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十多年了,没想到奴家竟然还有这么一天。”妈妈桑惊呼着跑到修林身边坐下,笑得一脸厚厚的白粉嗖嗖往下掉。
众人看着修林一脸阴沉,硬生生的憋回笑意赶忙与身边姑娘寒暄起来,怕一会镜月也给自己找来了重口味。
“妈妈桑,让人上些没有加料的酒菜。”镜月转头对妈妈桑说,看着一桌点心不能吃,大伙干坐着也没意思。
“好嘞。”妈妈桑立即意会,起身到门口吩咐着。
桌上的酒菜换完后,镜月敲着酒杯说:“干喝酒没意思,不如我教大伙玩个有意思的游戏,输的人喝酒。我们现在有十二个人,那就玩报数吧,每个人先说出一样动物代表自己,然后一个人喊开始后众人逐个报数,从一到十二按顺序喊,最后一个喊十二的人喝酒,或者同时喊出数字的人必须在第一时间叫出代表对方的动物名,喊不出的人喝,都明白了么?”
“听着挺有趣,是东阳国特有的玩法么?”叶逸辰放下玉扇饶有兴趣的问。
“算是吧。准备,开始!”镜月扫视一周后喊。
“一”
“一”,蛮胡和胖豪最先沉不住气,同时喊了一,镜月哈哈大笑着倒酒,这群古人,各怀心思,要么不轻易喊要么没头没脑的一顿喊。
几局下来,除了蛮胡和胖豪,其他人滴酒未沾,皆坐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镜月终于忍不住了,“看来太考智商的游戏不能玩,要不美人还没喝到一滴酒你俩就醉了!这样,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更有意思的。”说完镜月附身在花魁耳边说了两句。
不一会,花魁去账房拿来了一叠纸张。镜月将纸张撕成细条,边撕边说:“男女搭配,还是得玩这个游戏才有气氛。”完成后镜月拿着一张纸条递给蛮胡说:“将纸条一头抿在嘴唇上,下一个人不能用手同样只能用嘴撕下纸条依次传过来,谁接不下去了或者嘴唇上没撕下的纸条便喝酒。但是……”说着镜月拿来一个空碗,邪邪的说:“鉴于各位都是海量,一杯酒肯定不在话下,为了增加游戏的精彩度,我会在酒碗里加入一堆佐料,希望大家谨慎而行,千万别输啊。”
左边小鸟依人的姑娘,右边花魁,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失手,所以镜月这次真的下狠手了,不停往酒碗里加菜汤,辣椒,胡椒粉,酱油等令人作呕的东西,看得众人瞠目咋舌,最后不尽兴,还从修林身上搜出了瓶罐粉末。
这一出下来游戏才算达到高-潮,大伙之前还扭扭捏捏不愿亲近姑娘们,现在就算再短的纸条也会想尽办法用各种体位姿势接过,因为一想到桌上那一碗浑浊油腻腻的东西胃里就翻腾,毁了清白也不想轻易尝试。
镜月从左边姑娘那里撕下纸条后,嘴角微翘,一抹邪恶的笑容荡漾在脸上,她用舌头将过长的纸条卷入口中,留下短短一点,等着花魁来接。周围一阵惊呼,大喊着奸诈小人却又非常期待的望着花魁撕下纸条,几乎只剩唇上的一点转向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