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在邯郸这边的事情总算是暂时的告一段落。
又过了几天,从东亮那里拿回了背包,我在外面补办了各种丢失的东西,便和老三马不停蹄的又一次朝着家里赶了回去。
离开时候胖子告诉我们,说等我们办完事情联系他,他在邯郸这边再呆两天,然后回去了就着手给我联系那个当时想要典当龙盒之人,我自然是无不应允。
“老郑,早知道应该把小道士留下的那辆路虎给开着的,麻痹的现在竟然还得在这里挤长途。”
在车站我们排着长队买完了车票,然后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等着长途车的来临,这时候老三有些无法忍受的对我说了一声。也不怪他抱怨,这里的确是用万分,甚至走个路都无法快步走,而是得跟着人群一点点的往前磨蹭着。
不过虽然这样,我听到老三的话还是有些脸绿。这货要是说别的车也还就罢了,他偏偏是提到了于浩的路虎,可是那辆路虎还他妈能坐人吗?想到那车被胖子和老三这两货**的惨样,我不禁都为于浩有些鸣不平。那车估计现在如果再跑在路上,肯定会被交警拦下,然后当成危车给拖回去销毁了。
这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胖子和老三两人把路虎越开越破,有时候出去还和人置气一般的飙车,最后气不爽就直接开着撞上去,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东西,他俩可是一点也不心疼。于是便这样,越来越破的车又一次上路的时候被交警给拦了下来,他们还和交警发生了口角。老三这货估计是撞车撞顺手了,当时差点把警车都直接给撞掉,多亏胖子手快拦住了他。
车子意料之中被交警给拖了回去,胖子给东亮飚了一个电话,东亮也很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找人把车子又给啥样进去啥样弄了出来,整个过程加上那个交警给他们把车重新开回来据说连半个小时都没有用到。
而且更过分的是,这两人蹬鼻子上样了。车拖出来他们还是连修一下都欠奉,胖子说这车出了外面看起来破了点,内部一点问题都没有,开着安全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就这样,一辆破车被他们硬生生给在路上开车招摇了好几天。有时候车速刚起来,周围的车便立刻避让,生怕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祸及他们,简直比救护车上的警报还要管用。
“扯淡把你,出了邯郸你要是还那样开,你以为东亮他是万能的?再说了,丫的那辆车我以后打死也不坐了,实在是太丢人。”
我想起了那天老三载着我出门的时候路上各个车那种避之不及的神态,以及我从车上下来时候周围人那种哥们你牛的崇拜表情,心中就瞬间有一种想要撞墙的感觉。
不过老三和胖子的这些表现,其实我们都能理解。我若不是在晨妮那里调整了一段时间,弄不好真会和他们一起去做这些事情。在墓下出来,不狠狠发泄一番,心中真的会有些受不了的。
“那叫丢人?我去,每次我从车上打开车门下来的时候,周围人看我的眼神简直都是崇拜到爆了!我给你说,就前天晚上,我晚上还和胖子出去和人飙车来着,开的就是这辆……”
老三又开始给我滔滔不绝的讲了不少,这事情听得我更加郁闷无比。据他说,他和胖子两人刚到了现场,周围便立刻都发出了一声声惊呼,甚至还有人喊出了“邯郸路霸”这个他们这两天刚刚搏来的美名。
“你丫就作孽吧,服了。”
老三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手舞足蹈,不光我听到了,周围之人听到的不少,我看到有好几个人都朝我们这边频频侧目。
“你服什么了啊,我……”
我们两人不停的闲扯着,终于把车子等来。然后我拉着老三飞也似的拍在了队伍的前面朝停车场走了进去。
在车上又是一阵子漫长的等待,我打开背包好好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里面从主墓室中带出的那个黄铜镇尺跟记载着文字的纸张安稳的放在一起,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损坏。至于铲子跟罗盘等物,更加不可能有任何的损毁了。
拿出纸张粗粗瞄了一眼,我现在没时间去慢慢翻译这上面的东西,更何况此时手边也没有一点翻译所用的工具书。不过上面出现的一些譬如“曹孟德”的特殊词汇还是让我心中一动。
“我去!难不成那个墓是曹大猛人的?”
这个想法让我的心中顿时一惊,可是借着我便否决了自己的看法。因为从墓中的种种布置看来,这绝对不是曹大猛人能做到的,首先他并非玄门之人这一点便能让我确定墓主并非他。
“可是,这些个**美人的灯具又算是怎么回事?”
我忽然一眼瞄到了当时从墓壁上剥下来的美人飞天的灯具,再跟从之上看到的一些零散词汇看来,这又似乎应该是曹大猛人才对。因为这位猛人对于美女有着一种近乎于病态的喜好,据说他听歌剧的时候,献歌献舞的歌女们都必须**才行。
两种信息的相互矛盾让我心中纠结了一番,知道车子发动我才猛然回过神来。这还是在车上呢,怎么就吧这些东西拿出来了。心中这样想着,我赶紧将这东西手忙脚乱的装进了包中,然后拉上了车窗前面的窗帘。
朝周围看了一眼。还好,并没有被人注意到。大家上了长途车都是很自觉的拉上窗帘然后闭目小憩了起来,后面的路还颠簸着呢,能休息多好就休息多好才是王道。
“老郑,你嘀嘀咕咕的一个人说啥呢?”
坐在我旁边的老三眼神疑惑的盯着我看了半天,直到我做完了一切他才开口问了我一句。
“刚才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老三将我所发现的事情说了一点,不过这货眼中的那种兴趣缺缺的神色却让我有些挫败感,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啊。
“我草,你他妈好歹有点反应行不行?丫的我都以为你睡着了。”
说了半天,我看着老三那种表情实在有些忍不住的低声骂了句,听到我的声音,这货眼中才慢慢回复了一点神采。
“嗯?老郑你说啥呢?”
我知道我这时候看着老三的目光肯定是想要杀人了。
“呃……你在说那些东西的事情吧?”
听到这句话我的表情才微微有了些缓和,刚才脸上的肌肉都有些要发僵了起来。
“你说你是不是蛋疼了,我草,在这里说那事儿。”
“你草你妹啊你草!”
老三的这句话让我实在是憋不住的对着他骂了一句,同时心中暗自下定决心,已有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和老三多交流哪怕一句,这分明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长途车在在路上还停过几次,这中间的时间便是下车活动,吃喝拉撒的时间。在这期间,我们一次和停车地方的饭店当地的人发生了冲突,至于谁错谁对,这种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
那人叫了好几个人,似乎是要给我们点教训。老三二话不说操起椅子便把那群人都给砸趴下了,直到他把匕首架在最后一人的脖子上,这个事情才算了结。不过我听着那种刺耳的骨头断裂的声音,都为那个被老三砸中的人默哀。
随后上车后,那些个车友看见我们二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似乎是在刻意躲着我们。我想大概是老三在饭店的那种凶悍的表现吓着他们了吧!但也不尽然,同时有人上来搭讪,并且递过了两张名片,其中的结交之意跃然而居于脸上。
随口的应付了两句,我吧那张名片塞进了背包的侧包中也没太在意。为了老三的武力值而上来结交的,能有什么好鸟啊。虽然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被定义为“恶人”中的一群,但是最起码我们可不会去祸害活人,跟活人没有任何直接意义上的冲突。而不像这种人,让大家提起来都有些咬牙切齿的。
“老郑,那人还真挺有意思的。”
等到汽车重新开动起来,老三低声调笑了一句。我们聊了两句便各自有些昏沉的睡了过去。毕竟虽然长途车的硬件环境很好,但是再好也毕竟是汽车不是?最起码车中那种沉闷的空气呼吸起来就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
去邯郸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于浩那辆路虎的确是够宽敞,而且在里面比较随意,比长途客车要舒服很多。现在回去的路上,我才终于体会到了“舟车劳顿”这个成语的真正内涵。
“爸,我现在已经马上要到家了。”
下车后我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本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来着,谁知道立刻迎来了一通抱怨声。真是还有母亲微微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听得我心中顿时布满了愧疚感。
“我说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老子放在眼里了!你给我说你这次去又去干啥去了?电话电话打不通,给你朋友打电话他们也联系不到你!这次让你奶奶都等的有些着急了。”
“爸,我这不就回来了么。这次随您怎么骂我都绝不还口也不告诉奶奶怎么样……”
我跟父亲贫了两句,虽然他是在骂我,可这声音中充满了各种担心和关心。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一瞬间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心里,不管怎么样,家人永远都是会担心我记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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