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吧。
李玉娇闻言,心沉了沉,否则好端端的怎么就修起烽火台来了,肯定是因为有什么苗头。
不过四处边境,这近百年来都是大小战争不断,自谢鹤江从戎以来,他也参与过不少战争,不也是从死人堆中爬了出来么?
李玉娇心中担忧,但也自己在心中宽慰自己。
只是婚期定好的是七月初六,这样来看,他未必能够回来。
原本心情还不错,只是康继平这一个消息,李玉娇的脸就垮了下来。
康继平见状,想是自己刚才把话说重了。
想了想,就又对李玉娇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往西多小国,他们总是东打一下,西打一下,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我大齐国兵强马壮,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真的吗?”这些军事上的事情,李玉娇倒是不懂!
康继平见李玉娇的脸『色』稍有好转,便道:“是的,这几年我常往西边跑,见的多了。边境小国小打小闹是常有的事,为的就是来抢些东西。”
李玉娇只觉松了一口气,有些木木的说:“我只要我的谢大哥安然无恙。”
“会没事的,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只是怕赶不上你们的婚期了。”
李玉娇闻言摇摇头:“没关系,只要他平安就行。”
康继平嗯了声,道:“你有什么想带给他的,尽管准备,到时候交给我,我帮你带过去就是。”
“好。”李玉娇站起来朝康继平福了福,“那就多谢康大哥了。”
“客气了。”康继平朝李玉娇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李玉娇这便把人送出了门。
可这一整天里都是心神不宁的,晚上等白荷他们回来了,她就向白荷爹娘打听,问往年西边战事如何,胜败又如何。
白荷有个姐夫结交的人多,也常四处跑,在外头听来的一些消息也时常说与白荷爹听。
白荷爹便告诉李玉娇:“西边没什么大战事,只要是打仗,大齐国基本就没有败过。”
李玉娇这才放下心来。
白荷见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她:“娇娇,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净问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呢?”
李玉娇喉头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昨晚上做了个噩梦,和打仗有关的,所以我就来问问。”
“做噩梦啦?”白荷娘闻言道,“那要不十五的那天我们就歇一天,我带你们到庙里求个符吧,给我们白荷求个好姻缘,也保佑我们生意红火。”
“好啊,”李玉娇说,“那我也去求个平安符。”
过了没几日便是十五了。
这天早上,白荷娘老早就把院子里的人给叫了起来。
白荷打着哈欠埋怨:“娘,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白荷娘道:“哪个烧香拜佛不是赶早的,那你晚上去好不好?”说着把白荷的被窝一把掀开了。
白荷睡眼朦胧的就把平时穿的衣服往身上套。
她娘见了,一把夺过来,取了套她最好看的放在她床上,道:“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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