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言和尚走了幾步,忽然回頭,說:「是啦,等會教我如果防範那些簫聲!」
「這個,我不會。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阿朗說。
「你不會?那我勸你不要去,因為那些音樂會讓人發狂,你還沒有接近她們,就已經吐血受傷,要不受簫聲的影響,只有兩個方法,第一是懂得他們的運氣方法,第二是有我和志榮大師般的修為。」
戒言和尚見阿朗沒有打斷他,接着又說:「他們沒有把方法告訴你,看來並未當你是真正的好朋友,等會我們殺回去,你也不用留情。」
阿朗邊走邊想,忽然又覺他的說話甚有道理,便立下主意,除了露晴和牛成外,今晚不會再信其他人。
「戒言大師,你們廟的後堂,是不是有一間小屋?」
「嚴格來說,是有很多間。」戒言和尚聽到有人稱他作大師,愉快地說。
「我聽說,其中一間是有密室的,你知不知在哪?」阿朗說。
「這個,我可沒有聽過。」
戒言和尚想了想,接着說:「其實你什麽都不用找,主持大師德深仁厚,你找到他以後,一切便可以解決。」
阿朗底着頭,思考一會,便說:「四哥,你覺得如何?」
「這和尚說得也對,志榮大師德高望重,若果你的朋友躲在他那裏,應該沒有問題,所以保着志榮大師,才是上策,何況,牛大哥也在派人出來,到時人腳齊整,要找人也不是問題。」四哥說。
「嗯,先救志榮大師吧!」阿朗說
「等等,我的脈搏好像有一點亂。」四哥驚訝地說。
阿朗見四哥停下來運功,不過一會,才發覺自己的脈搏有點不妥,情況就像早上聽到簫聲後差不多,不同的,是這次連吹簫的人也還未看到。
他知道如此下去的話,肯定未到蓮峰廟,就倒了下來,便立刻坐在地上,閉上眼睛,把亂跳的心平靜下來,
他們二人自我調息一翻,暫時解除束縛,反應也恢復靈活,聽到附近傳來的簫聲,又看到一些不尋常的事。
那就是戒言和尚拿着自己的劍,在樹上亂砍。
就像大樹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狂砍!
「媽的,敢欺負我的朋友?」戒言和尚砍着樹大喊。
「那傢伙,會不會是瘋了?」四哥說。
「很難說,但肯他已不受控制。」阿朗說。
「我先點他穴,送到遠點的地方安置,再會合你,而你先到廟裏看看是什麽情況,好不好?」四哥說。
「不想浪費時間,反正也距離不遠,我背他回去便好!」阿朗說話時,已一掌把他打暈,背在身上。
「走吧。」四哥雖然覺得有所不妥,但見他堅決的樣子,也唯有跟着走。
他們一前一後,排出一個簡單的陣,向着廟內殺進去。
阿朗跑着跑着,聽到簫聲漸漸明亮起來。
他的眼睛不停地注視着目的地,忽然看到一名女子站在前方,被七八名大漢重重圍着。
細看之下,那人正是思念已久的露晴!
「終於找到你啦!」阿朗拋下戒言和尚,狂奔過去,抱着她說。
「你知不知,我快要擔心得傻了。」
「露晴,我們回家去,以後江湖上的任何事都不要理!」
「不,你不是露晴,她不會不理我的,你是誰,為什麽要假扮她?」
「好,你不說,我就除下你的面紗!」阿朗說話後,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撕開那人的真面目。
那人果然不是露晴,她就像一隻怪物,沒有眼睛,沒有鼻子。
「你是誰,你是誰,露晴在那裏?露晴在那裏?」阿朗捏着她的脖子說。
話未說完,忽然又感到身後有一陣涼風掠過,還未來得及轉身,已被擊中了多個要穴。
他的背後一麻,視線開始有點不清,便咬實牙關,轉身揮出一劍。
可是這一劍並沒有擊中對手,反而讓他跳到十呎以外的地方,。
一切一切,像迷迷糊糊的一樣,如夢如幻。
但清晰的是,那個向他出手的人,必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她為什麽要假扮露晴?四哥呢?他怎麼沒有動靜,是否也遇上麻煩?」阿朗一邊想,一邊喝一大口酒。
紅色的那壺酒!
他的腿,已經展開了「魚行醉龍」。
雖然學習的時日不多,但天姿聰慧,加上喝酒以後的他,已能在敵人防不勝防的時候,走到她的身前,揮出劍來。
一如既往,打響炮的,是一道強勁的劍氣。
和平常的不同,劍氣中又帶有幾分酒氣,能把附近的經脈都麻痺一會。
敵人,果然是動不了。
接下來的,是把銀光射向對手的咽喉。
快。
快得那人已作不出一點反應,任由他宰割,任由他的劍掠過自己的頭顱!
敵人已除,阿朗迷糊的視線,也漸漸清晰起來。
「剛才,我幹了什麽?」阿朗看到被自己砍下來的樹枝,說。
「你剛才像那和尚一樣,像瘋子般在砍樹!」
「原來如此!」阿朗呆了一會,說。
「你現在沒有事,那就好了,我多怕你砍完樹後,會拿我來磨劍。」四哥笑着說。
「幸好你沒有事,不然的話,我們真的事未成,身先死。」
「老實說,我的內力不是太好,也開始有點不妥。」
阿朗想了一會,忽然把紅色酒壺拿起,交給四哥。
「酒能麻痺身上的一些知覺,我想,是它讓我擺脫簫聲。」
「很濃的酒。」四哥喝了一大口,忍不住說。
「效果如何?」阿朗心急地問。
「哈,你這酒,的確可以解千愁!」四哥說。
「等等,你發不發覺,簫聲停了?」阿朗說。
「是啊,你不說,我可真的不知道。」
「那是說,廟裏的戰鬥,到了決勝負的時刻!」阿朗說話後,馬上背起戒言和尚,和四哥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