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里这种赌法的人也有但极少,基本都是那种输红了眼只想着翻本的人,而庄家最喜欢的也是这种人,因为这样赌法,他早晚要将全部赢的钱再吐回去。但今天却有点异常,采用这种赌法的并不是输红眼的赌徒,相反是两个相当镇静自如的人,每次推出赌资时看不出丝豪情绪波动。
庄家很清楚这次开盅后他将再次付出1440万元。他已经连输了七局了,如果这局再输他真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趁着抹一把汗的功夫,庄家的嘴里低低地说了句:“老板,怎么办。”
片刻后,庄家已经恢复正常,伸手抓在盅上嘴里喊到:“买定离手,开……。”
随着开声,张天耳中听到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到的细小声响,但张天可以却定那是色子翻了个身的声音,本来是1、3、4,八点小,但这一个翻动却变成了5、3、4,十二点大。而张天和白雪压的正是小。
“有意思,还玩这套,这应该是赌桌上有机关进行点位震动使色子翻动而至,既然你们先玩小动作那也不要怪我了。”张天心中暗叫高明,前面七局都能沉得住气,看这来招也并不常用,就算是用还要请示。虽说十赌九骗,但只要不是太过份,这里应该还算是不错的。
随着心中微动,在盅开的瞬间色子又翻了个个,再次变成1、3、4,八点小。
庄家张大的嘴巴却在一瞬间停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三粒色子,一丝声音也没发出来,眼中透漏着惊异、不相信,脸色也由正常转向灰白,冷汗也快速渗出,但毕竟是十几年了的操庄手,声音虽然颤抖但仍高声叫了出来:“1、3、4,八点小,吃大赔小。”喊完后再表情怪异地看了张天和白雪一眼。
用一个袋子拎着全部的刚赢的2880万再加上本来剩下的89万笑了笑离开赌桌。
“哇!你怎么也这么厉害?我能猜到只是凭直觉,你怎么也能猜到啊?”白雪不解地问,刚才在赌桌上这是开不了口的,好不容易离开了,赶紧问问。
张天笑了笑,看着白雪问:“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快说啊?”白雪急了,用手捏着张天腰部的软肉。
张天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故作委屈地说:“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懂,但看你说得如此信心十足就跟着你下了。”
“不是吧,这样你也敢下?”
“开始我也不敢,所以跟着你小玩一把,赢了后你又不走,要接着玩,我看你每次都全推出去,周围全都是人,我一个大男人如果比上不你一个女孩,你说是不是会让人很瞧不起啊,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一点点本金,就算输了也没多大关系,就跟着你下注了,但没想到你这感觉能力还真是厉害,一猜一个准,竟然赢了这么多。”张天故意让两眼放光,显出一副兴奋不已的表情。
“你真是……,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怎么先说了,还有啊如果你是第一次玩,怎么会那么镇静,几百万筹码推出去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我都有点提心掉胆的呢?”白雪嘟着嘴,表示出一点都不会相信的样子。
“张天压低声音说,其实我心里抖得很厉害呢,只是强自镇静罢了,经常看电视电影里就是这么描述的,你越怕就越会输。”然后抖了一下手中的袋子接着说:“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可以到下一层去看看了。这层我刚才看了,没见着你哥他们,应该在下面。”
“那走吧,看看他们有没有我们赢得多,嘻嘻……”
“走吧。”张天揽紧了白雪的腰,神识中发现几个刚从电梯里出来的人正紧紧盯着他们并对着他们直直走来。
张天知道麻烦来了。
(这里本来还有一章,为保持书的连贯性,已划出去列为外传,请看“陈枫”一章)
张天和西门白雪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对面几个人迎面走来。
带头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身后还有一个跟班和四个保镖,几个人明显是炼过武功,以打头的年青人为最高。张天眼睛一亮,不由暗暗惊奇,因为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好,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身体因为常年的锻炼柔韧性极佳,极适合修真,再查看了一下心性,发现除了张扬一点一切都还好,不免动了心思。
年青人正是急急赶来想一睹魔王·宾擂台风采的陈枫,谁知刚到没多久就有人报告说是怀疑有人出千,但他们并没有发现对方是如果出千的,这引起了陈枫的兴趣,在他的赌场里竟然还有人敢出千,那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这种人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如果并没有出千,确实是高手倒要认识一下,陈枫也是此道的高手。
陈枫的眼睛仅仅只是从张天的脸上扫过便停留在白雪脸上:“原来是西门小姐,我说谁有这本事能在同一赌桌上连赢8局呢?早就听说过你的美丽,直是传闻不如一见,用羞花闭月、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为过啊。”
再转头对着张天冷冷地说:“西门小姐不用你扶了,你可以走了。”再对白雪站站直身子说:“忘了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陈,叫陈枫是这艘游艇的主人,听说你还有病在身,怎么能这么劳累呢,来我扶你到贵宾室休息片刻如何?”
白雪冷冷地看了陈枫一眼说:“首先我要告诉你,这是我男朋友,并不是什么佣人,请注意你的言辞;第二我并不认识你,没有必要听你的安排;第三我没有病,就算有,那也是以前的事情;第四我们现在要到下一层去,请让开。谢谢!”
陈枫没想到白雪这么不给面子,怎么说他也是陈枫,陈家少爷,洪帮香港区老大,这艘巨型游艇的真正主人,还真没人敢不给他面子。不过女人么是可以原谅,但她身边这小子要替她来承担不给他面子的后果了。
陈枫冷冷地看了张天一眼却在突然间发现对方的眼神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分毫,不仅有点诧异但仍对白雪说:“这是你的朋友?那不好意思,他的穿着打扮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能不能问下是哪家公子?如此不喜张扬,我也有意结交一下,呵呵。”
白雪第一眼就看出这人傲气十足,花心多变,性情怪异虽算不上是大恶,但也绝对不是好人,所以从心里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反感,说话也就不用客气了。
还没等张天开口,边上一个手下接口对陈枫说:“她身边那人我知道,叫张天,是昨天他们路上从海上救起的一个难民,靠一个什么偏方治好了白雪的病,也正因为这样西门家才带他来的,我们查了没什么背景,不然也不会独自漂在海上了,不过命挺大的,那样都没死掉。”
张天暗道势力不小啊,这么快就知道他的所有事情了。
“只是个难民?”陈枫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一直面带微笑不惊不惧似乎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的年青人,心中渐渐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凭他多年练武的直觉:“这人绝不简单。”他想起了祖爷爷曾对他说过的一段话,祖爷爷是个习武之人,并且身手很不错,老了后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这让陈枫从小就对祖爷爷崇拜不已,并也喜欢上了武功,后来一直坚持了下来,并渐渐喜欢上了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