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苓被拓禹这一吻,更是羞的满脸通红,连耳朵根都是粉红一片。使劲儿的摇着头想要躲开拓禹,急着求饶道:“别这样,我……我怕。”
“梓苓,你还忍心让我憋着?”拓禹说完,故意把身子向前一探,撞了撞梓苓的腰腹。
梓苓只觉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硬实的火热,更是巨大的让梓苓一个激灵。
见梓苓眼神里由羞变成了恐,拓禹却是一笑,低低在梓苓耳边,很不正经的道:“梓苓别怕,这是我的宝贝。你试试,就知道它的好了。”
“不要,你放开我。羞死人了。”梓苓央求不行,索性柳眉一竖,拧腰就要发力。
拓禹却早料到梓苓会这样似的,双膝用力将梓苓的腿压制住,趁此机会挤到了梓苓的近身,更是用那硬实的火热在梓苓的羞、处撞了一下。
梓苓慌的要命,扭着身子直躲。那惊恐的样子反而更加让拓禹发笑。又在梓苓的肩头啃了两下,闷笑着道:“怕什么?一会儿就按照那欢喜佛的姿势做就好了。”
“不要不要,快点放开。”可梓苓再如何的叫嚷,任凭她真的还是假的发着脾气,拓禹却真正的不打算放过梓苓了。
尤其今天司翎昱也不在营帐中,就算梓苓真的嚷嚷起来,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就是了。现在想想,倒是司翎昱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最好的时机呢。
拓禹一边满心的得意,一边将梓苓的衣衫滑到一旁,再将梓苓颈间那胸衣的带子一挑,展露出美好的春光让拓禹不由得心头一紧。
“梓苓,没想到你这纤细玲珑的身子,倒是真没少长肉。”
拓禹说完,已经凑到那美好的顶端,用牙齿轻轻一咬。
“呀!”梓苓的身子都躬了起来,仿佛被雷击中了一半,浑身战栗。
那顶端被拓禹一咬之后又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那舌尖带来的**让梓苓有种脑中眩晕的感觉,几乎再也找不到方向。
“梓苓,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拓禹温柔的说着,将梓苓紧绷的肩头放柔,松开了他一直钳制住梓苓的手。
梓苓下意识的伸手,忍着那全身的酥麻将拓禹抱住,眼中已经有了一点泪花,实在是给吓得不轻。
可拓禹才不打算就这么将梓苓放过。一起走过那么多地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本来之前回到财神山就是打算和梓苓大婚的,谁知道突生变故就拖到了这个时候。
如今再忍下去,皇子之争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拓禹真怕自己还没从这宫闱纷争中脱颖而出,就生生的给这份火热憋得炸开了。
梓苓嘤咛一声,还想要求饶。可拓禹铁了心不想放开她,趁着梓苓脑袋发晕的时候,将她身下的衣服也一件件除去了。
等梓苓回过神来,是因为周身发凉,已经寸缕皆无。
而拓禹正在急急忙忙的解着他自己的衣襟儿,那窄腰下的中衣都被撑的高高立起一块,看那轮廓简直壮的惊人。
“拓禹,我……”梓苓知道,这时候说害怕也是无用,只能委屈的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拓禹,低声道:“能不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慢慢的来。”
“慢慢的?那可不行,长痛不如短痛啊,梓苓。”说完,拓禹已经除去衣衫,将身子低伏了下来。
越是贴近梓苓,拓禹就越是能够感觉到来自少女那特有的一股清香和丝丝的清凉。就好像唯有梓苓才能够将他的火热祛除一样,只怕再忍一刻,他都会爆炸。
已经是箭在弦上,梓苓羞的闭上了眼睛,拓禹更是几乎颤抖,只差最后的冲击。却……
“拓禹,我是闫启辰,有话问你。”闫启辰的声音已经在帐外响起,而且还能够听到他“砰砰”的敲响了帐帘。
梓苓吓了一跳,刚才的羞意还未褪去,已经换上了一脸的惊惶。
拓禹也是懵住了,一时间停在最关键的位置,却进也不是、退又不舍。
“拓禹?”闫启辰竟然又叫了一声,嗓门比刚才还要大些,而且带着满满的疑惑。
梓苓先回过神来,一把将拓禹推开,伸手扯过旁边的薄被遮住了身子。
拓禹恨恨的咬牙,可梓苓却已经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朝帐外努努嘴,示意拓禹快去。
拓禹自然是知道,被闫启辰这么一闹,梓苓是万万不会再被自己“欺负”住了。肯定是躲的越远越好。
而且闫启辰还在外面鬼叫着,自己总不能这时候再继续吧。怎么说也是梓苓的第一次,这样匆忙的夺取了,拓禹也是舍不得。
拓禹赶紧动手穿衣,一边大声的会应着:“我在换衣服,闫大哥你等一下,就好了。”
“哦,好。”闫启辰不明里面的情况,还傻傻的等着。
拓禹穿好了衣服,下面还撑起老大一块。又看看满脸羞红,不敢做声的梓苓,拓禹凑过去在梓苓的额头留下一吻,轻声道:“等我回来,别跑。”
说完,拓禹才离开里间,到外间用铜盆里的冷水使劲儿的洗了几把脸。又抱着桌上的水壶灌下半壶的水,这才算是把心头的那一簇热烈的火苗给浇了下去。
等到拓禹打开了帐帘的挂钩,闫启辰就急急的问道:“听说你今天和梓苓去看了擂台的场地?遇到百兽门的人没有?”
拓禹怕闫启辰跟着他进了帐篷,毕竟里面还有一个梓苓呢,连忙先拉着闫启辰往外走了几步,才道:“不仅是看到百兽门的人了,还见到了秦五娘,顺便把她带着的魔苍狼收拾了。”
“什么?秦五娘真的驯服了一只魔苍狼?那有没有看到她腰间带着一个鹿皮的小鼓?”闫启辰的表情比刚才更为紧张了。
“鼓?没有注意啊。问这个做什么?”拓禹看闫启辰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否则,闫启辰现在正是专心饲喂玄蛇的时候,断然不会轻易离开的。
闫启辰摇了摇头道:“我发现玄蛇有些躁动不安,应该是被一种特殊的东西所控制了。我怀疑是秦五娘带着的一只特殊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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