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羆精见前有李不凡拦住去路,后有神剑追了过来,他倒是挺识时务,立刻跪倒在李不凡面前,大声求饶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经书本...的不要了,只求大王饶的一命。”
李不凡立刻施展法术,将熊羆精的法术全部封印,让他不能再施展法术反击和逃跑。
由于熊羆精的法术被封印,漫天漫地的黑气乌云立刻消失不见了,太阳的余晖洒在山林之上,将所有的景物都染成了金黄色,十分的迷人。
李不凡看着周围相互辉映的美丽景致,不由得有些醉了,这个妖精倒是很会选择洞府,在这样的环境中修炼,就是每日欣赏这醉人的景致,呼吸这清爽的空气,都能够让自己保持着愉快的心情,让自己心旷神怡,何愁修炼不进进。
沉醉了好半晌,李不凡才审问道:“想要我留你一条性命也不难,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过你,不过你千万不要想着耍花招,否则的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熊羆精忙不迭地磕头碰脑,急急应诺道:“不敢不敢,大王有什么话,尽管问,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有半点隐瞒。”
李不凡满意的点点头,问道:“第一个问题,前几日,你是否带人前往双叉岭的刘家庄,将刘家庄一把火给烧掉了,还将庄子上所有人杀死烧死?”
熊羆精茫然的愣了一下,想了半天,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好几句,摇头摆手否认道:“没有,绝没有,这几日,的一直在白云山地界,从未踏出白云山半步,双叉岭好像在两界山东面,离此地有上百里的路程,的怎么会去那里。”
李不凡见熊羆精的言行举止,不似作伪,而且直觉也告诉他,火烧刘家庄,应该与熊羆精没有关系。
不过他还是担心熊羆精演技过高,欺骗了他,所以他双目射出寒光,声色俱厉地继续审问道:“哼,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熊羆精吓得磕头如捣蒜:“的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若是有半句假话,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不凡冷笑道:“你以为你发几句毒誓,我就相信你的鬼话?告诉你,我最不相信的就是赌咒发誓。”
熊羆精愣了一下,赶忙绞尽脑汁地解释道:“这几日里,的确实没有离开过白云山半步,而且双叉岭,的也只是去过三四次而已,至于刘家庄,的则是闻所未闻,更与刘家庄之人没有半点怨仇,的没有理由去火烧刘家庄。”
“没有理由?难道你不是听我在刘家庄做客,想要夺取我手中的经书,却没有发现我和经书,而后恼羞成怒,大开杀戒,火烧刘家庄吗?”
李不凡故意这样诈一诈熊羆精,其实熊羆精刚刚出现时,就已经表明你,他是第一次听在李不凡手中。
熊羆精慌忙摆手否认道:“不是不是,的方才是从大王口中得知经书在大王手中,在此之前,的只听经书如今落在一个名叫李不凡的手中。”
李不凡闻言,心中一动,忙继续追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经书在李不凡的手中?”
“的是从好友宾客那里获知的,三日前,的在洞府中宴请周围的妖王宾客,他们在宴席上谈论现世的消息,还经书目前已经落在李不凡手中,只可惜的是,他们都没有李不凡的画像,无从四处搜寻他的下落,只知此人面白无须,十分年轻,正在向西行进。”
熊羆精果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不凡冷笑道:“你抬起头,仔细地看看,我就是你们想要找的李不凡,要看清楚了。”
没有想到,无名老道将经书交给他还没有多久,妖精们就知道了这个消息,难道是那几个狐妖传出去的?好像不大可能,如果这本经书果真像熊羆精之前交代的,领悟了经书中的玄门功法,就可以一统天下妖界,称霸妖类,狐妖就不会轻易将这个秘密传出去。
但是,如果不是那些狐妖传出去的,又会是谁传出去的,难道当日他对付三个狐妖,救下老道时,还有其他的妖精暗藏在附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妖精隐藏行踪的功夫也算是一流的,要不然怎能躲过他的双眼双耳。
熊羆精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李不凡,立刻又低下头,毫不廉耻地夸赞道:“原来大王便是李不凡,大王果然是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玉树临风,惊为天人,难怪难怪。”
李不凡并没有理会熊羆精的夸赞,继续问道:“中果然有玄门功法,领悟以后便可一统妖界?”
“是是是,这本经书成书于一千多年前,只是此经中暗藏的玄门功法太厉害,据闻太上老君担心此经流落三界,落入奸人手中,会危害三界的秩序,所以他老人家讲经书投入八卦炉中烧掉了,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三界都在盛传,经书再次现世,当时经书还在青丘山附近的一位老道长手中。”
熊羆精一五一十地将他所知的信息一股脑儿地全部倒了出来。
李不凡没有想到,这本经书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可是既然这本经书这么厉害,为什么会是一本无字经书,难得经书需要什么特殊的手段,才能显现出经书的文字?
先不管这个问题,以后再研究,李不凡眼珠一转,继续问道:“你曾几次前往双叉岭,是不是点化一个老虎精?”
“啊?”熊羆精猛地一抬头,脸上和眼中都充满了惊异,他完全没有想到,他受人之托,偷偷地点化寅将军,居然还有其他人知晓此事,难道李不凡也知道三年后的金蝉子转世西天取经之事?
“大王...大王什么,的...的不明白。”
这件事事关重大,在没有确认李不凡是否参与此事之前,熊羆精怎么也不敢擅自泄露此事,所以他装傻充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