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在老陈的店里枯等了一中午,期间骷髅告诉老陈夫妇,让他们尽快搬离这里,不然若是被那些人盯上了,实在是十分麻烦。网
直到太阳完全隐没不见,我们才重新站在了锁店的门口。到了晚上,这里给人的感觉陡然大变,锁店的门就好像是一扇通往阴曹地府的入口,还关着就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郑莫,你确定这样进去没事么?要不我陪着你一起吧。”
白绫镇阴宅,非一百天不能开门,不然打开之后会遭遇什么谁也说不清楚。晨妮看了看我,眼中满含担忧的神色。
“不行,我脸上带着千机,肯定没事的!而且里面可能还要取一些特殊的东西,更是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碰的,你进去也没有用处。”
别说晨妮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就算好利索了这个险也不能让她去冒。白绫阴宅,贸然闯进去甚至可能会碰到地府的阴差。那时候要是魂被勾走了,麻烦可就大的要命了。
现在懂得过阴之人基本上已经全部死绝,真正下去了,就一辈子再也无法上来。原本对于地府的这些概念还有些模糊,但是现在我的脑子里面十分想的十分明白,没有任何一点的模糊之处。只是这些东西万万不能告诉晨妮,不然她一定会跟着我进去,到那时候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丝毫的用处,。
“那好,你小心点。”
“放心了,不会有事情的。”
看着她担心的神色,我微笑着捏了捏她的手,然后从周小雨的周中接过锁店的钥匙准备上前开门。
“老郑,你他妈小心点!”胖子估计对这里面的危险也很清楚,我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脸。
千机面具十分神奇,我对脸上这个玩意有十足的信心。自从那次被老梆子就醒的时候它的负面效果影响过我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正如于浩所说,这玩意说不定真是活的,就跟某种寄生虫一样。
甚至更加惟妙惟肖一点,这东西就像是黑苗人饲养的蛊虫,能够控制人的情绪,并且自身有自我意识,只不过它的自我意识应该只是简单的影响吧,譬如怨恨,譬如暴怒,但是却不能完全控制人的想法,最多起到个顺水推舟的作用。
“行了行了,老子又不是去送死,都特么是什么眼神,一个个跟送葬一样!”
看着他们那种凝重的眼神,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骂了一句立刻转头用钥匙打开了锁店的大门。只是在门开的一刻,也不知道是因为开门带起的风还是远处吹来的风,原本垂得直直的白绫忽然间飘动了几下,门里面也是阴气扑面而来。
停顿了一秒钟,我将手电筒握在手里一步跨了进去。然后没有转头直接反手将门重新关上。
锁店的一层没有窗户,里面完全是漆黑一片。老三在这种环境中能看得清楚东西,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如同是闭着眼睛一般,甚至就这样站着,都能感觉到一阵眩晕,好像随时会晕倒在地上。
其实拿着手电筒,完全是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比如灯打不开的时候。只是我伸手在门旁边的开关上按了按,房间乳黄色的电灯竟然亮了起来,跟我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屋子的隔音效果十分好,关上门外面的动静一点也听不到。里面的摆设基本没有什么变动,工具柜,柜台,老式的木椅,在乳黄色的灯光之下显得更加破旧。
通往二楼的楼梯静静伫立在那里,扶手此时看上去却有些破损。也不知道是本来就已经破损了,还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变破了。
“不对!”
我忽然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头的地方,一楼的这些东西,让我越看越觉得破旧,好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腐朽。就这么眨了眨眼睛的功夫,我看着摆在前面的红色老式木椅,瞬间又破旧了不少。
“有这么夸张没。”
虽然知道被白绫镇着的阴宅,在百日之内打开会出现种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但是我也没想到,竟然会诡异到这样的程度。
砰!砰!砰!
就在我的目光还停留在椅子上面的时候,一连串的砰砰声让我的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原本极其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呼吸声的环境里,骤然出现这种极其有规律的声音,给人的精神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我知道自己脸上带着千机,不会出现什么太过要命的事情,但是光听着还是觉得有些虚。
循着声音看去,入眼的东西又让我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汗。虽然不至于惊吓过度,但是鸡皮疙瘩还是起了一身。
原本是柜台的地方,这时候看去柜台上面放置着的工具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家庭用的那种,切菜擀面时候用的面板。
只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身披着寿衣的老婆子,正拿着一把菜刀在面板上极其缓慢的切着,每一下好像都切得极重,发出砰的声音。她的刀下面空无一物,就仿佛是在切着空气。
我咽了口唾沫,将眼睛狠狠揉了两下,再次看去。那个地方又变成了柜台的样子,上面放置着开锁的工具,还有配钥匙的工具,至于刚才出现在那里的,身着寿衣的老婆子却没了踪影,刚才的一切就如同是我的幻觉。
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刚才看到的东西是铁定存在的,说不定只是这个屋子当中的一个鬼物。
朝着柜台的反方向退了退,我不想靠近那个地方。不然若是冲撞了那个鬼东西被她给盯上,处理起来就有些麻烦了。
“年轻人,你挡住我的光了。”
退后两步,一个阴恻恻的仿佛是从另一个时间出来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嘶哑无比。我听得一惊,急忙朝着自己的后面看去。
又是一个看起来年岁很大的老婆子,穿着白色碎花的寿衣将头抬起来看着我,脸上的皱纹很深,仿佛面皮都会随时掉下来。她一手拿着绣花鞋子,另一只手拿着镎鞋子用的大头针,针尾巴上还带着两根红线。
一边说着话,这鬼东西已经拿着大头针朝我扎来。我一惊之下立刻闪身避开,才发现刚才我站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燃火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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