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还有别的仇人吗?要不我们先去找下一个?”
“你当我是你吗?”人喊人杀,他嘲讽加白眼。
“我怎么了?我就是要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说到这,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个最后一任盟主不是还来这里拜访过吗,听他的说法,那时候人还在的呀。”
“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粟裕突然开始了无差别攻击,每一句都要讥讽她,“他现在已经被你杀了,就算有线索,难道要我下地狱去问他。”
他还没完没了了,“人已经不见了,教主现在也可以走了,就当我那几粒药是日行一善,报答教主在邪月教对我的照顾了。”
‘照顾’两个字,都快被他咬碎活吞了。
沈浅:“???”
不是,你怎么像个神经病一样,说犯病就犯。
“粟裕,人是自己长腿跑到,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明明白白的给我扣锅啊,耍脾气也不是这么耍的,“我不就亲你几口,你要是真不服,你就亲回来呀。”
“做!梦!”粟裕冷笑,“沈浅,你以为我现在还怕你?我给你吃的药里可是加了东西的,解药只有我知道。”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里面的香气瞬间弥散在两人之间。
她捏了捏右手,“真是三天不打……”卧槽!
困意突然袭来,如排江倒海般不可阻挡,一句话没说完,人直接昏睡过去。
眼看着她就要从墙上掉下去,关键时候,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捞在了怀里。
粟裕指腹摩擦着怀里人细嫩的脸,望着满是杂草的院子,那种阴沉沉的眼神又出来了。
指腹从脸颊到嘴唇,他狠狠的擦了一下,红色的嘴唇更鲜艳了。
粟裕看的喉结滚动,最后鬼使神差的低头含住了那两片柔软……
……
粟裕这狗东西把她关在了废宅里地下牢房,她隔壁,就是那位失踪的“仇人”。
呵,果然是没骗她,人还真在这里——被打得半死关在这里。
粟裕可能觉得给她下了药,任她也逃不出牢房,就没有像隔壁一样,用锁链捆着。
沈浅盯着那把锁,一双眼睛像要把人冻死。
一脚踹开了牢房,临走之前还把她隔壁的那位仇人也放了。
……
沈浅昏迷的一天一夜里,外面又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已经归顺的各门各派,突然一夜间跟商量好了似的,又一次集体攻打邪月教。
这次没有沈浅这个大杀器在,再加上沈浅下山的时候带走了一批人,右一带着剩下的教众根本就抵抗不住跟疯魔了一样的各门各派。
因为据说正派有位神秘人物帮助,知道邪月教的内部情况,根本就没拖到红莲带人回来支援就速战速决了,邪月教完全毫无反抗之力。
不用想,这个神秘人物肯定是粟裕那个狗东西!
他在邪月教住了不少时间,还整天往外跑,摸出一条上山的隐秘小路并不难。
好在她的军师兼右护法并不是什么誓死守卫的顽固之人,打不过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