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可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助阿仁?家里就他一个男人,没了他,今后我该怎么办啊。”此时仁叔的妻子早已泣不成声,一滴滴泪水滑落脸庞,好不凄惨。
花不羁暗叹一声,说道,“惟今之际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到天山雪莲,据说这雪莲有起死回生之效,对阿仁应该有用,可是这种雪莲只是存在于民间传说,老夫根本不确定它到底是否存在。
另一个办法则是找一位大仙用自身的内力为阿仁导气归元,不过请动一位大仙谈何容易,他们根本不会理睬我们这些凡人。”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这两种办法对于众人来说都是难如登天。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管家眉头微皱,上前打开了房门,只见一道身影蹿了进来,正是花九歌。
花九歌二话没说就来到床前,右手搭上了仁叔的经脉,一股灵识探入了仁叔的身体内。众人被花九歌的举动吓了一跳,花不羁也是眉头紧皱,似乎很不满花九歌的无礼。
就在花不羁准备刚口训斥花九歌的时候,花九歌说话了,“父亲。。。仁叔体内气血翻涌,丹田空空如野,肌体内各处器官都被股外来真气所侵蚀着,形势很严峻,我要马上为他导气,将他体内的那股异种真气排除。”
没等大家开口,花九歌便翻身上了床,接替了原本父亲的位置。一道强光闪过,花九歌已经将自身深厚的内力传进了平叔的体内。
众人看见花九歌的功力,都一个个楞在了原地,最惊讶的莫过于花不羁,与自己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儿子突然变成了武林高手,这种震撼绝对是不言而喻的。此刻看着花九歌所散发出的功力,众人都明白,花九歌的功力绝对堪比绝顶武林高手。
花九歌的灵识也随着自身的真气进入了仁叔的体内,花九歌并不急于驱除那股神秘的真气,而是先用自身的真气保护好仁叔身体上的各处要害。然后才慢慢的将那股真气堵截清除。也就在这紧张的时刻,花九歌胸口的紫炎晶突然亮了起来,一道炫目的紫色光晕散发开来,花九歌察觉到胸口的变化,还没有来得及吃惊,就感觉到一股温和的能量从紫炎晶上传进了自己的体内,顺着花九歌的真气缓缓进入了平叔的体内。
花九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心里发慌,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容不得自己有半点马虎,可如今多了道这股不知名的能量,花九歌真的束手无策了,任凭这股能量游走完自己的全身,而后慢慢进入仁叔的体内。就在花九歌手足无措的时候,这股能量竟然奇迹般的开始修复起平叔体内的奇经八脉,而这一状况,马上被花九歌捕捉到了,当即花九歌大喜,继续保护着平叔体内的各处要害,任凭那股能量修复着各处脉络。
而原先的异种真气在触碰到这股能量的时候,竟然也被其吞噬而掉,化为同源的能量恢复着平叔。随着这股能量不断治愈着仁叔体内的暗伤,仁叔的脸色也由原先的死灰色慢慢变得红润了起来。而众人看着这一幕,无一不兴奋和激动,仁叔的伤势明显已经开始好转。
此时花不羁看着花九歌,心里充满了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喜悦。此时此刻的花不羁才真正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随着紫炎晶的能量改造完平叔最后一分脉络,便缓缓退出了平叔的身体,回到了紫炎晶内。而这股能量在经过花九歌身体的时候,花九歌明显感觉到这股能量变得庞大了许多。
发现仁叔已无大碍,花九歌也收回了自己的真气,不过另花九歌惊讶的是,自己根本没损耗多少内力,似乎刚才的治愈工作全是玉佩所完成的。
良久,仁叔睁开了眼睛,此时的他一点病态都没有,反而气色比起从前都好上了不少。仁叔回过头,欣慰的对花九歌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迎上了围过来的众人。仁嫂看着仁叔安然无恙,心理充满了喜悦。
花不羁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花九歌,心里也是颇感欣慰,轻轻的对花九歌说道,“你长大了。”
这句话包含着许多含义,是对花九歌这么多年以来成就的肯定,又是灵荣对自己儿子有如此的成就感到欣慰。两父子之间的最后道隔阂也随着这句话彻底消失了。管家看着这一切,也老怀安慰的离开了房间,去招呼院中焦急等待的众人。
当晚,仁叔便设宴招待起花九歌父子,并差人将花九歌的母亲也一起请了过来。两家六人围坐在了一起,被关注的焦点自然是花九歌了。
面对众人的询问,花九歌老实的把这三年来自己和南宫凌霄在一起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众人。不过花九歌自然省去了玄天宝简和自己如今修真的事,只是把医好仁叔的重点归结到自己身上的玉佩。不过这还是引来众人对南宫凌霄的一阵感慨,暗叹其神秘。
花不羁和仁叔也相继查看了花九歌的玉佩,但却根本看不出什么。这也难怪,即使是真正的修真者也很少有人知道,更何况花不羁和仁叔两个不算修真者的武林中人。
“对了,仁叔,关于你这身伤,甚是奇怪,似乎这股异种真元存在你体内已经很久了。”就在众人仍在围绕着南宫凌霄谈论的时候,花九歌却提出了另所有人费解的事。
仁叔无奈的叹息一声,和花不羁对视一眼,便缓缓地说道,“四年前,我在运送完一批货物从西山城赶回京城的途中,遇见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年轻人,他将一个锦盒托付给我,希望我能帮他带到西山城,年轻人只告诉我,将锦盒带进西山城就好,自会有人前取。我感觉这个年轻人是个非常豪气的汉子,也就答应帮他完成心愿。连夜独自赶回了西山城,把年轻人留给车队照顾。当我赶到西山城的时候,夜色已深,本想先找客栈休息,恢复精力,可是却在途中遇见了一位大仙,他很突兀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而我怀中的锦盒径直的飞进了他的手中,我从头到尾都不能动弹分毫,连开口说话也不行。当他离开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劲将我震退了三步,我才恢复了行动能力。第二日清晨,我便赶回了车队,可当我来到车队时,那年轻人却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后来没有办法,我只能带着车队返回了京城。可就在回到京城上的第二天,我便发现体内有股真元异动,不断摧残着我的身体,你父亲想尽一切办法治疗我都没起色,最后只好动用你们灵家祖传的护心丹把我体内的所有真气强行归于丹田。这些年来,护心丹的药力也基本上用尽了,就在昨晚,我再也抵挡不住。原本我以为我大限将至,可谁知道花九歌你却轻松化解了我这股危机,也许这注定是我命不该绝吧。”
花九歌听完仁叔的述说,便知道仁叔体内的异种真元是那位修真者离开时留在仁叔体内的,他的目的,恐怕是想杀人灭口,由于不想仁叔死在西山城内,所以才控制好真元的力度,让他过几日发作。只是那修真者做梦也没有想到,仁叔不但没死,还将一切说给了自己,也同样暴露了他的行径。
想到这里,花九歌心中不仅疑惑了起来,究竟那个锦盒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一个修真者尽力掩藏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