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的时候,杨夏坐在副驾驶上,卫子阳开车。
“你想要的事情我跟师父说了。”杨夏先开口说话,她知道卫子阳是为了关阿姨所以才会处处照顾师父的,不管怎么样,卫子阳也让师父很开心的在江城度过一段时间,她也帮卫子阳说了一些好话,就当是她感谢卫子阳这段时间做的一切吧!。
卫子阳倒是不明白杨夏说的是什么意思,是他错过了些什么还是杨夏误会了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卫子阳疑惑。
杨夏见卫子阳还在装傻充愣,不就是为了关阿姨吗?还说什么事情。
“关阿姨的事情,我已经跟我师父说过了,我师父也同意接受关阿姨这个患者,但是必须要等他从f州处理完事情之后。师父既然敢这么说,他就一定会做到的,你不用担心。”杨夏说。
卫子阳还是不理解杨夏的意思他对古摩大师的好,跟他妈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杨夏误会了这一切,以为他对古摩大师的好,就是为了让古摩大师接受他妈妈这个患者吗?
真是这样的话,卫子阳会直接跟杨夏说,不至于这样,他这个人喜欢光明正大的,他也会按照规矩,好好预约排队的。
还不等卫子阳说话,那边杨夏又说“你也不用感谢我,我就只是在师父面前说说话而已,而且关阿姨的病情,有点复杂,我师父也不一定可以保证可以医好,你需要做一个这样的心理准备。”
“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卫子阳问,合着这几天,杨夏的不正常,就是因为这个呗。
“没有啊。”杨夏不明白卫子阳为什么会问这个。
“你就真的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吗?”卫子阳对杨夏说。他有点气愤,自己做了这么多,结果却被杨夏给误会了。
其实让卫子阳尝尝苦头也好,谁让他之前一直误会着杨夏。现在正好让他尝尝被人误会的滋味。
“你什么意思?”杨夏问。
“算了,我不说了。”卫子阳想起杨夏之前的态度,想说的话在嘴边又回去了。也许现在杨夏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听到卫子阳这么一说,杨夏也有点脾气,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她也不是那么的想知道。
看到车还开往卫子阳别墅的那个方向,杨夏还是说出她今后的一些打算,但是这些打算,并没有卫子阳在里面。
“我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在外面。”杨夏说。
“什么意思?”卫子阳问,莫名其妙,他的心有些慌了。
“我决定出国一段时间,治疗我这个病情,也顺便散散心。”杨夏说出她的决定。
卫子阳没有说话,到了别墅面前,卫子阳才开口问“你会回来吗?”
“当然会,这里可是有我的仇人在。”杨夏肯定的说,她只是出去外面散散心,但是并不代表,她从此以后不再回来。她可是没有忘记,还有卫丰的存在呢。
“就算我说再多,你也不会改变主意,所以我决定,支持你的决定,但是请让我放心,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情了。”卫子阳对杨夏说。
其实卫子阳这么对杨夏说,杨夏有种错觉,以为卫子阳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打消了,也许卫子阳只是正常的叮嘱几句而已。
“我知道了。”杨夏说,但是她并没有多放在心上,也可以说她作吧,她还是有点喜欢挑战极限的。但是这个可不能被卫子阳知道。
杨夏觉得,卫子阳这段时间变得很啰嗦,如果不是知道了卫子阳的真实年龄,杨夏都要怀疑卫子阳是不是更年期了。
“你会去哪里?”卫子阳问,杨夏想要下车的动作停住了。
想了想,杨夏说“先去f州找师父,后续的,再看。”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第一站就是f州,这是可以肯定的。
“你什么时候离开?”卫子阳问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也是他最不想问的一个问题。
“不知道,我打算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走。”杨夏说,她这边还有心理咨询中心的事情,她需要交代一些重要的给何芳。
“好。”卫子阳说。
这下杨夏倒不知道该不该下去,而且卫子阳好像没有想要下去的打算,就那么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过了一会儿,杨夏忍不住,对卫子阳说“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卫子阳回答。
“那我就下去了。”杨夏询问卫子阳,搞得她好像干嘛了一样。
这下,卫子阳才知道,原来已经到了,他跟杨夏两人的相处时间那么的短。
“下去吧。”卫子阳开车门下去,杨夏也跟着下去。
“对了,这几天一直打扰你,住在你这边,我很不好意思,我明天就搬走,还有我的那些东西,我都会拿走的。”杨夏不好意思的说。
其实她还是很感谢卫子阳,如果不是他,或许现在她还在卫丰的手上。不是她不相信她的那些小伙伴们,正是因为相信他们会来救她,但是这样,他们或许就会跟x国成为对立面。
到时候,事情会很难处理,所以卫子阳的确是一个比较好的人选。
“我想让你知道,即使你在外面,你还有我,这里也是你的家。”卫子阳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但是杨夏还是不明白,因为卫子阳只是客套的说说而已。
其实不怪杨夏,她对卫子阳已经没了异样的心情,所以也就没有多加理会卫子阳话中的意思,以为卫子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知道。”杨夏说,好吧,她有些敷衍。
卫子阳也听到了杨夏的敷衍,他感觉有些无力,在线求老婆不愿意相信自己,怎么办?
俩人在车上那么长时间,而且下车之后还说了这么久,连青糖在旁边看了那么久,没有人发现。
或许在一些程度上,她是羡慕杨夏的,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卫少的身边,跟他说着话,而她却只能在暗处观察着。说话也只能以办公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