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莲子羹向来都是褒姒妗最喜欢吃的。
现下却是有心怀不轨之人在褒姒妗最喜欢的银耳莲子羹之中下毒,便是认定了褒姒妗一定会吃下这银耳莲子羹后中毒。
究竟是谁会这般心狠手辣?
萧寞一时间竟是怎么都猜测不出,他的面容越发的阴沉下来,稍微停顿了片刻以后,直接同身侧的小德子吩咐下去。
“小德子,不论如何都得找到这幕后凶手,一定要还给熹妃一个公道。”
话虽是如此,但小德子心里面自然是很清楚,褒姒妗向来都是被萧寞捧在手掌心中的,单单是萧寞面对褒姒妗的时候,都是担忧顾虑着,生怕将捧在手掌心中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眼下其他人这般对待褒姒妗,萧寞自然是怎么都不可能能够谅解的。
迟迟都没有听到小德子回应的话,萧寞有些不悦的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身侧的小德子,渐渐的加重了自己说话的声音,“小德子,方才朕说的话你有没有听清楚?”
小德子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慌不择乱的点了点头应下来,“奴才记得,奴才记得。”
稍微停顿了片刻以后,小德子又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还请皇上您放心,奴才定是会将这幕后下手的人给揪出来的,奴才断然不会让这种人逍遥法外的。”
闻言,萧寞方才默许般的点了点头,可一想起有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褒姒妗的时候,萧寞依旧是怎么都没有办法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下来。
送走了萧寞以后,褒姒妗缓缓的坐起身来,她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早就没了什么困意。
初心特意替褒姒妗准备了一杯茶水,她忍不住试探性的开口问了两句,“娘娘,您这与皇上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为何皇上又会突然转变了想法?”
没等初心把话问完,就看到了面前的褒姒妗气愤不满的伸出手去拍打着盖在身上的被褥,一张素净嫩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愤慨激昂的情绪。
“初心,你是不知道,这狗皇帝人前一套背地里一套,我早就已经受够他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褒姒妗又是耀武扬威般的紧攥着拳头在空气中装模作样的捶打了一下。
当褒姒妗脱口而出“狗皇帝”的时候,初心和初见面容上皆是一副颤抖后怕的模样,她们二人四处张望着,确定了隔墙无人以后,她们方才放下心来。
稍微停顿了片刻,初心还是忍不住低声细语的提醒着褒姒妗,“娘娘,您这怎么能在暗地里偷偷的骂皇上啊?若是这种事情被人抖到皇上身边去了,只怕其他人会说三道四的……”
说三道四?
褒姒妗是何人,她又怎么可能会畏惧人言,畏惧其他人不一般的注视目光?
再者说,褒姒妗不仅仅是在背地里说过萧寞的坏话,就连当着萧寞的颜面,褒姒妗都曾经愤愤不平的骂过他的,何况在背地里,褒姒妗怎么可能会没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