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虽然牙关紧闭,但是嘴唇却是柔软的。
雀依青的纤纤细指刚健有力,很轻松的将他的嘴唇掰开,将那颗阴阳天生丹塞进了陈小实的腮帮子边。
这颗阴阳天生丹一沾陈小实的口水,便立马化开了,真正的是入口即溶,瞬间消失在陈小实的嘴巴里。
雀依青在陈小实吃下了那颗丹药后,便立马像是没电的机器人一般,身体一瘫,以十分暧昧的姿势趴在了陈小实的身上。
而她的两根手指还塞在陈小实的嘴里。
陈小实感到雀依青的身上没了力气,立马坐起来想要将雀依青推开。但是他刚想坐起来,便浑身一软,不知为何没了力气。
同时他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眼皮不住的打架想要睡觉。
“那玩意儿……果然不是好东西!”
在闭眼之前,陈小实的脑海中浮现的是这样一个想法。
但很快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到他睡了过去,在他身边的那道不可见的白影,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在原地慢慢慢的消散了……
而白影没看到的事,在陈小实熟睡期间,他的身体毛孔大开,不断地排出黑色与白色的雾气。
这两种气体在他的身体周围循环往复,不停的变幻彼此的颜色,将他包裹住。
最终黑与白融为了灰色的雾气……
陈小实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他来到了一个只有黑白两色缭乱混杂的球形空间内,在这球形空间内,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人。
左边那人身穿黑袍,右边那人身穿白袍,中间那人则身穿一件灰色的,身后画着阴阳鱼的太极袍。
那灰袍并不是真正的灰色,靠近一看,便可看到那灰袍其实是由黑色与白色的线交织而成的,因而远远看去显得是灰色。
黑袍人与白袍人似乎正在联手对抗这灰袍人的样子,各种黑色的雾气与白色的光从二人手中发出,与灰袍人发出的黑雾与白光相碰撞。
黑雾与白光一旦碰撞,便会生出各种各样古怪的东西,像是土壤、像是金属、像是火焰、像是水滴、又像是草木。但那些东西一旦落到了黑白色的壁障上,便会重新化作黑雾和白光,融进壁障里。
这三个人都看不清样子,但是他们的声音陈小实却听得一清二楚。
“徒儿!”白袍人大喊。
“师父!”黑袍人回应。
随后白袍人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柄白色的芭蕉扇,黑袍人则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斩马刀。
两人一左一右冲向灰袍人,速度骤然加快。灰袍人似乎有些反应不及,发出的黑雾与白光一滞,被两人抓住机会,突破黑雾白光,近身灰袍人,用芭蕉扇和斩马刀交叉抵在灰袍人的后脖颈,将他的头猛地压低。
“师父,趁现在!”黑袍人大声喊道。
“仙法·阴阳天封!”
随着白袍人的这声喊出,原本杂乱无章的黑白空间瞬间变得井然有序,以灰袍人为中心旋转起来。
而芭蕉扇与斩马刀也化作黑白流光,围绕着灰袍人旋转起来。
整片空间瞬间坍塌,最终化为了一个黑白两色的阴阳鱼小球,落在了一个黑白八卦坛的中央。
陈小实有些呆呆的看着这他从未想到过的场景,梦中的他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
但下一刻,画面骤然一转,一个更加古怪的画面出现在陈小实的眼前。
还是那对黑白袍人,在一处钟灵敏秀的流水小山中,在一处溪流边上,那个貌似是弟子的黑袍人,用自己那缭绕着黑气的右手,刺穿了白袍人的胸膛心脏处。
鲜血将白袍人的胸口染红,白袍人颤抖着抬起手,看样子像是要摸摸黑袍人的脸,但最终只能是无力的垂下,倒在黑袍人的怀里。
黑袍人颤抖着抽出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蹲下去抱住白袍人的头,抬头仰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泪水打湿了白袍人的脸,但是白袍人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着黑袍人在那里抱着白袍人哭泣的样子,陈小实不知为何,也觉得自己十分难过,就好像那个黑袍人是他自己似的……
“啪!”
陈小实猛地睁开眼睛,同时感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映在他眼帘里的,却是一张十分好看,堪称国色天香的漂亮脸蛋。
只是那张脸蛋却是满脸怒容,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的样子。
“雀小姐,早啊!”陈小实揉着惺忪的睡眼。刚起来的他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他试着坐起身子,却感到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么压到似的。他朝自己身前一看,看到了雀依青那诱人犯罪的身材正张开双腿,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袍,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跪坐在他的小腹上。
陈小实惊讶的张大嘴巴,随后立马躺了回去,嘴里喃喃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这肯定是梦啊!雀依青是谁,四年前一剧成名的天才明星,要不是因为这四年来沉寂下来不再拍戏,那么她早就红的突破天际了。
一个天才女星大清早穿着睡衣跨坐在他的敏感带上,这不是做梦是什么?
但很快雀依青冰冷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梦你个头!”
“雀依青?”陈小实终于反应过来,“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问我我问谁?”雀依青冷冷的说,“我也想问你,我昨晚在自己房间里睡得好好的,怎么一大早醒来就变成在你的房间了?”
这他哪知道?
陈小实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奇怪的是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记得自己完成了天庭APP的最后一个任务,然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记忆了。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雀依青又问。
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陈小实连连摆手:“你可别乱说话,我哪有那种药。再说了,咱俩不都穿着衣服吗,又没真发生那种事,真是我干的咱俩还能这样说话?而且是你进我的房间又不是我进你的房间,我还想问你是怎么打开我的房间门的呢!”
雀依青最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他似乎没说谎的意思,最重要的是自己确实没有因此失身。于是雀依青从陈小实的身上下来了,向着房间门方向走去。
但在离开房门之前,雀依青又冷冷的看了陈小实一眼,警告道:“你最好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去,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嘴巴不牢靠的后果!”
陈小实苦笑一下,没有说什么。
这种事情男女的立场本来就不一样,就好像是一个女的抓住一个猥亵她的男人到警察局报案,警察会将那个男的抓起来。可是如果是一个男的抓到一个猥亵他的女人去警察局,对警察说:“警察,这个女的骚扰我。”
那么警察肯定会问他:“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