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吓了我一大跳呢,虚子。"
阳光隔着淡绿的窗帘透了进来,顶头的电风扇嗡嗡地吹送着凉风,虽然没有很明显却依然能感觉得出冷气的存在。
只见古泉一手放在搞耸的胸上做安心状,嫩红的小嘴微微开阖。
"一姬?你怎麽在这?比赛比完了吗?"虚子有些惊讶地看着做着顺气喘细样子的古泉,只见古泉开心得笑着。
"还没喔,可是机会难得嘛。"
我大概能理解你说得是什麽机会。
"难得能跟虚子两人一起独处..."
果然...还有一姬,你,身体可以不要再往前了吗?
因为脚无法移动,虚子红着脸蛋用手肘抵住逐渐爬上病床的一姬,感受着手臂上传来一姬****的柔软虚子脸上的红晕又更加明显了起来,看得双脚已经跨在虚子跨部的古泉...
"尤其是在这种无人的保健室里,真是令人感到兴奋不是吗?"
干嘛用那种甜甜的语气说这种下流的话啦!还有你是青春期的男生吗?!不要在这种场所兴奋啦!!
费尽千辛万苦才总算推开古泉,虚子疲惫地大口喘息着。
"对了,比赛比完了吗?赢了?"虚子急切地接问着。"赢很多吗?对方有输到哭出来吗?"
"这个嘛..."古泉衣手抵在侧下巴,做思考状。
"为什麽要这麽在意他们呢?"
咦?
听到古泉的话虚子不由得一愣,为什麽?不就因为是朋友吗,可是这句话这要说出口,虚子却突然发现古泉有些异样。
静静地坐在客椅上,两只小手轻巧地方在腿上,柔软的褐色长发随着被风吹过的绿色窗帘微微摆荡。
古泉淡淡地看着有些错愕的虚子,她不想给虚子压力,她依恋但她却对这种暧mei不明的关系感到恐惧,虽然来日方长,但...
古泉不希望一切等到尘埃落定之後才来後悔不及。
她想趁这个机会表明自己,无论虚子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自己对虚子的爱恋自三年前就不曾放过,三年来是,往後也是。
但她不敢去想像虚子的答案,她害怕去揣测,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虚子苦恼,无论如何,她不希望自己的存在给虚子添上任何一点烦恼...
任何丁点烦恼。
自成变成女性之後,虚子不知为何一直对周遭的情绪很是敏感,也变得很容易被渲染。
此刻虚子坦克不安地看着一如往常地嘴角轻扬,彷佛看着自己就是最大的幸福一般的古泉,竟然让自己瞬间感觉到一丝迷离的虚幻,这感觉就像是过去与大朝比奈分离时心内那难受的跳动一样,就彷佛下一个瞬间...
"一姬!"虚子不顾脚上的疼痛,一个侧身就要去拉住古泉的手。
彷佛下个瞬间...古泉就会跟大朝比奈一样关上门後离开这个房间一般。
大朝比奈是,春树是,现在一姬...也是,虚子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情绪。
"小心!"
可是虚子却完全忘了此刻的自己行动不便,直到重心不稳後才连忙抓着被单好让自己不至於落得太狼狈。
看着突然激动起来要起身的虚子摔下床去,古泉连忙前扑去接,但却依然无法阻止闹剧产生,一阵床椅乱响之後才平静下来。
"痛痛...虚子!你没...捂!"
娇媚的举起双手环住古泉的颈。
洁白轻薄的被单覆盖两人,正当古泉被摔得眼冒金星之际嫩唇突然被甜美的柔软压上,古泉惊讶不已,上唇有如被吸吮的奶嘴一般吸舔了又放,灼热通红的脸颊被散着花香的发鬓轻抚,来得突然的温暖,来得火热的情感,古泉双手逐渐抚上怀中粉雕玉琢的可人儿。
感动...
慢慢地闭起眼睛享受,即使看不见,古泉依然能用感受地清楚看见身体火烫轻颤的虚子是如何得青涩可爱。
两条诱人的丁香小蛇逐渐交缠厚久久才恋恋不舍地牵出一条银丝。
"呼哈.呼哈.呼哈...一姬,我...捂!"
正喘着气打算说些什麽,虚子颈猛地被人一压,有些红肿的唇在次被压上,从被动到主动,还没喘过气的虚子完全被古泉牵着走。
炎炎夏日,保健室的风铃被冷气吹的叮叮作响,凌乱的病床下一洁白无瑕的被单有如百合花苞般慢慢债放开来。
透过窗纱的阳光轻轻的撒落在诱人的娇躯上,几丝发丝落在因爱而汗湿的粉颊上,满足却又...不甘...
"虚子..."
将嫩红的小脸埋在枕里,虚子完全不敢看向一姬。
只是一姬却缓缓地解开了虚子手上的领带,缓缓地脱下了粉色蕾丝的内裤勾在指尖,神情嫵媚卻藏不住眼神中的脆弱與懇求。
"我們...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