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琳叫了林辰两声,见他没反应,直接掐了他一下,见他回神,疑惑的问,“你刚才想什么想的那么的出神?”
事情还不确定,需要进一步的证实,林辰便没有多说,只笑着摇头,“没事。”
颜琳可不觉得他是没事儿,可他不说,她也没有勉强,只柔声安慰他,“你别生气,我姐她的男朋友第一次上门,我爸也不好怠慢了他,跟他多说几句话,下几盘棋而已,别放在心上。”
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林辰在她脸上亲了两下,“我没在意,基本的礼节而已。”
……
元泉和颜乐一起离开的,林辰随后单独离开。
颜琳找了颜坤,便直接的说:“爸,你今晚上对姐的男朋友会不会太了一些?”
不只是,而是格外的亲厚,想要拉拢两个人的关系。
颜坤面上带笑,看着颜琳,又想想颜乐,摇头叹息,“你姐……她倒是好本事,找了个这么厉害的男朋友。”
颜琳心里咯噔一下,疑惑不解的问,“爸,你什么意思?”
颜坤将元泉的身份说了一说,想到这人居然是颜乐的男朋友,如果是颜琳的男朋友该有多好,于他们颜家来说,是如虎添翼,颜家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颜琳不可置信,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不,不可能吧,爸,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啊?他……他爷爷怎么会是将军,他父亲也不可能是元国梁啊!”
她即便在国内待的时间不长,但元国梁是常常在新闻媒体上的人物,人家可是外交部部长,多次在媒体上的犀利发言引起国内外的。
颜坤根本不知道颜琳同元泉有段过去,但见她这般震惊的表情,又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没多想,只解释说:“说起来还是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时候,我去过一次,见过他,难怪看着眼熟,刚才下棋的时候聊了两句,才知道真是他。”
颜琳脑子里嗡嗡作响,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都要晕过去,怎么可能……元泉他……
所以他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骗她的?
当年在国外留学,他的确是看着出身落魄,餐厅刷过盘子当过服务生,在酒吧驻唱还卖过酒……
这是真正的贵公子去体验平民生活?
……
颜乐洗完澡出来,将吹风递给坐在沙发上姿势懒散的元泉。
“给我吹头发!”说完便在他旁边坐下。
“好,”元泉答应,这事儿一回生两回熟,做着做着也就熟了。
颜乐揉着被热气熏得有点烫的脸,懒声说:“我爸问你什么,你还真就告诉他啊!他那个人,很势利,你说给他听,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以前见过我,所以才会试探我,再说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以后,他总会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家世一点都不惊讶呢?”
元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低笑,“你跟菁菁的关系那么的好,我的事情,她多半讲给了你听,她那人单纯,你稍微套一下话,她就告诉你了,知道也不稀奇,再说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知道就知道吧!”
颜乐微垂了脑袋,长睫盖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娇笑出声,“那你不怕我是因为你的家世才跟你在一起的?”
吹风的声音不大,他单腿跪在她的身后,能清楚的听见她说了些什么。
“你会吗?”元泉反问。
颜乐神色慵懒,笑容娇媚,“那可说不好,毕竟女人都想嫁个家世显赫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相貌英俊那就更好。”
元泉笑出声,“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据我所知,兰城追求你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上流圈子里的人占大多数,且各个身家不俗,想要嫁个豪门,对你来说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颜乐回头看他,“你打听的倒是清楚,之前还说对我没有兴趣,没想到知道这么多事儿,看来你对我还是有所的嘛!”
元泉低头就亲上她的唇,“男人对女人死缠烂打的见过不少,女人死皮赖脸的缠着男人的倒是不多见,你这么的独特,免不得要打听一二。”
颜乐撇撇嘴,“是吗?我还以为你是终于被美色所勾引看上了我,或者是男人也要矜持一下,明明已经动了心嘴上却不说,但暗地里着呢!毕竟有人追求都是一种享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享受这个过程。”
元泉不置可否,将她的头发吹得半干,收了吹风坐下,单手搂着她的腰,脸贴着她软软的脸蛋轻蹭着,偶尔亲吻一下。
“家世这种东西,有的话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雅,如果这个人家世再好,自身能力不足,最后坐吃山空,连累的是自己,你不像是这么没头脑的人,而且你也不缺钱,所以你硬要说是看上我的家世,难免有些牵强。”
颜乐娇娇的笑,细白的手指扯着他的脸,“元先生你的脸皮挺厚的,居然拐弯抹角的夸自己。”
元泉反握她的手,薄唇贴上她温热柔软的唇,嗓音微哑,“我说的是事实而已,当然,如若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必定也有其他的什么图谋,但这又的确是与家世无关。”
颜乐心头一跳,他说的其实够直接,直接的明示着她什么,就像是他其实已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鼻尖碰着鼻尖,呼吸交缠,视线对上,他深邃的眸子眯着,像是带笑,却又像蒙着一层雾,看不分明。
她细细探究着,元泉单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舌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口腔,娴熟用力,一寸寸的扫过,舔着,啃着,缠着。
令人心悸的过电般的感觉自尾椎骨传遍全身,软了身体,身体的力量泄去大半,软软的靠着他,任由他吻着,也无意识的回应着。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接吻是常有的事情,也有激烈的时候,但今天这吻却是让颜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脑子晕眩,一时又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
吻着吻着就被元泉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她洗完澡穿的就是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此刻边缘卷到腿根的部位,而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自膝盖往上抚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引得人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