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当蔡德打算将白音就地正法的时候,突然觉的臀部一紧。紧接着,一股疼痛像电流一般至上而下的来回窜动,最后集中在下腹前端凸起地方。
很快,那东西瞬间就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的东西,蔡德感到背脊一阵的发凉,双手无力。
趁他走神间,白音抬起大腿挣脱了他的手腕,狠狠的朝他下档踹过去。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惨叫声,蔡德捂着*缓缓的蹲了下去,跪在地上不住的痛苦呻吟着。脸上皱成了麻花,额头间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
“就是这样让你断子绝孙的。”白音喊了一句,一招高抬腿,飞速的踢向抓着她另一只腿的人的脖子,那人应声倒地。
然后往下一蹲,猛的跃起。一招后空翻来到抓她双手的人的后面,往地上一躺,利用惯性双脚一蹬,直接将两人甩了出去。
瞬间解决了四个,蔡德的手下们有点慌了,直愣愣的盯着她,不知道为何瞬间会有这样的变故。
而跪在地上的蔡德艰难的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缓缓抬起手臂,指着她,道:“你……你这个臭婊子,我……我饶不了你。”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脸上一拧,硬是拔出了三根针,“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针?”
“是我的针!”
听见有人回话,手下们震惊的拿着武器像被破坏了巢穴的蚂蚁一般,来回不断的扭动着头部,四处查看,生怕有人从任何一个地方蹿出来。
蔡德艰难的喘了口气,微微颤颤的勉强站起来,朝半空大喊道:“谁呀,快出来,老子我要把你大卸八块,你以为就这几根针能要的了我的命么?”
“几根针当然要不了你的命。”这时,只见叶重背着背包,从阴暗处踩着猫步慢慢的走了出来,“我也不想要你的命,只不过,这三根针扎在了它们不该扎的穴道上。所以呢,如果一个小时内不去医院的话,恐怕你这辈子都休想再碰女人了,真是可悲啊。”
白音一看是叶重,高兴的大叫,“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恐怕你这处女今晚就要被破了,这是不能容许的,因为……嘿嘿,这事只能让我来。”
“你……”白音瞟了他一眼,侧过脸去,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那些手下,以防他们威胁到自己。
蔡德听完他说的话,气的直哆嗦。但仔细一想,万一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这辈子岂不是……
他火冒三丈,大手一挥,歇斯底里的喊道:“给我弄死他,弄死他——!!!”
见老大怒气冲天,手下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窝蜂的朝叶重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一声枪响,跑在队伍后头的一个手下中枪倒地。众人听到枪响立马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朝厂门外一看,只见西装男正握着手枪跑了进来,“都不许动,把武器放下,不然我开枪啦!”
手下们面面相视着,顿了下,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但最终,还是缓缓的将手中的武器放到了地上,然后举起双手放在脑后。
“阿强……你……你怎么?”
蔡德也惊愕的瞪大了双眼,直愣愣的望着他,似乎都忘记了自己下腹的疼痛。
“对不起,我不叫阿强。我是警方的卧底——焦子鸿。”
“什……什么!??”蔡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跟了自己许久的阿强,居然会是卧底?这天杀的事情怎么都在今晚降临在自己身上?真是背到家了。
原来,焦子鸿从18岁便被警方派遣进入龙江帮,跟着蔡德卧底十年,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身份。若不是感觉今晚的事情相当重大,且危机四伏,他是不愿意暴露的。
今晚本是他跟着蔡德到工厂办事,半路说拉肚子跑了回去。而在别墅前,叶重被他用枪指着脑袋即将扣动扳机时,快速的转向光头的大腿开了一枪,用绳子一绑,救下了叶重和杨巧巧。
然后擦了擦血迹,带着他们驾车赶往旧工厂。一路上,叶重还知道了通过饭盒递送消息的是他,称犯人生病要送药品的也是他。
知道真相后的蔡德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冷笑不止,“呵呵呵呵呵……怎么会这样?你这王八蛋,你跟了我十年了,我带你不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焦子鸿没有说话,走过去将地上的武器都踢到了一边,然后指着蔡德,深沉道:“对不起,因为我是一个警察。”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蔡德扭过去,左手握着枪,右手从裤后拿出个手铐将他拷在一旁的架子上。
“剩下的统统都趴在墙边,双手举高。”
见现场没了危险,他这才走到白音面前,说道:“白副局长,您没事吧。”
白音看了下四周,深深的喘了口气,眼里似乎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还好有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你是打入龙江帮的卧底?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焦子鸿低头笑了笑,说:“这是机密,只有省公安厅的几个高层才知道。”
白音点了点头,说:“那现在这些人怎么办?这么多人我们怎么带回去?”
“放心吧,在路上我已经给市里打过电话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赶来将他们带回去。”
“喂喂,你是否把我给忘了?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才后果不堪设想咧?”
白音回头一看,叶重正笑眯眯的站在自己身后。
她转过身,双手环抱在前,歪着脑袋笑道:“是是是,多亏了你,话说你那三针还真解气。对了,巧巧呢?没跟你来么?”
“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让她来呢,路上让她搭计程车先回去了。”
“那就好。哦,对了,那个蔡德以后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么?”
叶重扬了扬眉毛,一副不关自己事的表情,道:“当然是真的,所以你们警方可要快点啊,不然过了时间他就得一辈子当活太监了。”
“什么?你……阴险。”
“喂喂!刚才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啊,如果不阴险点,你就要被那畜生给破……唔唔唔……”
白音意识到他要在外人面前说出那些个另她难堪的字眼,赶紧上前用手捂住他的嘴,尴尬的对焦子鸿笑道:“呵呵呵,他说的也对哈,说的在理,说的在理,呵呵呵……”
焦子鸿错愕的看了看她,又看看叶重,见他们举止亲密,便笑道:“你们是……男女朋友?”
两人楞了下,互相对看了一眼,纷纷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就他这样的下流胚子怎么可能嘛!”“就她这样的母老虎我是想死还是怎么嘀?”
“你说什么?谁是下流胚子?谁是母老虎?”
看他们对骂起来,而且渐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焦子鸿赶紧上前拦道:“好了好了,二位,咱们还是先办正经事吧。”
“哼——”两人哼了声,一起将头向两旁撇去。
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悠长的警笛声。
焦子鸿跑到门口迎导,一共来了四辆车,下来十几个武警将里头的人统统都押了上去。
而蔡德在踏上警车的一刹那,突然转过身对叶重和白音阴笑道:“呵呵,以后有你们好过的。知道么?你们捅了马蜂窝,这次不是结束,而是刚刚才开始。”
目送着前两辆警车再一次拉响悠扬的警笛声,叶重歪着脑袋,摸着下巴,心想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喂,别发呆了,你那事办得如何了,得快点,时间不多了。”
白音在他身后踢了一脚,叉着腰怒气冲冲的说道。
叶重向前踉跄了几步,这才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立马回头道:“我已经找到原因了,是有人在江里下了毒。”
“啊?那怎么办?要拉响预防警报么?”
“拉你个头啊,想要更乱点还是怎么嘀?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水源了,只要回到医院我立马就能配出解药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白音紧张的问道。
他紧皱眉头,挠了挠头发,深沉的说:“只是需要用飞机来大量的朝城市喷洒,这样才可以全方位解毒,不然恐怕会引起市民的恐慌。”
白音一听,顿时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摆了摆手,摆出一副小菜一碟的表情:“嗨,我还以为什么,就这事啊?简单。我明天向上级申报下,从农林局借调一些喷洒飞机过来就行了,你现在马上回去配解药。”说着,自己先往警车走去。
望着她那两股颤颤,几欲先走的姿势,叶重只觉脑中一阵火热。由于她的短裤被撕扯开了,变成了高叉短裙,当那雪白无暇又细又长的美腿弯起抬上车座时,叶重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喂,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得赶紧回去配药啊。”白音见他慢吞吞的楞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疑惑的喊道。
回过神,叶重走向警车靠在车门边上,用一种挑逗和欣赏相交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音。
“看什么?”
“没……没什么,只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脱下*,是这么的性感,真是尤物啊。”
白音脸上一红,赶紧向下拉扯着短裙,可那已经撕破了的裙子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露至近腰的大腿。她恼羞成怒,一把推开叶重,猛的关上车门,喊道:“滚边玩去,这里没你的位置,坐下面那部车。”说完一拍前头,车子呼的一声就开走了。
留下叶重孤零零的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摇头叹道:“有难度,我喜欢。”
……
……
当警车将他送到医院门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白天人来人往的景象此时已是万籁俱寂,悠长的走道里回荡着值班医生和护士的鼾声。
叶重四处望了望,烦恼的直皱眉,“怎么办?刚来这里也没有个地方住,身上又没钱住不起宾馆。算了,正事要紧,先配好解药,明天找院长解决住宿去。”
想着,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化验室,从背包里拿出个铁丝和小刀片,往门上的钥匙孔里摆弄了几下,“咔嚓”一声打开来。然后回头一望,确定没人后赶紧的溜了进去,开始了漫长的配药过程……
直到早上五点多的时候,他才将配好的解药放在试管里,包裹在写好的配方单上,塞进背包内。抬起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窗外已经有些朦胧的亮光。他轻轻打开门,从门缝内看到外头一个人也没有,便暗暗的关上门走了出来,将背包往旁边的铁长椅上一放,躺了上去倒头就睡。
一夜的折腾,实在太累了。这一觉不知不觉到了九点多的时候,护士站里的护士长摇醒了他,“叶医生,有电话找您。”
“找我?谁会打电话到医院里找我?”
叶重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护士长笑道:“您现在可是名人,在我们医院谁人不知啊?”
“哦……哦哦。”他苦笑了两声,走过去拿起电话筒。
然而,当星眼朦胧的他听清电话那头说的事时,这才从梦中蓦然惊醒。
“什……什么!杨巧巧昨晚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