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ggggg她想不明白的是,叛徒把这些学生都弄疯,到底有什么目的,会对他有什么好处?
如果真是叛徒所为。肯定还会有学生因为感染病毒而发疯,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守株待兔,看看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了。
——
一个星期后,有几名学生被送回了学校,说是经过治疗后,他们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可以转移到普通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至于其他的学生,还在进一步治疗中。
家长们来领自己的孩子时,看到他们确实已经清醒,当然是又惊又喜,都说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
不过遗憾的是,这些学生虽然清醒过来了,身体却异常虚弱,还需要到精神病院进行治疗,然后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校长很痛快地为他们办理了无限期休学手续。只要他们恢复健康,就可以重新回到学校来上课。
晚自习后,杨丝蕊跟舒阳见了面,她第一句话就说,“这些学生身上有邪恶的异能气息。应该是被人洗过脑了,所以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
舒阳拧眉,脸色越发不好了。本来他还想让人到这些学生家中仔细询问呢,看来他能想到的,凶手也能想到,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
“现在我担心的是。这些学生是不是真的清醒了,万一出来之后又发狂咬人,恐怕……”
“应该不会,”舒阳摇头,“脑神经研究所曾经治愈过很多奇特的精神病患者,所以才会名声在外,他们既然把这些学生送出来,就肯定不会让他们再发病,砸了自己的招牌。倒是那些还没被送回来的,恐怕会有危险。”
杨丝蕊心一沉,难道这就是那洪雷说的“不排除意外死亡”的那一部分吗?“我实在想不通,他们害死这些学生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们想要杀人,完全有比这高明一百倍的方法,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
“所以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杀人。”
“那是什么?”杨丝蕊扑闪着大眼睛看他。
舒阳嘴角抽了抽,“想到就告诉你。”
杨丝蕊,“……”舒阳少爷,现在是紧要关头好咩,有二十多条人命在凶手手里攥着,你还玩冷幽默,不带这样心塞的。
空气里忽然有一种异样波动,杨丝蕊脸色一变,牵住舒阳的手,“走!”一个隐身,两人都消失不见了。
追着这股波动过来,杨丝蕊感到有异常的热量,虽然很轻微,不过她的五感格外敏锐,稍一靠近就感觉到了。
舒阳忽然一指,“在那里。”
前面不远处有道人影,速度非常快,加上现在已经是深夜,有夜色的掩护,更加难以看清。
“他好像要去男生宿舍楼,过去看看!”杨丝蕊一个瞬移,追了上去。
黑影果然到了男生楼A楼,飞身上了四楼,从某间窗户里轻巧地翻了进去。
杨丝蕊暗暗吃惊,这人居然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轻轻松松上了四楼,一点动静都没弄出来,绝对不是普通人。“过去看看。”
“好。”舒阳点头,反正他只能跟着杨丝蕊,她上哪,他就跟去哪。
两人从窗口瞬移进去,正好看到刚才进来的人对着其中一个男生的脸拍了两下,确定他没醒,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瓶子,捏住他的下巴,就要往他嘴里倒东西。
杨丝蕊一看就急了,撒开舒阳的手,扑过去就是一脚飞踹。
那人原本背对着杨丝蕊这边,感觉到身后有危险,顾不上给男生喂药,飞身让开,猛地回过头来。
舒阳摸了摸鼻子,心说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明知道只要撒开手,他就会露出行藏,居然就这么不管他了。
“你……沃安D舒阳?”那人声音沙哑而带着种奇异的蛊惑力,他的脸隐藏在斗篷底下,看不清长相,但能感觉得到,他有着很强大的力量,并且是天生与黑夜为伍的那种。
杨丝蕊华丽丽地囧了,她真心不是故意的,只是本能反应。她才要现身,就见舒阳打了个手势,她立刻明白,先看看再说。
“我是,你是谁?”舒阳虽然不会隐身瞬移这些奇葩的本事,却从小受过各种严酷的训练,不但要能自保,还要能独挡一面,所以即使面对这样强大的敌人,他也并没有怯意。
“呵呵……”男人低笑,“果然不愧是沃安家族的少爷,胆识不错,敢来管我的闲事。这样也好,得来全不费功夫。”话一说完,他忽然甩开斗篷,扑了过来。
舒阳一个灵巧地侧身,躲到一边,手上突然出现一把黑乎乎的手枪,对准男人,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杨丝蕊吓了一跳,这要枪声响起,别说宿舍这两个男生了,整间宿舍楼都得被惊到吧?
结果事实并非如此,枪响声很低,“卟”的一声,就像谁吐了一口气一样,男人没防到舒阳有枪,他正前扑,两个人的距离也太近,就算他动作再快,也没能躲开,子弹擦着他左边肩膀过去,打在了墙上。
“你——”
“这是特制的子弹,有强烈的腐蚀性,”舒阳“好心”提醒,“你很快就会化成一滩血水,死的很痛苦。”
男人冷笑,“你别想吓……”肩膀上钻心的疼起来,肌肉果然以肉眼能见到的速度迅速腐烂,他咬牙怒骂,“沃安D舒阳,我会要你的命!”说完一个闪身,从窗口飞扑出去,几下就没了影。
“谁……”床上的男生迷迷糊糊要醒来,大半夜的,谁在吵?
杨丝蕊赶紧牵住舒阳的手,隐身瞬移跑出去,急急地问,“舒阳少爷,你没事吧?”
刚刚好险,她还没来得及出手,那男人就奔着舒阳扑过去了,要不是他有枪,这会儿早挂了。
她这本事是有,可惜就是太缺少实战经验,以后还得多增加这方面的锻炼才行。
“没事,我打伤了他。”舒阳举了举枪。尽史叼扛。
杨丝蕊本能地偏了偏头,好奇又有点微妙的恶心感,“舒阳少爷,被这个打中,真的会全身腐烂而死?”
舒阳拿枪在她面前虚晃一下,“你要不要试试?”
“免了,”杨丝蕊敬谢不敏,“不过我看刚才的人不简单,这下恐怕要不了他的命。”
“我知道,他的气息很邪恶,不是普通人。”
“舒阳少爷能感觉得出来?”杨丝蕊大为意外,还以为只有她这么敏感呢。
“能,”舒阳眼里有迷茫,“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会有奇怪的……梦……”
“什么?”杨丝蕊听他越说声音越小,追问一句。
“没事,走吧,先回去。”舒阳收起枪,拍了拍脑袋,自己一定是傻了,居然跟她说这些,她不会明白的。
“哦。”杨丝蕊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一方面很高兴跟他越来越没有隔阂,另一方面也很担心,这个人不肯放过学校的学生,得想个办法,彻底解决才行。
回到宿舍,杨丝蕊悄悄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觉得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好像不久之前才见过的样子,是谁来着?
用力想了一会,想的头都疼了,也没想起来,把她给气的,干脆不想了,要是再这么想下去,她的脑子也一定会抽风,该到精神病院去治治了。
“等等!”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忽然想起来了,叫道,“法尔医生!”
沈莺莺难得地被她吵醒,揉着眼睛问,“什么医生?丝蕊,你不舒服?”忽然打个冷颤,秒醒有木有,“丝蕊,你该不会也要咬人吧?”
不要咬我,呜呜,我不要进精神病院!
杨丝蕊狠狠白她一眼,“谁要咬你,我在想事情,没你的事,睡觉!”
沈莺莺翻个白眼,确定她是正常的,也懒得理她,翻过身继续睡觉。
——
“脑神经研究所”几个字胡乱刻在一块木板上,木板歪歪斜斜挂在门口,看着很可笑。
法尔捂着肩膀上的伤口,忽然出现在门口,看一眼这块牌子,骂了声“白痴”,接着踉踉跄跄进去。
洪雷已经从监控里看到他了,立刻从里面出来,惊讶地问,“你怎么受伤了?”
在他印象中,老大一向是无坚不摧は无往不胜的,从没失过手的人,居然受了伤,而且一看就伤的不轻,这个世界肿么了?
“受伤了就是受伤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拿药箱!”法尔扯掉斗篷,铁青着脸吼,“还有,把门口的烂牌子给我摘掉,难看死了!”
他在这里下了结界,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挂个屁牌子。
洪雷耸耸肩膀,完全不像在英才高中面对家长时那么刻板,“挂着吧,我有归属感。”
“屁!”法尔不屑地骂。
洪雷习惯了他的暴躁,进去拿了药箱出来,用剪刀剪开他肩膀上的衣服,才发现他肩膀上血肉模糊,让人恶心的是,他的血变成了黑绿色,还发出难闻的は类似腐肉的味道来。
“哇,好恶心!”洪雷一脸嫌弃,使劲往后仰,“你怎么回事,被咬了?”
“咬个毛!”法尔骂,“是枪伤,子弹有腐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