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是,这样的人倘若都没法得宠,简直天理不容了
罗嬷嬷有心劝自家福晋学一学,尤其在十四爷跟前,那倔强的性子好歹收几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若不是这性子,在完颜家的时候哪里能学的如此出众呢?
叫她改,这一时半会儿的,又哪里可能改的过来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舒舒觉罗氏昨日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的告了沐瑾一状之后,心中怡然自得。
本以为今晚十四爷必定也会上自己这儿来陪自己、安慰自己的。
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便忍不住派人去打听。
听得十四爷在书房,便忙派人去请。
十四爷这会儿心里头烦着呢,尤其对舒舒觉罗家恼怒,下意识的也迁怒她两分——她不该没弄清楚事实便偏帮着娘家人胡言乱语,险些让自己误会了小四嫂。
十四爷心里已经认定沐瑾所言才是事实了。
这会儿哪儿想上云萝院去?
舒舒觉罗氏没想到十四爷这般不给自己面子,顿时又难过起来,眼圈一红,眼泪便掉了下来,一边抹泪一边伤心嘤嘤嘤:“爷他、他怎么会这么对我?不会的!再去请,就说我——”
“身子不太舒服”几个字卡在喉咙里,硬生生的卡住了。
这个屡试不爽的理由,她的的确确是不敢再用了。
这要是万一传到了德妃娘娘耳中,再让她仿佛禁足似的休养一个两个月,那她得疯。
舒舒觉罗氏正要亲自去请十四爷,谁知十四福晋派人来了,说是今儿十四爷有事,让她不要过去打扰。
十四福晋到底是嫡福晋,明明白白的吩咐了下来的话,她还没那么大胆子敢不当回事儿。
舒舒觉罗氏冷笑了笑,身边人连忙应了这话。
舒舒觉罗氏心里鄙夷不已,觉得十四福晋这是她自个捞不着好也不许自己占便宜,居然这么直白的派人过来不许自己去打扰十四爷。
可见是生怕爷会理会自己、是嫉妒自己了。
舒舒觉罗氏心情好了些,不哭了。
从十四爷府上回去,沐瑾心情终于大好,四爷莞尔,揽着笑问:“心里边可痛快了?”
沐瑾连连点头:“多亏了主子爷!”
主动亲吻了上去,特别上道。
四爷低笑,大大方方的笑纳
十四爷跟自家四爷亲不亲近的不好说,但自家四爷的人品就是最好的证据,自家四爷说的话,看十四爷那样子是完全相信。
这事儿,舒舒觉罗家就等着吧!
至于舒舒觉罗氏,沐瑾也觉得这里头有她的事儿,不过十四爷明显偏向她,且事情又是她娘家嫂子干下的,她有的是理由推得干干净净,自己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一回。
她不受这冤枉憋屈便罢了。
舒舒觉罗氏最好就此消停些!
次日,十四爷便派了信得过的心腹去查舒舒觉罗氏娘家嫂子昨儿带出门的下人们。
两三天的功夫,该查到的人都查了个清楚。
听到回禀结果,十四爷脸色铁青,恼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