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谁呢?别急,萧萧不是还和另外两人一起回来的吗?在此,先说说这二人的来龙去脉,也许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却说萧萧和牛头马面三人落到梦幻,萧萧很自然就回到身体了。可牛头和马面不同,他们是鬼差,在梦幻里面仍然改变不了他们的本质。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这么丑!怎么见人?”
马面想了半天,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有了,我们得变一变,才好与人交待。”
“那变什么样?”牛头迫不急待的问。
“你傻啊,变人都不知道啊?”马面又给牛头头上一拍道:“你变个女的,当我老婆怎么样?”
“亏你想得出,我不干,你当我老婆还差不多。”
“我当你老婆是不是?你可别后悔啊?”
“男子汉,大丈夫,绝不后悔。”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知道气管炎(妻管严)吗?”
“什么气管炎,你生病了啊?”
“你才有病呢,就是说男人要听女人的话,知道不?”
“啊,说来说去,那还不是我得听你的嘛。”
“知道就好,这回后悔了吧。”
“呵呵,你是我老婆,不后悔。”牛头很满意的笑着说。
马面见实在没法让牛头改变主意,只好说:“记着啊,得听你老婆我的。”说完一摇身,还真变成一个四十多岁样子的丑女人来。那样子,不但胖,并且没人看了愿意看第二次。一双眼睛那才真的叫摄人心魂。
牛头一见,惊叫:“哎呀!我的妈呀!这么丑,你就不能漂亮点吗?谁见了你就没魂了,别说当我老婆了。”
“没办法,我只有这么美了。”马面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
“那我变个比你还丑的,气死你。”说着摇身一变。还真就变出个四十几岁的人来。马面一看直跺脚道:“你丑点不要紧,不要这么肥行不行?体重三百多斤有余,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是属牛的,夸张吗?我要不减肥,千把斤是身材最完美的了。再说你也不瘦啊,只是个儿比我小那么一点点。”
马面摇摇头,甚感无可奈何。一下揪住牛头的耳朵道:“那就走吧,死鬼!”
“哎,轻点,要去哪里?”牛头痛得直叫。
“当然得去找我们的要找的人了。”
“谁是我们的要找的人?”
“你笨啊,当然是去找美女啊?”
“啊,你要去找美女?”
“怎么了?我现在是女的,是你老婆,找美女怎么了,会犯法呀?我看你就别婆婆妈妈的,那么多废话。你应该变女人才对。”
“好好好,我听马老婆的。”
“这还差不多,我的牛当家看来还是不错的。”
“当然,我老牛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
“你想啊,那叫玲儿的此刻一定还没醒,我们的先把她弄醒,然后……。”马面说着附在牛头的耳边悄悄说了半天。
“嗯!还是马老婆有高见,就听你的。”牛头顺从的赞着马面。
不多一会儿,二人就看见前面躺着个女孩儿。“是不是她?”牛头首先一指。马面点点头道:“应该是她,错不了,你看她身上的剑就知道。那剑上不是有一条绿丝带吗?那可是他的信使。可就是被拴在了剑上,英雄无用武之地哦。”
“这是哪个笨蛋说的,我可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这也是我的任务,你俩小鬼知道什么?还不快把她弄醒,时间会来不及的。”没想道绿丝带竟然把他俩骂了一顿。
马面不敢再说什么,急忙扶起玲儿,按着人中穴,揉了半天。只听玲叫着“少主……!”慢慢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面前两个像鬼样的人时,“啊”地又吓晕过去。
这时牛头急道:“你看嘛,叫你别这样丑,看把这姑娘吓的半死……。”
马面没好气的给他头一拍道:“你以为我愿意长这么丑啊,谁叫我的祖祖辈辈都是背着别人跑,累出的,知道吗?”
“哦,明白了,看来我也一样,我们的祖祖辈辈也是累的,都没吃过什么好的,都是吃草,怎么长得帅嘛?看来下辈子我应该去当皇帝,一天山珍海味,吃了也长帅点……。”
“晕,我们还有下辈子吗?还想当皇帝,做梦,美死你了。”
正说着,玲儿终于又醒了,她不敢再看面前的人。可口中还是念着:“少主……。”
马面忙道:“姑娘别怕,我们的是长得丑了点,可我们心肠是世界上最好的。我就算捡个便宜,你就叫我马婶吧。这死鬼胖子呢是我当家的,你不介意就叫他牛胖子、牛丑什么都行?”
牛头听着直吹胡子,好你个马鬼头,你捡便宜还骂我。不禁对玲儿道:“丫头,别听我这马婆子的,尽说些不好听的。你今后就叫我牛叔就行了,有什么需要,你只要给牛叔说声,牛叔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牛头拍着胸,顶天立地般说着。
玲儿见两人也不像坏人,人确实丑了点。但看他俩很热情的样子,玲儿也就觉得似乎很亲切。也就再不觉得可怕。便说了自己要去找少主的事。
牛头忙道:“这没问题,我学了几天异门预测,我给你算算。”牛头还真像那些术士,搬着指拇嘀咕了半天道:“有了,我们一直往东走,就一定能找到。”
“那就快走啊,还站着干嘛。”说着,马面拉着玲儿示意牛头一起向东走去。
这不,没走多久,就看见前面两蒙面女子,一个扶着萧萧正在上药包扎,一个打下手。玲儿一见,醋海翻波,上前不容分说就把二人踢开。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容不得别的女子碰他。
其实玲儿的要是真和这俩姑娘较起真,打将起来,根本就不是她俩的对手。只不过她那爆脾气一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人就踢开。让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更让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见她一下把萧萧抱在怀中,眼泪直流的呼唤:“少主!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当她的眼睛看到萧萧胸口的伤,目光不由一下向远处两姑娘扫去。眼神充满了憎恨和责问。
这时牛头探了探萧萧的鼻息惊道:“坏了!没气了。”
马面却给了他头上一巴掌道:“胡说!没气了脉搏还在跳动。”
“那怎么一动不动?”
“我就说你笨嘛,你还不承认。我在你身上钻个窟窿试试?”说着就要动手的样子吓得他直摇头道:“不不不,老婆你别乱来,这可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