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谢过驸马,草民和长公主交情甚笃,但仅是朋友,还请驸马不要多想。”谢瑜解释道。
薛崇笑得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差错:“怎会,告辞。”
他颔首示意,大步出了雅间,再待下去要气出内伤!
还不如不解释呢,那不是摆明着巴不得他多想?
还想去京城开铺子呢?能去了算他输!
他在那恼个没完,步子迈得又大又重,像是个气急败坏的毛头小子,而怀中的人感受到他的气恼,无声笑颤了身子。
薛崇出了芳梨斋才有心思收拾盛娆,他危险地捏着盛娆下巴,眼神委屈又寒凉:“你就看着他欺负我?”
盛娆笑得花枝乱颤,薛崇危险的神情在她看来可爱非常,不但没有威势,还极度地勾她。
她忍不住攀上他后脑勺,让他低下头,忽视了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衔住了他薄削的唇。
薛崇乖乖地任她讨要着,他当然没错过她眼中的光彩,无可奈何地当做没看到,还不是时候……
在盛娆想要更多的时候,薛崇煞风景地抬起了头,勾人地卷去唇角的晶色:“再等等……”
盛娆装作没听懂:“等什么?”
薛崇缱绻地在她额上亲了几下,没正行道:“等你求饶。”
“呵。”
薛崇没在这上头较真,较真不如动真格,等到那种时候再较真也不迟。
他还惦记着刚刚的事呢,看着盛娆头上的凤簪哪都不顺眼,看着看着就伸手给她拔了。
他下意识要扔了,好在动作才做出来就反应了过来,行云流水地把扔的动作改为收起。
“太招摇了,以后再戴。”
盛娆似笑非笑:“还有以后?”
薛崇冷哼:“没有,想多了!”
“哦。”
“他不会真要去京城吧?我怕我当不了君子。”
听着他碎碎念的语气,盛娆突然有了良心,先前好像把人欺负狠了?
“他逗你的,他不会离开江南,京城烟波诡谲,不衬他的心,交情甚笃也是逗你的,那是曾经,本宫收了这支凤簪就是相忘于江湖了。”
薛崇听了后并没有高兴起来,而是更心塞了,这话他怎么听怎么奇怪,什么叫相忘于江湖了?
他们之前还有过什么不成?
“哎,你和瑜公子……”薛崇没忍住问了出来。
喜欢是不可能喜欢的,但有没有……
盛娆没有隐瞒:“是约定过要是本宫玩够了,就让阿瑜做入幕之宾。”
薛崇:“……”
“吃醋了?”
“吃醋?我是喝了座醋山!我当苏执是头号情敌,原来真情敌在这呢,就这他也愿意?”
盛娆好笑道:“当初少将军不也要当本宫的入幕之宾?阿瑜比少将军想得开。”
薛崇轻呵了声,无话反驳,可不是么。
“当时就是句玩笑话,不能太当真,本宫堂堂正正没有瞒着少将军,少将军想醋本宫也拦不着。”
“不哄哄我?”
“还要本宫哄?少将军不能自己讨?”
薛崇无奈,这可真是……他斜了眼盛娆,带着气恼在她脸颊上捏了几下:“行吧,我记着了,到时候你别恼我。”
现在讨太亏了,当然要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