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晌午,潇墨染才再次启程回皇宫。
想起她教姬臣羽将“寒岚”治好的方法时,他两眼冒星,闪耀着崇拜的光芒,她有些想笑。这样一个清澄的人,竟是生于帝王世家,真觉得不可思议。如当初的情报上所写,他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爱憎分明的人,感情纯粹至极,小小的举动可以使他感动、崇拜。
潇墨染失笑的摇摇头,真是被保护得很好啊,以至于仿佛更本不知道世间污*浊黑暗的一面。
走到半路时,潇墨染这才猛然想起,她先曾捡到姬臣羽的一个银铃,还未归还。这些日子因为忙于蛊毒的事情,所以也就搁置了,那铃儿现在还放着岚月宫中。
回去后让云空送过去好了,她想着。
……
回到岚月宫后,潇墨染走进主殿,就见白鸽白陵一大一小站在殿内。
白鸽似乎受了什么委屈似的,眼角和鼻头红通通,看起来好不生怜,白陵则抱着他劝哄。
“怎么了?”她走过去问。
却不想,白鸽看到她更加难过,双眼中蓄满泪水。
潇墨染看向白陵,用眼神问他原由?
“咳咳,也没啥,就是小鸽弄坏了你一样东西,看着好像挺贵重的,正自责呢。”白陵干咳两声。
“原来是这样,弄坏了什么我看看。”她道。原以为什么大事,不过一些身外之物,她并不在意这些。
“就是那个装在紫色锦盒里的东西,喏!”
紫色锦盒?潇墨染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东西才好!
白陵挪了挪身子,指着身后桌上的物品道,“就是这个铃铛,看着挺珍贵的,下午小鸽拿来玩,不小心把绳子弄断了,然后铃铛、玉珠子洒了一地,找了好半天才找齐,那铃铛不知道撞哪儿了,给碎了。”
而那物——正是姬臣羽的银铃。
桌子上,原本华美精致的铃儿四分五裂的躺在桌子上,潇墨染头疼的扶额,这下可如何是好。
白鸽见状,以为潇墨染是在怪他,当下泪珠子就吧嗒吧嗒的掉下来,哽咽着道:“姐……姐,对,对不起。”
潇墨染无奈的走过去,帮白鸽擦干眼泪。
“不就是个铃铛嘛,你也不缺这些东西啊!”白陵不明白她为何发愁。
“那不是我的东西。”
“那谁的?怎么放在你这?你不是公主嘛,肯定有很多人巴结你,到时你就说这铃铛你看上了留下不就好了。”白陵道。
“那人不需要巴结我。”估计也不屑巴结,潇墨染在心中微微叹气。
“谁?”
“夏玄国七皇子。”
“……”
“姐姐,对不起——”白鸽自知闯祸,扑到潇墨染怀里大哭。
她安慰道:“没事,我让人拿去给工匠修一修,说不定能修好。”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那铃儿本就不大,还碎成了那样,如何能够修好,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题外话---
这月七号就是言子的生日了,可言子还要为帮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闺蜜挑礼物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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