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愕然,这是他们一开始的推测,没想到,却是事实!
“那我们得想办法将这里的情况通知阁主才行,如今形势远比想象的要复杂,为了阁主和小公子的安全,此事应该再做计议!”天玑略有些焦急地说道,她虽然武艺不俗,但此前一直是以一个刺客的身份跟随着司马冲,可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仗,难免会有些心绪不宁。
天璇见状,却是微微一笑,表现得很是轻松:“呵呵,妹子,你就不要担心咱阁主了,以他的能力,这天下间能带给他威胁的也绝对超不过五指之数!咱还是等小公子到来,好好跟他商议一番吧!”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是被天璇一语道破,天玑也忍不住有些脸红。自从司马冲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救下她的性命之后,天玑便喜欢上了司马冲,只是司马冲一直将她当作妹妹看待,她便只能将这些心思埋藏了起来。
只不过她隐藏得再好,天璇,天权等人与她朝夕相处,又怎会不知。其实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知在心里,不会多说而已。
“嗯……那便如此吧……”虽然天璇说得有些夸大,但天玑也知,按照天枢的能力,若是想走,这天下间也的确没有几个人能拦住他,至少这庄园内应该是没有的。
而另一方面,在郑氏庄园的深处,一间装饰豪华的卧室之中,有一张圆形的大床,大床看起来柔软而舒适,配上粉色的床帐和床单,看起颇有些旖旎的气氛。
卧房之中,飘散着一股淡雅的香氛,初闻之下,觉察不出什么,但闻久了,却会让人不知不觉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定力不好的,甚至会诱发他原始的欲望。
“啧啧啧……美人儿,怎么样,这里的装饰,是不是很熟悉?”郑招披散着头发,赤裸着上身,一脸猥琐地向着躺在床上的一个曼妙身影看去。
“混蛋,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少女努力嘶喊,却是没有多大的声音传出,听起来软弱无力,反倒是让郑招感觉更加的兴奋。
“呵呵呵……杀你?老子还没有玩够呢!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郑招极度亢奋,但却还没有失去理智,就像一只调戏老鼠的猫,在吃之前,他喜欢先玩,玩到对方失去抵抗的意志为止!
“老子为了能玩得尽兴,可是特意让人将这里的装饰弄成你最熟悉的样子,不错吧,是不是像回到了丽春苑中?”郑招环顾四周,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还有这‘合情香氛’……吸……真是闻多久都闻不够,太迷人了!”
郑招一脸陶醉之色,或许是因为他经常使用“合情香氛”的缘故,身体产生了抗性,所以闻了这许久,他男性的荷尔蒙虽然分泌很快,但欲望却还没有达到冲破他理智的时刻。
“郑招!你不得好死,公子他……公子一定会为我报仇的!”躺在床上,穿着透明轻纱,面目含春,却依旧在努力嘶吼,努力挣扎的,正是小兰!
“报仇?哈哈哈,让他来啊,让他来报啊,老子正等得心焦呢!”郑招哈哈大笑,更加疯狂:“你以为老子做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得到你这贱女人?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不过只是附带品而已,嘿嘿嘿,当然,还有你的这三个姐妹!”
郑招转身,不再去看小兰,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地上,此时地上还躺着三个穿着薄纱的女子,其中两女双目紧闭,面上有着异样的潮红,呼吸微弱,几乎已经是气若游丝的状态……
“嘿嘿……接下来,轮到你了,小竹……嗯……”躺在地上的这三个女子,正是小兰的好姐妹,梅竹菊三人,很显然,小梅和小菊都已经遭到了郑招的毒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竟是将两人弄成这般模样。
小竹赤红着双眼,她与小兰一般,也没有多少力气,不过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在努力地想要向门外爬去,在郑招对小梅和小菊两人下手的时候,小竹已经凭借自己的意志爬到门口的位置,只一步,她就能抬手,抓住门缝,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将门打开,但希望就在眼前!
可是,那魔鬼,却是已经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小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闭上双目,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下,只听她弱弱地说了一句:“畜生,我在下面等着你!”
声音低沉而微弱,却是毫无威胁力,反倒是更让郑招兴奋,只见他两步便跨到了小兰的身上,也不挑剔,就地一逞兽欲!
“哈哈哈……哈哈哈……”郑招狂笑,他最喜欢看到的便是身下的女子被他玩弄得丧失了抵抗的意志,这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安慰,让他觉得在这些女子面前,是多么的强大,至少在这一刻,让他觉得比自己的哥哥郑绍更强!
“你快看啊,来看啊,乖乖兰儿,来看我有多么厉害,你别急,等一下就轮到你了,千万别急啊,哥哥一定带你爽到天上去!”郑招疯狂了,如同一只出了笼的老虎,见人便要咬,对于他来说,梅竹菊三人不过只是开胃菜,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在曹泯的面前,让他亲眼看到,小兰是多么的喜欢他郑招!
“哈哈哈,你的泯哥哥要来了,要来了,来了……”郑招一声舒爽的呻吟,缓缓从小竹的身上爬起,此时的小竹已经彻底断气,一个人没了生的欲望,想死是很容易的。
用脚在小兰的身上踢了两脚,郑招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真特么晦气!不过也罢,让老子爽到就算你的福分了!也不枉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将你从窑子里买出来!”
郑招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那般嚣张威风,可是事实上,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机会威风,却还是靠得他的哥哥!以他的能力,哪能计划出今日这般局面,一切不过是听郑绍的计划行事罢了。
从小食节挑衅曹泯,将他激怒,到暗中请熟人帮忙买走梅竹菊三姐妹,将小兰引来武州城,从而绑走小兰,逼迫曹泯发疯,再到暗中埋伏高手,一举干掉曹泯,这一切,不过都是郑绍的计划,而他郑招不过是郑绍用来执行计划的棋子而已!
然而即使是这样,郑招却依旧不以为耻,反而乐在其中,因为他从中感受到了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那种感觉,那种统治一切的感觉,太让他迷醉。即使这种感觉是他哥哥赋予他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郑招其实也很可悲!
“小竹……”小兰在嘶吼,可是声音沙哑,弱不可闻,弱到小兰甚至都怀疑这样的声音,是否能将小兰从鬼门关再唤回来……
小兰最后的心里防线在崩溃,她已经从郑招的只字片语中明白了这是一个针对曹泯的陷阱,此时她既希望曹泯来救他,却又怕曹泯因此而陷入危险之中!比起自己的性命,显然曹泯的命,更重要!
“公子……你千万别来,兰儿下辈子再好好服侍你!好好报答你!”小兰心中低语,缓缓闭上了眼睛,她也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见到这样的情景,郑招终于是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哈哈哈哈……对对对对!就是这样,我的乖乖兰儿,哥哥来了!”
可耻的郑招,刚刚才在小竹的身上满足他的兽欲,此时却又是双目喷火,荷尔蒙分泌爆棚,欲望再起!
只见他一脸淫秽之色地一步一步走向小兰,嘴角更是有点点的晶莹,哈喇子都快要流下来了。
“轰隆轰隆……”恰在此时,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传来,即使是庄园深处的这处卧房,也能清晰可闻,可见这些奔马已经离着庄园很近,甚至已经快到近前了!
郑招一怔,随即却又露出了莫名的兴奋之色,他一早便知曹泯带着一万神武战骑杀奔武州而来,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来得这么快:“看起来你的泯公子很是着急啊,哈哈哈,他越急,就死得越快,老子便越兴奋!”
郑招只是向着前院的方向望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处理曹泯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去完成,不用他来操心。
他又将目光放到了小兰的身上,如今他正在兴头上,又怎么可能让这一些还不知道能不能打到他这边的神武军战骑给扫了兴致?
“嘿嘿,兰儿,你看你家泯公子那般好意,竟是带着这么多人马来为我俩助兴,咱也不能坏了他的意思,这就先把事给办了吧!哈哈哈!”郑招可不傻,他可不愿意曹泯来坏了他的兴致,为了以防万一,先把小兰弄了再说,至于之前那种变态的想法,等真正擒下曹泯,再来一次,也无妨嘛!
“是公子,公子来救我了!”小兰眼中刚焕发出一抹神采,却又突然暗淡下去:“公子,别来,快走,快走啊!”
看到小兰这种生不如死的表情,郑招已经是兴奋到了极点!
“哈哈哈,你叫啊,再叫啊,你越叫,哥哥我越兴奋!”郑招一跃而起,真像一只发情期的公狗般向着小兰扑去。
旖旎的卧室中,忽然光影一闪,接着“哧啦”一声,声音细不可闻,处于兴奋中的郑招更是不可能察觉。
只是下一瞬,他忽觉自己的裆部一凉,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脑海,接着就是郑招凄厉的惨叫,以及从裆部喷薄而出的鲜血!
“啊!!!”郑招一声惨呼,双手死死捂住裆部,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渗透出来。
此时的郑招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最原始的痛楚在冲击他的脑海,除了嘶吼,什么也做不了了!
“呵呵,你这玩意留着也是祸害,正好爷爷我帮你把他切了,也算帮你积点阴德!”卧房中诡异的出现了一个人影,头戴一张惨白色的小丑面具,乍一看去很是吓人,但细看却是有些滑稽。身上同样罩着一件黑袍,样式与天璇,天玑两人的一般无二,不用说,此人必定也是琴心雅阁之人,而且也是一个弦主。
能有这般诡秘的身法和手段,此人便是号称诡异无双,自称诡异界的祖宗,琴心雅阁的四号人物,天权弦主!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绰号,是天璇给他起得,叫话痨弦主!他打起架来,那嘴炮,连天璇都要甘拜下风!
“啊……”郑招继续惨呼,从床上滚到地上,再在地上不停翻滚,鲜血流了一地。
“啧啧啧……真惨,真是太惨了!”天权看着地上的郑招,怜悯地说道:“是不是爷爷我下手太重了?你早说嘛,你早点跟我说,说不定爷爷我便只切你一点点下来,方才一不留神,便把你那玩意齐根切断了,实在是罪过!其实我可以只切半根的,呵呵呵……”
天权似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抬手将一张棉被盖到了小兰的身上,再一把将她裹起,扛在了肩上。
变化来得太突然,小兰一时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此时,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的这个怪人貌似是来救她的。
“兰姑娘,你放心,曹泯是我们的小公子,我们是来救你的!”果然,天权为了消除小兰的疑虑,开口说道。
“还……还有我的姐妹!”直到此时,小兰还不忘记她的三个好姐妹。
天权看了地上一眼,却是有些为难,只得安慰道:“你的性命要紧,先把你就出去,你的姐妹我们会再想办法的!”
为了保证速度,天权可不愿意带着梅竹菊三人。
“二公子,发生了何事?!”天权刚想抬步离去,门外便传来一阵急呼,显然是郑招的呼喊声惊动了守在外面的护卫。
“快,快来救我!”郑招终于是回复了一点理智,焦急地吼道。
“砰砰砰……”听到郑招的求救,守在外面的门客第一时间破门而入,恰巧看到欲要翻出窗外而去的天权。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冲进来的人群中传出一声低喝,一道阴影闪出,犹如一阵疾风,直扑天权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