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娆拿薛崇喜不自禁的模样没办法,跟着笑了声:“该。”
薛崇仿佛听到了花开了声音,喜到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江南风光都不及这一笑惊艳。
他一边笑着一边倾身过去亲了下盛娆,将她往怀里一揽,雀跃地看向姜荷:“姑娘还想看下去?”
姜荷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这于理不合啊!
正常不应该是长公主悠哉逗猫,而某些人低声求饶?
姜荷看了眼盛娆,目里映入她鲜活的笑颜,心弦一动,霎时就看开了。
在大婚之前,她很少见到长公主这样笑,是不由自主的、欣然愉悦的,没有任何勉强和不经心。
姜荷心里叹息了声,恶狠狠地瞥了眼薛崇,温声对盛娆道:“奴婢去备马车。”
驸马纵容的,出去就出去吧。
也怪不得长公主,驸马太会攻心,换谁她都不会让人把长公主带出去,但驸马……她很放心。
似乎只要驸马在,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是放心长公主的。
姜荷摇了摇头,出去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她或许是杞人忧天了,长公主才不会被情爱冲昏头脑。
姜荷前脚刚出去,后脚薛崇就把盛娆覆在了椅子上,他单膝支在椅子边缘,手托着盛娆后脑勺,急不可耐地索求着。
盛娆凤眸里漾着一汪光耀,细细碎碎的惹人沉沦,薛崇和她对视了片刻就败下阵来,自己闭上了眼。
再看下去要完……
唇上的柔软像是棉花糖融化,软绵绵,甜丝丝的,一勾一勾地拂过心底,百爪挠心。
薛崇一边对直勾勾的心痒上了瘾,一边又为百般的隐忍抓心挠肺,欢愉和难耐交织在一起,让他额上渗出了汗。
他没敢太过放肆,在吃净盛娆唇上的口脂后,错开头拥住她,声音沙哑:“再这么下去都不敢碰你了。”
一碰就着火,还灭不掉,要多心酸就多心酸。
盛娆软着身子回抱住他,眼睫微垂,指尖在他背上轻飘飘地点了几下,惹得薛崇刚刚缓下去的气息又粗重起来。
他还没如何,盛娆作乱的指头已经捏住了他耳垂,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麻意顺着薛崇耳朵爬至四肢百骸,他低低地发出了声,没好气地把人抱紧了些。
“再闹别怪我不客气啊。”
盛娆悠悠地回了声:“哦。”
薛崇轻啧了声,手探进盛娆衣襟,灵巧地绕过束缚,掌住盛娆的命脉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下。
他抬头注视着盛娆眼里破碎的水波,吊儿郎当地威胁道:“阿娆猜我敢不敢?”
盛娆笑靥嫣然,目里带着戏谑,俨然是不太信,她正想开口,然脱口而出的是一声轻呼。
罪魁祸首眼神晦涩,全然没有威胁得手的得意,反而差点迷失在那一声娇娆中。
他愈发贴近了盛娆,堂皇地让她感受着他的反应,语气危险:“阿娆想好了再说。”
盛娆半眯着凤眸,眼尾如勾,睫毛若小扇子般,一颤一颤地颤到薛崇心尖上。
在薛崇忍耐到没了耐心,想要“名副其实”时,盛娆滑腻的手掌悠然地抵在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