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犯的错，就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好像只有自己是聪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
封凛白淡淡道，“你知道陆和泰莽撞，所以肯定不会把自己的计划亲口告诉他，而是找其他人透露给他，而且你也知道以陆和泰的性子，他一定会去做，并且……”
他顿了顿道，“他一定会告诉你，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可是你打断了他。”
姜婉的神情渐渐变了。
她似乎知道自己哪里犯了错。
封凛白轻笑一声，“姜小姐，你怎么就不听完呢？因为你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但你毕竟要做一个‘毫不知情’的外甥女啊。”
姜婉面上镇定，“我当时只是为了揭过这个话题，让舅舅的注意力不要再集中在这个上面，这个也有问题吗？通过这一句话就说是我做的，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点？”
封凛白唇角是讽刺的弧度。
“再跟你多费口舌，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了。”
如果不是为了在小姑娘面前有个表现的机会，他何必要跟这种人浪费这么长时间？
封凛白提醒道，“姜先生，我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是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我现在很怀疑你的智商。”
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完了，姜成朗想要一直作壁上观，那不可能。
他们已经把姜婉的面目都撕成这样了，接下来就该看姜成朗的了。
姜成朗深吸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封先生，今天的事让你看了笑话，我很抱歉，你也曾经不巧被牵扯到了其中，在这里，我代婉婉向你道歉，是我没有管教好她。”
姜婉睁大了眼。
大哥……这就承认了？
大哥已经相信是她做了的吗？
“小瑜，对不起，给你带来了这么困扰。”姜成朗歉疚道。
姜瑜无动于衷。
才一句道歉的话而已，没什么好反馈的。
姜成朗也没有想过马上就能得到姜瑜的谅解。
他心里五味纷杂，最后才看向姜婉，眼里满是失望。
姜成朗沉痛道，“婉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自己做的事情，却不敢承认，而且……”
而且还有这么多花招，这么多诡辩的说辞，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真是难以相信。
这还是那个陪在他身边，向他撒娇的，他心中善良体贴的妹妹吗？
“大哥，你果然还是不信我。”
姜婉眸子里也是伤痛，渐渐蓄满了泪水，眼看就要滴下来。
姜成朗却只觉得失望透顶。
“婉婉，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肯承认。”
他摇了摇头道，“你传话的那个中间人已经被找到了，他已经都承认了，而且，他后来还给你打过一次电话，对吧？”
姜婉心里猛地一跳！
“接下来的话不用我再说了，你应该已经明白了。”
姜成朗呼出一口浊气，他觉得心里烦躁得不行，甚至现在想抽一根烟。
“现在事情都已经这么清楚了，婉婉……”姜成朗轻轻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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