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煌一听顿时就呆住了,这小子是智障吗?不由得气急败坏道
“小子,你怕了?真是个废物”
张定书一听就愤怒了
“你说谁是废物”
“你,废物加智障”
“智障说谁?”
“你”
“废物说谁?”
“你”
“大黄,我突然有一个问题”
“说”
“你说你身如玄铁,你又说你牙齿能咬碎玄铁,那你咬你的身体会怎么样?”
“……滚”
张定书摇了摇头,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丹药,这丹药正是洗髓丹,他倒出一粒拿到嘴边,刚欲吞下
秉煌看到后斜眼看着他
“想通了?不怕疼了?”
张定书听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抬起头看着秉煌,有些犹豫道
“你没说吃丹药也会疼啊”
秉煌顿时感觉到一阵胃疼,恨不得拍自己两个巴掌,这小子就是个智障!
“不疼,很爽的”
张定书惊疑不定的看着秉煌
“真的?”
“废话真多,进去吧你!”
说罢跳起来趁张定书惊疑不定之时,一把将丹药推进张定书嘴里,而后用爪子抬起他的下颚,让他闭上嘴
丹药进去嘴里后,张定书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恰好将丹药吞了下去
丹药进去腹中张定书便感觉到一股温暖的能量开始散开
张定书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在丹田处这种能量散开之后,开始逐渐的流动游走了起来,开始穿梭在了自己的丹田、筋脉等等各处,这种能量一蔓延开来。导致了张定书全身格外的舒服
张定书可以意识到,自己的筋脉处,自己全身的脉络处,一阵阵清脆的嗡鸣声响起,如同自己的筋脉就是一条小通道,这种能量在遇到了那些通道阻塞处,则爆发一声声爆炸响。
张定书可以完全肯定,这些爆炸过后。刚开始一阵疼痛震动感,可震动过后,一些黑色的污滓从自身的肌肤之间渗透钻了出来。黑糊糊,极为恶臭。不过,这些黑糊糊的东西流出了身体后,张定书全身轻飘飘一阵舒爽,非常的轻松。
那些能量从筋脉再次流过时,显得格外的顺畅。如果说,之前他的筋脉类似一条小壕沟,那么现在则是一条流淌遄急的大河。任凭河流流淌,没有丝毫抵挡之力
张定书感觉到浑身畅快无比,不由得呻吟,只是这道声音听起来那么的……荡漾
“啊,爽!”
秉煌听后脸色一黑,嘴角抽了抽,脸上的肌肉也不由得抖了抖,
“混账东西,瞎叫什么!”
张定书没有听到秉煌气的大叫,他感觉到体内那股能量还在体内游走
“或许能借助这股能量突破”
想到这里,张定书开始旋转凝元决,这功法的好处他也感受到了,这阵子的战斗让他感觉到元气凝实的重要
随着凝元决运转周天,张定书陷入了修炼,秉煌见他开始修炼,也趴在他身边开始假寐
……
此时,夜已深,整个城中一片宁静
李府,李良房中却依旧灯火通明,照耀的整个房中如同白昼一般
突然房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声音之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啊!不要啊!”
这道女声之后,紧随着一道男子的邪笑
“嘿嘿,小娘子,你叫吧,这是我李府,你能如何呢,哈哈”
这男子正是李府二公子李良,而那道女声正是白天求取尸体的那年轻妇人
白天这妇人趁张定书偷袭之后仓皇逃走,只剩李良在自己家门口暴跳如雷
待他怒气消退之后,便开始思考是谁偷袭自己,想罢多时,他突然想到那个将自己三弟打伤的人,猛然醒悟,咬牙切齿之际开始动用李府之人开始全城通缉张定书
而后他嘴角掀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面目狰狞
“打伤了我三弟还想偷袭于我,让本公子抓到你,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既然你想保护这贱妇,我便偏要杀她,还有她那个孩子,嘿嘿,等本公子玩腻了她,便送他们一家去团聚,本公子不信你不出来!”
“嘿嘿,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良率李家的爪牙去那妇人家将她抓回李府,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
“李公子,求你饶过我吧,我还有孩子啊!”
此时,妇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扯落,香肩裸露,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透着红光,半遮的酥胸若隐若现
那李良见到这情景更是兽性大发,直接扑倒那妇人身上,妇人有心挣扎,奈何李良乃是武士六重天,一毫无修为的妇人怎么能挣脱武士修为的李良
“李公子,求求你放过小人吧,小人还有尚未懂事的孩童和年迈的母亲啊,公子,求你放过小人”
岂料那李良听后压根无动于衷,反邪笑一声
“放心,你那母亲和孩儿都去黄泉路上和你那该死的夫君团聚去了,哈哈!”
那女子听闻,仿佛一道道闷雷劈在她脑海之中,令她大脑一片空白,任凭李良扑倒自己身上也毫无动作
良久,妇人方才回过神来,流下了两行清泪,扑倒李良耳朵上死死的咬住,李良痛呼一声,一掌拍到妇人胸口,下意识一抹耳朵,一片鲜红
妇人流着泪痛哭,怒骂道
“你这个畜生,王八蛋,禽兽不如的东西,早晚就有人回来杀了你的!杀了你李家!”
李良顿时怒不可遏
“你这贱妇还敢咬老子”
“啪”
一巴掌打到妇人脸上,顿时脸上浮现出五个通红的手掌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那妇人这时仿佛已经精神崩溃,竟然再次向着李良扑过来,在他肩上死死的咬住
李良被她咬的痛呼一声,心神烦躁,运转元气,挥起一掌便拍到妇人胸前,只见这妇人松开口,嘴角满是鲜血,胸口凹陷下去一大片,噔噔噔倒退几步,倒在床榻之上,竟已气绝身亡
李良看到妇人死后,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失手打死了这妇人
那妇人死后依旧瞪着一双大眼睛,眼睛之中充满了血丝,眼神当中透露着的不是恐惧,而且满满的绝望,和恨意!
李良看到之后,冷笑一声
“贱妇,死了还敢登本公子”
说罢打量着妇人的身躯,依旧是春光乍泄,李良邪笑一声,扑到床上
“贱妇,趁你刚死,身体还有余热,就让本公子享受一番吧,哈哈!”
而在这李良房前站着几名护卫,这几名侍卫将刚才房中的话全都听在耳中
此时这几名护卫此时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剑,脸上一片悲愤,月光照耀之下似乎有泪光反射,但是他们却不敢有所作为,因为这是李府!
…………
第二天清晨,阳光射进房门,照耀在张定书的脸庞之上,眼皮微微动了动,睁开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
“武士三重天,并且已经稳固下来了”
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黑乎乎的,并且一股恶臭从身上散发出来,张定书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趴在床上的秉煌
旋即一手将秉煌提溜起来,问道
“大黄,醒醒”
秉煌揉揉眼睛,抬头便看到张定书瞪着一对大眼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刹那间脸色就黑下来
“小子,你又哪根筋搭错了,放本王下来”
“你是不是对我怀恨在心,昨天趁我修炼把我推茅坑里去了,嗯?完了还不给我洗洗!”
秉煌一听额头就浮现几缕黑线,嘴角一抽,明明是你自己昨天洗经伐髓将经脉之中的堵塞物拍排出来,非要说什么本王把你丢茅坑了?
“对呀,本王看见你个智障心里就堵的慌,所以把你扔茅坑里了,但是怕你被屎淹死,好心又把你捞上来了,至于给你洗”
秉煌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太臭了,怕脏了本王的爪爪”
张定书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瞪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秉煌,秉煌也不甘心,同样瞪起眼盯着张定书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时,房门被人推开了,楚君昊和擎天擎苍两兄弟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身衣服,看到一人一兽瞪着对方看,皆是一脸怪异
尤其是张定书身上传来的恶臭,让三人捏着鼻子一个劲的往后退,罢了还说一句
“你掉茅坑了”
张定书扭头一看,愣了一愣
“是啊,你们怎么知道”
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定书,皆是一脸无语,这时,张定书看到楚君昊,一把甩开秉煌,走到近前不住的打量着,嘴里还发出啧啧声响
只见现在的楚君昊,在昨天梳洗过后,换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黑色的长发简单的扎在脑后,微微飘拂,皮肤白皙,长着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比张定书可要帅多了
张定书看罢多时,不由得啧啧称奇,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酸酸的说道
“想不到你还是个小白脸啊”
楚君昊听后一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说谁小白脸呢”
“你”
“我哪里像小白脸了”
“切,真男人就应该像我一样……”
张定书话还未说完,楚君昊突然说道
“像你一样掉进茅坑”
“……”
擎天擎苍两兄弟听后不由得大笑起来
“哈哈,你们两人还真有意思”
张定书撇撇嘴,讨了个没趣也不言语,走出去找了桶水,洗漱了一下
洗漱完毕后才发现,自己的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光滑,更白皙了,他当然不会想到是洗经伐髓将身体内的污浊之物排出去
看了自己的皮肤多时,又摸了摸,惊疑不定道
“掉茅坑还有这种疗效?”
摸了摸下巴,似乎决定了什么,旋即回到当中将楚君昊带来的衣服换上
换好之后迫不及待的拍在水桶前,看看自己的样子
一头略微凌乱的短发,还显稚嫩的脸庞上,两道弯眉漆黑如墨,一管挺直的鼻梁,一双还显孩子气的眼神,只是皮肤比起楚君昊依旧略显黝黑
张定书不由得老气横秋道
“果然啊,人靠衣装马靠鞍”
“狗配铃铛跑的欢!”
张定书刚说完这句话,后面的楚君昊冷冷的插了一句
张定书原本还有些自恋的神情顿时僵硬,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楚君昊
“你说什么?”
这是擎苍说话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张捕头,今天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说完这句话时,擎天两兄弟深深的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愤怒,就连楚君昊眼神中也有些浓浓的恨意
张定书不禁疑惑道
“发生什么事了?”
三人对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楚君昊神情凝重对着张定书说道
“这件事情你不要冲动,我们要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