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我这里可不是什么外星科技。”老者中气实足的说道从他身上张三风却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气质,那是指点江山的气质。
“那这些是?”张三风望着这些只有在科幻大片中才会出现的东西,有点不淡定了。
“科技的产物可是不一定要外星才有的。就比如我墨家的机关术!”老人抬起头,目光正好落在张三风脸上,那是一双充满睿智的眼睛,深邃如同万丈寒潭一般。
只是一瞬间,张三风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许多东西。
或许是气机牵引的原因,他只觉得丹田之中一股清凉流便全身。
这股清凉的感觉张三风再熟悉不过,那是龙珠预警的时才会出现的。
心中不禁骇然,面前这位看似普通的残疾老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能引起龙珠龙神力量的反抗吗!对方要有多强?
张三风惊讶的同时老人也是惊讶,从他看向张三风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看上去和儿子年纪差不多的青年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老人阅人无数,这样的气质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中微一思考,顿时惊觉。那种气质似乎亦正亦邪,不修篇幅的外表,却拥有着一双纯真的双眼,好一个特殊的年轻人。
“爸!”吴德恭敬喊道。
“伯父您好。”张三风也是将自己的痞子气息收了起来,向老人问好。
老人眯着眼微微一笑,道:“请坐吧。你是吴德的朋友吗?他可是从来没有带过别人到这儿来。”
“他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表姐的朋友。”先前还一脸臭屁的吴德在见到老人后明显收敛了许多,忙说道。
老人眼中光芒一动,看了一眼旁边的吴德。
吴德一边补充道:“他说他是表姐的男朋友,不过我不承认。”
老人流露出一丝惊讶,“哦?原来是小欣的男朋友,那也不算是外人了。都坐吧。”
当老人点头之后,张三风才跟着吴德分别坐下,向吴德问道:“西岭墨家那边的事你都交代清楚了?”
吴德正襟端坐,恭敬的道:“爸,我已经交代清楚了,只是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人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那就好,明天你就彻底脱离墨家吧,我不想再因为我们家的事情,影响到墨家了,我们欠墨家的太多了,我会给那边打电话的。”
“是,父亲!”吴德也是点了点头。
老人微微一笑,说道:“行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去你姨的敏敏公寓住吧,也好照顾她们。哦,对了,还没请教这位张三风小兄弟在哪里高就?”
老人的话很客气,但却始终带给张三风无形的压力,不用说这老人在定然身居要职。
长者的问题,张三风也不推辞,赶忙回答道:“我和欣欣一样,在钟铃办的小叮当安全保洁工作。”
老人点了点头,微笑道:“钟铃?是钟家的小丫头么?这个保洁公司也是名副其实了。小兄弟听你的口音像是海天市本地的吧!”
张三风颔首道:“是的,我从小生活在海天市。伯父,我叫张三风,您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叫我小兄弟就见外了。”
此时的吴德却是一脸的不认识张三风的模样。这货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不应该呀。
老人继续说道:“三风,我想德儿己经给你说过了欣欣的情况了吧。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保护小敏她们母女两人。”
“放心好了,伯父我一定不会让她们受到伤害的。”张三保证道。
“希望这样吧,不过你一定要注意一个叫做隐龙的组织,我调查这么多年了,除了知道这个组织的名子,其它的却是不了解。”老人沉默良久。
“隐龙?”张三风感觉自己似乎和隐龙相当的有缘无论到了什么地方,似乎都和隐龙脱不了关系。
“小风似乎知道隐龙。”多年养成的观人之术,使老者一眼便看出张三风神色有异。
“是的,伯父,对于隐龙我也少有了解,不过却是有意无意破坏了他们不少计划。”张三风点了点头。
老人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略微思考了一下。
“不错隐龙,二十五年前我与聂宇并称为墨家无常,黑无常聂宇,白无常吴天勾魂不留人。”老人好似陷入回忆之中,低沉说道。
“等一下,伯父,你是说欣欣的父亲叫聂宇?为何欣欣姓吴?那是因为我害怕隐龙的人再次找到她们,所以我让欣欣随她母亲的姓氏。”老人解释道。
“这黑白无常不是地府勾魂的鬼差吗?”张三风也是疑惑了。
“当然不是,墨家自墨翟建立以来一直是一个纪律严密的学术团体,其首领称巨子,其成员到各国为官必须推行我墨家主张。我墨家学派也是有前后期之分。前期思想主要涉及社会政治、伦理及认识论问题,关注现世战乱;后期我墨家在逻辑学方面有重要贡献,开始向科学研究领域靠拢。墨家黑白无常始出二代巨子,为墨家执法者。而我与聂宇也被称为近百年来最强无常,突然一天一个自称隐龙将的人找到我们邀我们加入隐龙,作为墨家无常的我们怎么会加入他们。那一战我们输了,聂宇战死,我也成了废人。隐龙的人还是不肯放弃他们又盯上了聂宇的孩子。”
刚要说些什么,从先前他出现的过道中又走出一个人,此人身穿一身古装,从过道中一出来,道:“巨子,您的电话。”
老人移动着轮椅,道:“你们几个孩子先聊着,我去接个电话。阿寻,你先给他们弄点水果。”
“是,巨子。”阿寻毫无感彩的回答道。
巨子?张三风心中一惊虽然觉得老人不是一般的人却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却是墨家大佬。对于这种传承几千年的大家,张三风可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
张三风再去接阿寻递过来的水果的时候又是一惊,好凉对方的手居然好似没有一点的温度。
“咦!”张三风一声轻叹。
“怎么了?”
“这个阿寻我怎么感觉不到他在呼吸?”
“你说阿寻啊,他是父亲制做的机关人,当然不能呼吸。”吴德似乎很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