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然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呢?她不信他是爱她,他要的不过是她的痛苦而已,看得清楚才知道未来的路到底会有多难走。

红衣的自己站在窗下,怔怔的望着窗外那不停走来走去的仆从,这一日本是他早就已安排妥当的日子,只是在正厅他又何苦的难堪了她,也难堪了凌致远……

微风起,那远远的树下,楚洛渊伫立其间,眼望处却是自己所在的鸾凤轩,看着他,忽地想起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再想起被她藏在床下的玉佩,心里一个激棱,忙着跑到床前,昨夜里情急之中她便把那玉佩丢到了床下,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帮助,可是那毕竟是自己的恩人之物,所以怎么也不能丢了,低头望去时,幸好那玉佩还在,急忙抓了玉佩在手中,倘若被人发现可怎生是好,只是想起那个陌生的男人,想起他的眼神,总会让她联想到楚洛渊,一样的那瓦蓝瓦蓝的瞳眸中那黑眼球仿佛是看尽了人间的沧桑一样,然而那几许的沉稳却悄悄的掩饰了那淡淡的黯然,或许是她看错了吧。

不管那国事,也不想管这家事,她早已是一个木偶般的人只任凭着他人的摆布,“小姐,坐到床上来吧,那窗下让人见着了还以为小姐是等……”不知何时红霓已悄悄的走进了屋子里又是悄声的劝道,可是那顿住的话却让羽嬛心生尴尬,她会等不及吗,那是笑谈。

“红霓,你不用忙前忙后的了,让依兰来吧。”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隔阖,十五日之后的今日她会从薛子殇的贴身丫头上升到王妃的位置,那么红霓也有可能不再成为她的侍女吧,那暂时的身份不过是要让凌致远知道她与红霓一切都好,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小姐,红霓想要看着你得到幸福的那一刻,红霓也会默默的为小姐祝福的。”

清然一笑,她的幸福只在她的手中,除非她能够逃离了这个牢笼,“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那落寞依然还在红霓的面上,羽嬛只作不知,垂首而坐在床沿上,一颗心依然还在回味着会客厅里曾经发生的一切,仿佛那不是真的一样,可是那一刻却是真切的毁了她所有的希望。

等待着,寂静中是空气中的尘埃飘荡在阳光撒进来的灿烂的光线之中,伸手抓着,却是一团的空,如果她做了尘埃是不是就可以逃离了这里……

“呼呼”吹了一口气,那尘埃果真四散而去,也羡煞了她的心。

门开了,四个小丫头各自捧了四个盘子进了来,红枣,花生,然后是两个酒杯。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她的大婚就要这样仓促的开始了。

却是从午后等到黄昏时,又从黄昏等到日落后,无边的等待仿佛这一夜永远也不会过去一样,为什么她的新郎不是那正厅里的另一个人,傻傻的笑,因为他已不配。

可是另一个,却更是不配……

门开了,门外的黑暗飘来,伴着的是那火红灯笼散淡开来的红光,薛子殇一身酒气的走进来,大婚,果然是他的大婚,明里是喜庆,可是两个正主却都是清楚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戏中的他与她谁也没有半分的真情在。

薛子殇邪气的将酒杯注满了酒,酒香飘溢中有喜婆欲推门而入,也被他立时就喝退了,都是皇兄无事献殷勤,甚至还专门着人置办了他的婚事,一样一样的满屋子都是齐全,他却不在意,只端了两个杯子来到了床前,肆意的眼神望着连红盖头也未曾盖着的羽嬛,一笑,一排好看的牙齿白晃晃的一闪,“其实我们的洞房是在山中在草地上,是吧?”闪闪眼又道:“来吧,喝了这杯酒,就算是为着那曾经的洞房干杯了。”

抓起她的手握紧了酒杯时强迫着她与自己将那交握着的酒慢慢喝了一个干净,空气里酒香四溢,一切都温润的如水般柔。

可是羽嬛的心却是定格在了他的话中,那山那草,她的处子落红张扬的洒在上面,醒目而刺眼。

回神时,是男子飘然而到了门前,打着酒嗝的话语飘到门外,“今天由红霓一同侍寝。”

那磁性的男性的嗓音飘到了门外,也飘到了羽嬛的耳中,手中的酒杯“嘭”然而落,脆裂的响声响在室内,一同侍寝,他的意思是欲要自己与红霓一同侍寝吗?

薛子殇冷然回首,“怎么,你不愿意吗?”

一张脸冰冷如雪莲初绽,“我去暗屋吧。”她在逃避,逃避即将而来的难堪。

倾身一跃,人已在她的面前,一只手仿佛受到了盅惑一样的抬起了她的下颌,“缳儿,你知道吗?你很美,所以我想要与别人一起分享你的美丽,可是这人绝对不能是男人,因为我会嫉妒,所以她只能是女人,而我冷落红霓久了,因此才会叫上她,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邪邪的气息呵在她的颈项上,柔柔的语气象是在述说着绵绵情话,多少次的他的无情他的冷酷闪耀在羽嬛空洞的眸中,“殇,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恨我入骨,你也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消除了这般恨意。”

呵呵的笑,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你不会害羞的,昨夜里还是红霓亲自为你擦洗过的身子,我知道你的刀伤还没有完全的好,所以我会轻柔的待你,好吗?”邪肆一压,羽嬛便慢慢的随着那背后的大手向床上倒去,似乎连给她挣扎的机会也没有,一身衣衫便在眨眼间尽数褪去,暮夏的冷意袭来,让羽嬛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男人低首却绕过她的唇直接柔落在了那长长的疤痕上面,“真丑……”

男人柔柔的一声叹息划过,那暖暖的触感让羽嬛的心一悸,仿佛那弯刀再一次的指来,“不要……”

润湿的舌尖抵在那疤痕上,一寸一寸吻过,两腿被男人压得生生的紧,而双手则被他单手抓住送到了她的头顶,无助的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让她无措,可是她能喊吗?

能,只是喊了又会有谁来救她,这无殇堡里都是他的人,而她不过是他最恨的一个女人罢了。

“我恨你,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可以在冷冽中装作柔情,她却做不来,她只作真实的自己。这一刻,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恨吗?你知道恨是什么滋味吗?”挑挑眉毛,他的唇舌终于从那刀疤上离开,可是手指却是邪恶的向下探去,“你知道吗,其实我真想把你留在青楼里,****由着不同男人的宠幸其实才是你的最爱呢,真是遗憾,上一次那十人份的断情丸终是没有满足你心底的那份渴望,假如哪一天你腻了这王妃的位置,你就告诉我,我会一次性的满足你的两次失望,只让你再次服了十人份的断情丸再把你送回到漫蝶楼去,呵呵,那时候你就将会成为漫蝶楼的顶梁花魁了。”慢悠悠的说着时,那修长的手指依然不住的挑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呜……”一声轻吟溢出,顿时让她羞愧难当,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是在侮辱着自己,可是奇怪的她的意识虽然在抗拒着他的一切,可是她的身子却是背叛了她,那浓浓的躁热感淹没了她也袭击了她,仿佛她服了断情丸的那一日,不可以,她不可以让自己如此屈辱的在薛子殇的面前。

她是他的妃,却只是他名义上的妃子而已,没有爱只被恨拴在一起的他与她其实每一刻在一起都是痛苦……

死命的咬着唇,让自己渐渐清醒着,再望向薛子殇时是他依旧不止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着,这一次是手与舌的并用,心只在颤抖,她怕自己沦落在玉望的海洋中去,她也是女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可是他的,她不想要……

惊惧间,窗外飘来了家丁沉稳的脚步声,那整齐的声音任随都知道是谁来了。

红霓,她居然没有拒绝。

身子一滞,瞬间冰冷,也将那正欲被他挑起的渴望浇息。

门开了,脚步声就在门楣前,薛子殇突地扯了被子蒙在了她的身上,身后是四个男家丁迈着整齐的步子将肩上的女人送至床前,可是在看到床上的‘凸起’时,他们愣住了,“王爷,要放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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