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得兴笑了笑道:“我王得兴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一个集团董事吧,许多人对我大献殷勤,不怀好意,令我是十分的头痛,可你肖方雨居然不为我的高薪所动,这还是第一人,所以对你这人特别的留上心眼,就让人去了解了解,你到底是个有背景的,还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是不是值得我王得兴和你坐在一起吃早餐和吃晚餐。”须知他在集团里名列三大股东之一,不仅有财势,也有势力,巴结的人自是少不了,不过这些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来巴结他的,因此他对这些人看不入眼,那也是情理中的事,也就是这么一个人人都巴不得来巴结的人,居然会有人拒绝了他的好意,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意外,因此想了解肖方雨的出生背景,是有人授意他这么作的,还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对于肖方雨的方方面面,一举一动无不了解个一清二楚。
肖方雨伸了伸舌头,笑着说道:“没让兴叔失望吧。”欲作势掩遮那尴尬之色,心想这事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不知他的为人怎样?应该不会以此来要胁自己去当他的保镖吧?
王得兴正地说道:“如果失望的话,现在我就不会与你坐在这里一起吃晚餐了。”他知人人都有隐私,别说肖方雨,就是他自己也有不为人知的隐私,肖方雨对他来说是有利用价值的,不管他现在作了什么,如果把他的伤疤揭开的话,那俩人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因此他说了一些令肖方雨猜测的问题,并没深入下去,表明他知道了肖方雨所有的情,却不会开口说了出来。
正说着,服务生把俩人的晚餐端了上来,他点的是西餐,肖方雨没有上西餐的经历,用起来自是生疏,很不习惯,好在年青人作什么事都是那么的快速,不过一会就生到熟,熟到巧了。
用罢了餐,王得兴泡上了云南的普洱茶细细品味。
王得兴忽地对肖方雨道:“对林飞雪那女人怎样了?”神色有些怪怪地看着肖方雨,又有些笑意,也不知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肖方雨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兴叔的意思是……?”
王得兴满脸尽是笑意地说道:“那可不是一个简单平常的女子,如果你要和她交往的话,得好好地思量一番,鲁莽地作出决定的话,对你可没有半点好处。”
肖方雨道:“这么的说来,她住院我去看她的事兴叔是知道的。”明知他是知道的,仍是忍不住要问个清楚。
王得兴道:“我知道,不然我怎会在你跟她见了面后才给你打电话约你到这里来吃饭的呢。”
肖方雨脸色凝重,看了他一会才道:“这么的说来,兴叔今晚把我叫来吃饭为名,要说她的事才是主题。”猜测他一定有话要说,心想这个林飞雪不会是南方集团里大股东的女儿或是情人之类的问题吧?
王得兴赞道:“果然聪明,我的话刚刚出口你就猜到了,把你叫来的确是要说她,但我并不会阻拦你去和她交往,你们年青人的事应让你们自己作主,我们这些人插手实在是没必要。”
肖方雨不解地问道:“那么她是……什么人呀?”她叫林飞雪,王得兴姓王,俩人不会是父女叔侄关系,一时半会还真不易猜测得到,直皱着眉头。
王得兴笑了笑道:“我要说的就这些,至于其他的可不方便说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这得由你自己来猜测判断。”停了一停又笑着说道:“你不会怪我不告诉你吧?”
肖方雨道:“兴叔告诉我的已经够多了,怎会怪你什么,不过兴叔放心好了,我与她是死对头,不会有你想像中的事发生,因此没必要担心会有其他的事。”这林飞雪对自己恨得不得了,稍微靠近她一点边儿,即会惹起她的无名火来,别说是她,就是自己也是十分的头痛,怎会处在她的身边生事。
王得兴大有深意地看着他,道:“但愿真的这样。”话虽如此,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这话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肖方雨唯有苦笑,也不方便再辩解什么,道:“兴叔,你也这么无聊,对我肖方雨这人也这么的感兴趣?”
王得兴笑道:“朋友难得,知已难求。这话你应该知道,我王得兴现在除了你肖方雨之外,已经没有半个朋友知已了,你想想,我要找个说说知心得体的话,上哪找去,唉!实在是寞寂呀。”
肖方雨垂首沉吟,微微点头,对于他这话表示可以理解,他是一个集团董事,对他不怀好意的大有人在,就是有心要和他论交的也是望而却步,那种寞寂的心平常人是不太好理解,自己不为金钱所动,拒绝了他的好意,因此会对已有种信任的心情,一时有了侧隐之心,道:“我早就说过,兴叔有时间的时候可找我聊聊,反正我不是大忙人,只要挤得出时间来会陪你聊聊的。”
王得兴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更会找你来聊天,但愿不会让你觉得烦厌。”
肖方雨道:“要是觉得烦厌的话,现在就不会来陪你了。”正说话间,忽地觉得一股寒气透过背心,直穿心底,毫毛都竖了起来,不禁大吃了一惊。
王得兴感觉到他脸上神色的变化,有些诧异地说道:“怎么了?”
肖方雨把头转动四下瞟了一下,正色地对王得兴道:“兴叔,有句话我说了出来你不要大惊小怪,千万不要显露了出来。”
王得兴不解地道:“你的意思是……。”
肖方雨道:“可能有人要对你不利?”见他要抬头四下张望,即道:“不要看,免得惊动了这人。”
王得兴心头有些发怵,道:“你……会不会弄错了?”
肖方雨道:“但愿是我弄错了。”
王得兴道:“这人躲在什么地方?你看见他了?”心想你稳坐在这里,怎地你看见了我却没看见这人,暗自猜测会不会是肖方雨故弄的玄虚?然他知肖方雨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俩人论交的时间虽是不长,却深知他的为人,不会胡说八道唬人。
肖方雨道:“不知道,我没看见这人,只是感觉到他的存在,一定在我们周身不远的地方。”他身有异术,有杀手要来为难身边的人,杀手心中的那股杀气通过意念散发出的信息,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微妙的信息波,让他感觉到这些信息,只有他现在的法术还没达到高层境界,不能读懂这人的内心世界,和他所处在的位置。
王得兴有些紧张地问道:“要不要告诉我的那俩个保镖?”
肖方雨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这么一动的话,必会惊动了他,现在有我在这里,他不来最好,来了我对付他。”见王得兴着实的紧张,笑了笑道:“放心好了,我既能感觉到他,这杀手就不会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