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琛的皮鞋在那个位置辗转了好几下,完全是要废了他!
跟在后面的易繁完全不敢看这画面,同是男人,他看一眼都感觉很痛!
直到那男人痛得无法发出喊声,靳司琛才冷冷对身后的易繁道:“拖出去解决了!”
“是!靳总!”易繁立马把人拖走,关上房门,至始至终没敢看简惜一眼。
酒店内外一直有靳司琛的人在保证周年庆的安全进行,所以简惜被这男人拖走的一幕被易繁从监控上看到,他立马向靳司琛汇报,然后找到这里来。
简惜躺在床上,她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了,热得想把身上一点布料扯开。
看到她这个样子,靳司琛太阳穴的青筋隐隐跳动,他一把将她拉起来,咬牙切齿低喝:“简惜!”
他碰到她的肌肤才发觉她身子热烫得厉害,她还一点力气都没有。
瞧她脸颊潮红,嘴里呢喃着‘好热’,他终于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情况就和当年他被人下药一样!
五年前那一晚她遇上的是他,如果他今晚来迟一点,她就要被那个男人毁了!
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的怒火蹿起来,是谁对她下药?
但现在他要先解决的是这女人的问题……
简惜刚才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被药效侵袭,但现在她已经无法抵抗,意识已经模糊了,只是条件反射的挣扎着。
靳司琛抓住她的时候,她狠狠的一口咬住他手腕!
男人眸光一沉,这女人!变成小野猫了吗?
他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嘴,但他手腕已被女人咬出一圈牙印,隐隐渗出血,还是一只牙尖嘴利的小野猫!
简惜跌在床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一味的怒喝驱赶:“滚开……滚啊……”
靳司琛大掌扣住她的肩,逼近她面前:“简惜!你看清楚点,是我!”
简惜脑子一片混沌,体内的热气在不断往上冲击她的意识和神经,她一时半会没法认出他是谁,双手捏成了小拳头捶在男人胸膛上:“混蛋!别碰我……”
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眸,高大身躯直接压制住她,抓住她双手固定在头顶,长指捏住她下巴:“女人,我是靳司琛!”
简惜无法再挣扎,现在倒是清醒了些,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容,她迷糊了:“靳司琛?怎么是你?”
靳司琛长眉冷挑:“不然你以为是谁?南宫锦吗?”
一想到她和南宫锦几乎身体相贴的抱在一起跳舞,他心里就控制不住冒起邪火。
女人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低喃:“你是南宫锦?”她双眸又开始迷离,看来又神志不清了。
一而再被认错的靳司琛俊容黑沉得不行,明知道她现在被药效控制,被她认成了南宫锦,他到底还是压制不了那一股邪火。
捏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气,嗓音异常低沉沙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谁!”低头重重吻住她的唇。
“唔……”男人的唇片是微凉,正是她现在渴求的,双手竟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男性强烈的气息不断吸引她靠近。
靳司琛本想惩罚一下她,哪知这女人比平时主动,甚至不断往他怀里靠,她身上滚烫的温度连带他也一起燃烧了。
他狠狠拧眉,他错了,要惩罚她的话不应该吻她,而是应该把她晾在一边不要管,可是……她现在太勾人!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腰,不准她再怀里乱动,鹰眸里染上浓重的**,黑沉沉的盯着她:“想要我当你的解药是不是?”
简惜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她已经被药控制,全身热得厉害,把身上最后一点遮掩的布料扯开,嘴里还喊着好热。
靳司琛眸光沉得吓人,这女人真是太放肆了……
他再不解救她,她就要被折磨疯了。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当她的解药,可房门此时被人敲响,他眉宇一拧,冷冽寒眸瞪向门口。
“开门!简惜你开门!”是梁雁的声音,门也是她敲的。
紧接着,他听到她说:“爸,大姐,我亲眼看到简惜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进了这间房,她肯定背着司琛和野男人厮混,这种事她以前背着浩言做过!”
靳司琛神色冷凝,竟是大嫂!她还把父亲以及大姐带来了?
他鹰眸里冷芒一闪,她想来抓奸吗?
房门外,确实是梁雁把靳远东和靳凡佩带到这里,还信誓旦旦的说简惜就在房间里和男人乱搞关系。
这种丑事,靳远东本不愿过来,只是刚才简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上靳司琛,一转眼她就和野男人乱搞关系的话,那他绝对不允许她留在靳家,更不允许她和靳司琛在一起。
只要他过来亲眼看到简惜不检点,那他那个固执的儿子也不能再护着她了。
靳凡佩也是一样的想法,她上回才把简惜从靳家赶走,没两天她却回来了,这不代表她能一直容忍简惜呆在靳司琛身边。
如果这次能彻底将她扫地出门,离开她弟弟,也不枉她亲自来一趟。
想到这些,她冷声道:“还不开门?”
梁雁事先有准备,把酒店经理都叫了过来,立马对经理使眼色:“开门。”
经理不敢怠慢,掏出备用房卡为她们开门。
梁雁一直盯着经理的动作,她差点掩不住内心的激动,只要这门打开,他们看到简惜和野男人在里面颠鸾倒凤,简惜这辈子都别想再进靳家!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梁雁恨不得第一个进去,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让他们先进。
靳凡佩扶着靳远东,两人神色严厉的走进房间,梁雁紧随其后。
就让他们看看简惜这女人到底有多放荡!
两人进了房间,但没看到人,只见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黑色裙子,还有贴身內衣裤……男人的衣服裤子,全部纠缠在一起,那条女人的裙子似乎还被撕破了!
看到这些不堪的画面真让人感到羞耻,难以想象这对狗男女刚才有多激烈!
梁雁指着地上那条黑色礼裙道:“这裙子就是简惜今晚穿的,他们肯定还在这房间!”
梁雁在心里冷笑,看来这次事成了,看看这地上的衣物,简惜和野男人厮混的罪名是定了!
靳凡佩看到那些缠在一起的衣服都感到羞愤,她胸口堵着一股怒火,冷冷喝道:“把人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