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趟帝都,吃过一顿饭,和阿拉伯兄弟国的联络妥了。
有些事情总是被想得复杂。
其实简单到像一次呼吸。
同样的一件事,关键看谁去做。
在帝都逗留了三天,秦着泽回到了老家北奇镇。
一阵热热闹闹过后,到了二人时光。
屋外冷意凛然,屋内春意盎然。
秦着泽和妻子叶淑娴的小套间内,温度比刚刚好要高一点,身上的衣服可以略薄但不会有凉的感觉。
“干嘛那么看着我?是不认识了咋滴?”叶淑娴坐在秦着泽为她买来的秋千椅上,脚尖轻轻顶了一下地板,巢式吊椅便摆起来。
杏核眼眨起来,眸光闪动,长睫毛不断夹秦着泽。
女人馋男人,那是特别馋,馋的要命。
秦着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装出正经的样子,“咳咳,亲爱的,你脸上那是什么?”
叶淑娴一听,马上抬手摸脸,以为脸上不小心沾了什么东西。
丈夫好久没回来,叶淑娴一心一意要把最花容月貌的一面交给丈夫看。
被秦着泽一说,当然很在乎。
女人对脸的在乎,超过衣食住行。
叶淑娴要起身去照镜子,忽然发觉秦着泽坏笑,马上明白了秦着泽在逗她玩,嘟嘴嗔道,“坏蛋,讨厌不讨厌呀。”
“确实有东西,要是不信,你过来,我拿给你看。”秦着泽拍了拍睡袍下面肌肉紧实的大腿。
“真的?假的?”叶淑娴天真地又摸脸,从吊椅上起身后,朝丈夫娉婷走来。
秦着泽一把揽过叶淑娴小蛮腰,叶淑娴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宝贝儿,别动,别动,我给你拿下来。”秦着泽瞅着叶淑娴红润的樱桃小嘴。
相隔数月,叶淑娴的气色,比秦着泽走时,还要好一些。
女人过得舒心,又不用劳作,还懂得琴棋书画,变滋润很容易。
“东西在嘴上么?”叶淑娴眼波流转,希望秦着泽赶紧把她脸上有什么东西解决掉,赶紧进行下一个节目,想死人家了。
“对,在嘴唇上。”秦着泽认真的表情,凑近了看妻子,“抿进去了,张开嘴巴。”
叶淑娴天真地微微张开了嘴巴。
“宝贝儿,张开的大一点,看不见。”秦着泽歪头,往叶淑娴嘴里瞅。
叶淑娴把嘴张大。
“再大点。”
又大了点。
“好像跑舌头上去了,伸出来我看看。”秦着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凑近了看。
叶淑娴的小舌头伸出来,又红又嫩,声音含糊不清地催问,“到底是什么呀,没觉得有啥,老公,你好墨迹。”
下一秒,她不能说话了。
她又红又嫩的精致小舌头被秦着泽咬住了……
嗯……嗯……
做完复习题,汗涔涔赤.条条躺在一起。
叶淑娴眼眸亮晶晶,小鸟依人的贴着秦着泽,纤纤素手在发达的肌肉上轻抚,燕子呢喃道,“想我了吗?”
“嗯。”秦着泽捏着妻子一缕长发绕指柔。
“老公,我总是感觉像是在做梦。”叶淑娴轻声细语。
细细的气息撩在秦着泽的肌肤上,痒痒的。
“嗯。”女人就是喜欢做梦,不做梦的女人那是金刚女汉子,秦着泽就一个字,听妻子说便是,不打断她的思路。
女人说什么,让她漫无目的地去说,说着说着就会睡着。
叶淑娴说起秦着泽的事业,“当时,在沽泉开奶厂,我觉得已经不可思议。
现在,又开了两家分厂,竟然又搞了一个大汽车公司,这可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啊。
这么快,做的这么大,想也想不到。”
“嗯。”秦着泽呼应道。
二人世界,气氛静谧而又甜蜜蜜。
叶淑娴在黑暗中微微笑了笑,“老公你知道嘛,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我心里多激动吗?”
“有多激动?说说看。”秦着泽摸到妻子的脸,在香腮上捏了捏。
女人喜欢被捏脸或者摸摸耳垂,会让她很舒服和感受爱意。
“我看到你在电视上出现,感觉心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样。”叶淑娴忽然又笑起来,“可是,我却装作很淡定,嘻嘻。”
“在客厅里?”秦着泽是指叶淑娴和家里其他人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
“对呀,要是在咱们的屋子里,我才不装呢。”叶淑娴笑着说道。
“为啥那么激动?说说看。”秦着泽问。
叶淑娴叙事式地慢慢道,“看到你站在红毯上,成为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以你为主角,我就感到特别骄傲。
我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女人,不然的话,我会走上大街,告诉每一个人说,我家老公秦着泽又上电视了,他是世界上最帅最有能耐的男人,没有之一。
上学时,我们宿舍的姐妹们,总是喜欢把一些男星的画报挂在墙上,每天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大家七嘴八舌地点评他们。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做个比较,他们没什么。”
秦着泽笑笑,一群傻姑娘,男星有那么好吗,“你们舍友比较喜欢哪些男星?”秦着泽笑着问道。
“有谁呢?我想想啊。”叶淑娴想了一下,开始在秦着泽紧实的胸肌上画杠杠,“郭富城,齐秦,郑伊健,高仓健,还有张国荣,还有其他的,反正宿舍里贴了好多。”
学生时代,怀着一颗少女心,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喜欢的歌星影星。
追星,曾经被诸多家庭的父母厚非。
实际上,理性追星,能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人的爱美之心。
“你喜欢哪位明星多一点?”秦着泽笑着问道,了解一下妻子喜欢的明星类型。
叶淑娴用两根手指头在秦着泽胸脯上来回量,小调皮。
听了秦着泽的问,叶淑娴长嗯一声后,“因为我喜欢看书和唱歌,对陈百强印象深一点,他的偏偏喜欢你很好听,粤语歌有味道,最近唱的那首一生何求,好像很火。”
秦着泽马上张嘴就来,“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我得到没有,没法解释得失错漏,刚刚听到望到便更改,不知哪里追究,一生何求,常判决放弃与拥有。”
“咦,老公,你也会唱咩?!”叶淑娴静静地听后赞叹,“虽然是清唱,蛮有味道咩,再来一段,好听好听。”
“不唱了,不唱了,大晚上的,动静小点,扰民。”秦着泽不唱,马上又改口,“亲我一口,我再考虑考虑。”
“好啊。”叶淑娴拧住秦着泽的肋部。
“哎呦喂,疼死我了。”秦着泽假装夸张地嚷道。
叶淑娴伸手把她的嘴捂住,“不要叫嘛。”
待妻子松开手后,秦着泽嘿嘿坏笑,“不让我叫,可是刚才谁叫的声音那么大嘛。”
“我哪里叫了啊,我说话的声音一直很轻嘛。”叶淑娴说完,马上反应过来秦着泽是意指什么,“讨厌呗,又说那样的话。”
又拧了秦着泽一把,随后,把身体伏起,在秦着泽脸上啵了一口,“唱吧,小点声音。”
秦着泽把一生何求唱了一遍。
叶淑娴听完,没说话,没动静,过了几秒钟,悠悠地道,“世界上,没有谁能超过我家着泽,我老公最帅,老公是我心中最大的明星,也是唯一的明星。”
“宝贝儿,要是喜欢听陈百强的歌,我们去听他的演唱会好啦,好像下周就有吧,我们买贵宾票。”秦着泽说道,岔一下话题。
他不想让妻子这个样子,怕她说着说着会流出一行清泪。
叶淑娴轻轻摇摇头,慢慢地继续悠悠道,“我哪里也不去,每天在家里想想你,就很知足。”
秦着泽抱过妻子,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贴了贴,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