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大汗,阿虚双手撑在膝上但直勾勾地盯着虚的眼里充满愤怒子,发端微翘滴水,口中不停地喘着大气显然跑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在想些什麽?"
虚子有些不可思议地重复了这句,或许是被凶得太突然,又或许是期待与现实有落差,随即一种莫名的怒火占据了虚子的心头。
"我在想什麽!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就算你知道了你能帮我吗!?你帮得了我吗!?
虚子被阿虚一激,一直深埋在心底那对这个是街的不满与不安一次释放出来,阿虚根本不知道她的迷茫无措与不安,阿虚根本没法体会自己承受的是怎样的煎熬!
"我能怎样!?我不能帮吗?"同样在气头上的阿虚被虚子一句顶了回去,天可怜见的他可是从早到晚的跑了一整天最後才从鱼贩大叔口中得知虚子已经回家的消息才急忙地跑回家中,但一回家中就是这种剑弩拔张的场面,那他担心了整整一天为的是什麽。"我可是你哥阿!"
"我才不要你是我哥!"
虚子气得丢下了这句话後转头离开,眼里带着泪光,她才不是自愿成为虚子的,她只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顺着这个继续活着,他真的没办法了所以才试图认清,让自己活得快乐,现在的阿虚懂什麽?不!他什麽都不懂!
就这样,目送着虚子的身影消失,然而...
正所谓一种一千个人有一千个故事,对於阿虚来说虚子的这番话却把阿虚雷得外脆内焦。
"这..."
虚子她...这是什麽意思?
阿虚不敢置信的微张的嘴迟迟无法阖上,毕竟这些天乃至早上的场景一一在目,她不希望自己是她的哥哥...虽然从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虚子就不在叫自己哥哥而是阿虚阿虚的叫,但虚子她现在这句话到底想表达什麽?
有个想法如苍蝇般在阿虚的脑海中不想正视却又挥之不去,阿虚俊秀的脸上冷汗直落,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然而就在阿虚有些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客厅,突然,他闻到了一股直勾他食慾的香味,顺着香味他来到了厨房,入目所及的竟然是一桌不算丰盛但别出心裁的饭菜。
这是...虚子做的?
阿虚直愣愣地看着餐桌,本来没有心情的阿虚却因为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而被那香味弄得肚子一阵怪叫,阿虚有如被操控的人偶般默默地添满了香喷喷的白饭,皱眉瞪大眼,如同吃了酸梅般嘟起的嘴,阿虚用着这样一脸诡异的表情拿着筷子静静地消灭了桌上其中一份饭菜。
虚子上楼便直接回房睡觉直到隔天早上才起来,她并不知道那天晚上阿虚一手端着空碗一手握着筷子在饭桌前面低着头一脸窘样地坐了多久,她只知道隔天早上起来自己的房门口前放了一份三菜一汤的简易早餐,而碗筷的下面则放了一张大大的白纸上面写着三个字。
对不起。
虚子笑了出来。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一头长发稍显杂乱的虚子粉粉的脸蛋上有如泛起光晕一般,只是笑得有如天使般治癒的虚子若是知道了阿虚误会了什麽的话她肯定没办法像现在笑得这般可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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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阿虚上了高中之後,他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逐渐脱离了照理来说应该有的管道,若这世界上真有命运的话他可以想像得到在那遥远的神山顶端编织他命运的家伙或许此刻正又准备将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趣事一一套用在自己身上了吧。
"玲玲玲玲玲..."
"趴擦!"
关掉闹钟,好不容易挣扎一个晚上才睡着的阿虚用力地揉着睡眼惺忪的眼後困难地伸个懒腰起身下床洗漱,内衣短裤,肩背毛巾,弯腰陀背地边叹气边走向浴室的阿虚一手拿着牙刷一手在结实的小腹上抓痒时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如湖面般水亮的宝石大眼,粉嫩的脸蛋上满是泡泡...
"喔,早。"
"...恩,早。"阿虚有些莫名尴尬地打招呼,然而对方却没有理会阿虚的尴尬,迳自洗完脸後就从容离开,彷佛身旁的人只是萍水相逢的同事。
看着虚子离开的背影,又是头疼又是有些莫名失落的阿虚鬼使神差地喊了声。
"虚子..."
"恩?"停下脚步虚子回过头来看着阿虚,而没有想到自己喃喃的一声竟然让虚子听到的阿虚有些慌张,毕竟即使想了一个晚上的台词,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与虚子相处,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暗恋的女孩子知道自己喜欢她一样後回有那麽一阵不知所措一样,慌忙之下阿虚突然想起了某件事。
"阿...那个,老爸老妈要我们黄金周没有活动的话就回乡下替他们看下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