,偏偏买了张硬座票。
他往那处处是农民的硬座车厢里一坐,尽显得格格不入。
他,慕容风。
没过许久,一个中年大叔拿着票找到了他对面的座位。
“哦!就是这里咯撒!”
大叔一乐,咧开嘴一口黑牙。很显然,是一个多年的老烟鬼了。
大叔二话不说,将手机拎着的一篮鸡蛋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一屁股在他的位置上坐下。
慕容风的嘴角抽了抽。
他们本来也就是靠窗户边的位置,此刻窗户打开着。风一灌,气味儿朝慕容风扑面而来。
那鸡蛋明显是农民家中自己养的鸡下的土鸡蛋,因为……鸡蛋上还有已经风干的鸡屎。篮子上还有几根鸡毛。
慕容风的脸都绿了。为毛他现在有杀人的冲动?
大叔一看他的装扮,就猜到他大概是个什么老板,不愁吃穿。眼眸一转,很是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嘿,帅哥,你要去哪儿啊?”
他一张嘴,一股浓烈的大蒜的气味夹杂着口气的味道袭来。
慕容风完全不想搭理他,眉头皱得死紧,脸黑成了锅底。
右手戴着皮手套,遮住鼻子,阻挡那股熏死人的味道钻进自己的鼻孔。
大叔不死心继续追问:“帅哥,那你家是哪儿的喃?”
甚至,他还凑近身子靠近他。
距离缩短,他那股能熏死人的口气更重了。
慕容风几乎快吐了。
几次想要哄走他,但为了避免暴露自己还是硬生生忍下了。
火车开始缓缓驶动,速度越来越快。
慕容风再也受不了对面这人的“口气攻势”,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往车厢一头走去。
走到洗手间处,里面有人。
他也不急,走到两节车厢交接处。看着外面的风景,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烟点上。
“喂——”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容风条件反射性的立马回身,一手伸入衣兜拿枪。
身后的人挑眉,眼神明显闪动了一下。
几个干警说道:“先生,例行检查!”
慕容风冷冷笑了笑,不动声色。将手上刚刚点燃的烟扔到地上,碾灭。
而后飞快出手,大手一抓直接锁住对方的喉咙。双手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脖子便断掉,顿时没了气。
那几人见他动了手,急忙应战。枪还未掏出,一记飞腿已至。
慕容风借着手下那人的力量,转身一个飞旋踢,直接将那两人踢得撞到对面的玻璃门框上。
玻璃禁不住两人的撞击力碎掉,俩人便滚了出去。
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顿时就毙了命。
------题外话------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淋了点儿雨,头疼,耽误了更新,我努力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