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师准备给班级放一个电影,就让她们先看一下原著。她就找来看了,还写了后记。
因为之前就听说了苏童的大名,但是一直没有看过他的作品,便急切地抽空看完几篇他的代表作。印象最深刻的是妻妾成群,颂莲这个女子,不断地在我的梦境里出现,梦中的那口井老旧而阴森,我总是看见颂莲坐在井边,眼神空洞。像是被一种力量牵引着,渐渐,靠近了陈家精致且黯淡的宅院。沉重的大门洞开,朦胧间,又看到那口井,那口诉说着无尽哀怨的宿命的古井
又是那口井,那口如宿命般挥之不去的沉沉的井有紫藤花摇曳,清淡地感觉不到花香,蝴蝶飞过去,跌入井边丛生的杂草。井水深蓝,落叶古旧,只有那井边的女子,温润清秀地让人眩晕。纯白色裙摆扬起如飞鸟般安然。“我不跳井,我不跳井”醒来,颂莲幽幽的声音依然清晰深刻,仿佛从心的最深处传来,轻轻地,震颤着灵魂的弧度。
苏童的妻妾成群借旧中国特有的封建家庭模式作小说的框架,一个男人娶了四个女人做太太。小说主人公颂莲在陈家生活过程中充满了曲折与迷惘,使主人公的成长充满了自我的潜在意识:命运、追求、死亡萦绕在她的意识中,由此建构了主人公的成长过程。
妻妾成群读起来感觉总有些像张爱玲的风格,只是在语言方面,却不如张爱玲的语言来得深刻细腻。优点在于他从女性的视角切入,把女人细微的感情都表达了出来。他的目的又与张爱玲不同,张是在表现一种生活,叙述一个时代,而这部作品则是在说明一种道理,作者说“痛苦常常酿成悲剧”,或许他想说明的不只是这些。他想读者把作品理解为“痛苦和恐惧”的故事。
也许作者本身并不是想去描述现实,去对社会人生做什么深刻的思考,而仅仅是在向读者讲述一个故事,一个自己编织出来的梦一般的故事,一个让人伤感的故事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家遭不幸、无奈嫁人为妾的“新知识青年”女子颂莲,在带有浓厚封建宗法制度的陈家大院、在这尔虞我诈的、压抑窒息人性的封建家庭中,如何步步为险,挣扎求存,但最后还是没能逃脱妻妾者悲惨命运的故事。
读罢苏童的妻妾成群,人们都不禁悲叹旧社会妇女的命苦,对四太太颂莲给予深切的同情、无限的叹惜。然而,颂莲让我们悲,她悲在哪儿到底小说里面的真正悲剧在哪里它的现实意义又在哪里这不能不成为我们读者思考的问题。
苏童显然不是在重复讲述封建婚姻悲剧的故事,对于苏童的叙事来说,“故事”似乎并不特别重要,主题甚至也无须深究。某种意义上,这篇小说表达了苏童乃至一代青年作家奇怪的历史观。除佐千作为一种古旧文化的历史记忆,他试困从年轻女性身上获得生机,他的企图的失败不过象征性地表示古旧的中国历史已经彻底丧失了延续的可能性。在这个意义上,这篇小说无意中写出一种历史颓败的情境,一种文化失败的历史命运。
但愿“颂莲”的悲剧不再重演
妻妾成群读后感
小说从颂莲一顶小轿被抬入陈家开始,十九岁的女学生,风尘仆仆,如此之妙龄,却没有迎亲的热闹隆重,静悄悄抬入了陈家,成了半老头子的妾。
就好似林黛玉进贾府一般,颂莲一一拜见府中诸人。府中上下似乎很宁静恬然的样子。她第一眼就喜欢二太太卓云,卓云的热情让人温暖。而三太太梅珊却冷艳冷脸,透着桀傲,敌意森森。陈佐千五十来岁,未现老态。而丫头雁儿却是没来由地与颂莲拧着来。总体来说,颂莲的小日子不错,生活安逸,各房和睦相处,清晨,时不时有梅珊投入地凄婉地唱,时不时听大房公子萧声悠悠,看身影俊秀清朗,偶而赏赏菊,勉强上桌打一圈子麻将。只是却留意到紫藤架下那口枯井,死过多个女人的,阴森可怖。
颂莲,才刚上了半年大学,就退学嫁人作小。父亲突然去世,继母令她出嫁,对这一切,她没有怨天尤人,凄凄艾艾。如今嫁了人,她仿佛找到工作,自然平静。
想不到,生活表面平静优雅,内中却是暗流涌动,凶险异常。她父亲的遗物箫,不见了,她怒搜雁儿的箱柜,竟发现有个诅咒小人,自己被日夜诅咒幕后人不是梅珊,却是卓云,这个一向待她如姐妹的贴心人不由人倒抽一口凉气她悲愤难忍。院子里的陈叶堆积如山,却要扫到颂莲的后院来烧,熏得上上下下咳嗽不已,趁老爷不在,颂莲在饭桌上,质疑责问,却被大太太骂:在这个家,你算什么东西由此,我想颂莲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到有钱人家作小,这儿锦衣玉食,却是明争暗斗,面上一团火,背里一把刀,明里暗里的就要压你,却不如贫寒夫妻,风雨飘摇,却相持相扶,温暖如春。
在家里,对丈夫,天性使然,颂莲使了点小性子,不就是头晕没及时赴宴么,不就是不愿做没有尊严的事么,不就是一时心情不好不迁就丈夫么,却不曾想后果会那么严重,陈佐千昨天还把她当掌上珍,今天却形如陌路。失去丈夫的宠爱,不可能有子嗣,颂莲预想到了未来的凄怆,心中惶惶,却唤不回曾经的温暖,冷雨敲窗被未温,秋风秋雨愁煞人。
梅珊这个三太太,却与颂莲走得更近了,她倾国倾城,倔强难驯。陈佐千对她又恨又爱,又爱又厌。她与老头就是拧着来,夫妻间斗气,谁也不服谁,横眉一竖,杏眼一瞪,“我就不”。陈家的寿宴上,宾客满堂,小孩子疯玩打碎了花瓶,却引得两房妻妾怒目相对,鸡飞狗跳,一地鸡毛,不日又有二房的女儿在学校遭人打,却想不到有内幕主使三房梅珊。梅珊出外散散心,却不想被人捆着回来,原来二房悄悄跟踪捉奸在床真是人生如陷阱,表面光鲜,暗地危机四伏,步步险,寸寸荆,早晚身死人手
人心之险恶,猛于虎,毒于蛇。
梅珊被丈夫囚于柴房,彻夜唱着悲歌,戏词哀伤低回,颂莲心下凄然,向陈佐千求情,而他却不当回事般,“她知道该怎么办”,夜深时分,颂莲模糊间听见梅珊的唱词被打断,仿佛嘴被堵,挣扎,脚步声乱,往井方向去,再听到一声沉闷的巨响,水花四溅,然后悄无声息,天哪,那紫藤架下的井,原来就是这样典故与传说颂莲疯了。
她疯了,巨大的悲怆与无处出逃的绝望
陈佐千又娶了第五房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