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魔后衣衫不整的从加百列身后的主账之中跑了出来,满脸的惊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泪水。
在她的身后,阿凡达一脸懵逼,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兽皮裤子上的皮带也松开了,胯下,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魔皇又不是傻子,这种时候若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他完全可以去死了,自己的女人,堂堂魔族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族之母,竟然竟然被一个盗贼给侮辱了?
此刻的魔皇突然感觉脑袋上绿油油的,一双浑浊的老眼,充满了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加百列,阿凡达,我要你们的命”
说话间,一个骷髅大手突然在可半空中凝聚成型,恶狠狠的向着阿凡达抓了过去,此刻生死攸关之际,阿凡达体内的潜力也瞬间爆发了出来,也顾不得提裤子了,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了魔皇的攻击。
饶是如此,此刻的阿凡达也是异常的狼狈,身体上,被骷髅爪带起的劲风刮的遍体鳞伤,整个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血葫芦一样。
“大人救我救我”阿凡达也知道自己跑是肯定跑不了了,因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加百列满脸乞求的道。
他知道,若是加百列肯为自己求情,也许他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
一看到魔皇那充血的眼睛,阿凡达便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一般,从心底深处,升起一丝绝望。
“魔皇息怒,让我来帮您出手,家门不幸,还请见谅”此刻的加百列也是又惊又惧,说实话,他万万没想到,这阿凡达竟然在知道了魔后的身份之后,竟然还敢色胆包天,对柯丽雅出手。
退一步说,就算他真的是想尝一尝魔后的滋味,好歹也得把安全措施做好,怎么能够蠢到让魔后逃了出来,难道他不知道魔皇就在大帐外面么?
若是可以的话,加百列恨得把阿凡达剁成肉酱,这眼瞅着自己就要把魔皇给忽悠走了,没想到竟然最后功亏一篑,发生了这么个事儿。
看着几乎要暴怒的魔皇,加百列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吧自己从中这件事中摘出去,至少,不要让魔皇牵连到自己,更不能让魔皇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媳妇。
说罢,加百列眼中闪过一丝狠蛇,双手成爪,恶狠狠的向着阿凡达的脑袋笼罩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手心之中多了一根银针,趁着魔皇注意力在阿凡达的身上,银针向着魔后的眉心射了过去。
这种时候,他必须杀人灭口,不能让魔后和阿凡达任何一个人活下去,不然的话,魔皇绝对会知道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就算他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也还没有狂妄到可以跟魔皇叫板。
至于杀了魔后,会不会引起魔皇的怀疑,这些已经不是加百列能够顾忌的,怀疑归怀疑,他又能拿自己怎么样?只要没有确实的证据向圣族求和的这个前提下,魔皇轻易不会杀自己。
因为一旦双方决裂,便意味着战争,如今魔族已经千疮百孔,实力大减,根本不是圣族的对手,一旦发生战争,魔族有很大的可能会灭族。
“加百列,你竟然要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别忘了,可是你让我把魔后送到你的大帐里的就算我有色心,却还没有付诸于行动,你可是把该办的事情都给办完了”
见到加百列眼中的杀机,阿凡达的脸色不由的一变,随即,眼中也露出了一丝狰狞,既然今天是不能幸免了,那还不如临死之前拉一个垫背的,他还就不信了,魔皇会让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碰”听到阿凡达的话,魔皇神色一动,微微一动,轻描淡写的便拦住了加百列的攻击。
此刻的他脸上的愤怒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杀机,他不是傻子,从加百列急于灭口的动作来看,这阿凡达的话很可能是事实。
“你把事情的经过跟朕说一遍,朕留你一个全尸”阴测测的看了加百列一眼之后,魔皇转身对着阿凡达,面无表情的道。
至于魔后,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去看一眼,做为一个失去名节的女人,已经不陪在为魔族之母,更不配做皇后,纵然他对她有很深的感情,也必须放弃这个女人。
“谢陛下,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也不期望陛下能够饶恕我,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小人是喜马拉雅盗贼团的首领,为圣族出生入死,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阿凡达知道自己必死之后,反而非常光棍,把所有的事情都跟魔皇说了一边。
说话间,还不时冷笑的看一眼惊恐欲绝的加百列,似乎在说,哥就算死了,也要拉你做垫背的,不要着急
“噗嗤”阿凡达说完之后,魔皇干枯的如同鸡爪一般的老手恶狠狠的拍在阿凡达的脑壳上,下一刻,只见阿凡达的脑袋好像是一个大西瓜一般,瞬间崩碎,献血四溅。
“加百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随手把阿凡达的尸体仍在一边,魔皇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加百列。
“魔皇大人,这是个误会,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叛徒胡说八道”
“魔皇饶命,魔皇饶命啊”似乎感觉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更何况这魔后还活着,加百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满脸惊恐。
“饶命呵呵方向,我不杀你的”魔皇冷笑了一声,大手成拳,直接打在了加百列丹田上。
圣族在蛮荒大陆上属于术修者,修炼法术,擅长光系法术,所有的力量源泉都来自丹田,魔皇这一拳含怒而发,直接把加百列的丹田轰碎,毁掉了他的一身修为。
而受了魔皇一拳的加百列,直接飞出百米开外,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经脉尽断,在内伤和修为被废的双重打击下,非常干脆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