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切谜团都揭开了。
这些拥有着血月标记的战士果然是南宫世家暗中培养起來的一股势力,他们更像是南宫世家养着的一群杀手,也不知道暗中为南宫世家执行过多少密的任务,这些任务只怕都是无比黑暗与血性。
他们,就是南宫世家养着的一群侩子手,杀人无数,也包括二十五年前遭遇到的那场血案。
“果然,血月标记这股势力就是南宫世家暗中培养的一股势力。我沒有猜错,也沒有杀错人。所以,今晚过后,南宫世家可以不用存在了。”萧云龙脸色很平静,平静之下心中蕴藏着的却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杀之一。
可以说,今晚是冷峰出道以來,最为愤怒,杀机最为浓重的一次。
怒火燃烧,战意浓烈,杀气纵横。
唯有杀,才可解恨。
“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东西,就凭你也胆敢闯入南宫府邸。哼,一会儿将你拿下之后,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谁。”那个率领着血月战士的男子开口说道。
“就凭你。我看你在四十多五十岁左右,而你又是血月组织之人,我想你二十五年前一定参与过围杀的行动吧。就跟添香楼的吴总管一样……不过现在,吴总管已经下地狱了。”冷峰盯着这个中年男子,接着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会一个个的将当年围杀萧家的凶手给找出來,然后送下地狱。”
“什么。你、你是。。”
这名中年男子脸色一惊,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惊醒过來之后嘶声大喊着:“冲上去,给我杀了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血案,今晚血偿,”
冷峰语气冰冷,冷漠到了极致,他身形一动,爆发出了极限力量的他动如火掠,浑身弥漫着浓烈无比的杀伐气息,宛如一尊从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魔王,朝着眼前的敌人杀了上去。
与此同时,夜之女王、夜姬、铁塔巨汉他们所在的方位上,也有着一名血月组织的强者率领着血月战士围杀而來。
南院方位,刘营带着一队血月战士围住了夜之女王。
夜之女王独自一人,穿着一套暗红色的作战服,脸上笼着一层轻纱,与夜色下看着,当真是犹如一尊女王傲立当场,从她的身上散发而出的那股尊贵无比的威压直让这些血月战士有种喘不过气來的感觉。
而刘营,在面对着夜之女王的时候,仅仅是夜之女王注视过來的目光,就让他禁不住的想要跪倒在地。
那种威压太可怕,渗入到了骨子里面,让他无从抵抗。
“一群废物,”
夜之女王开口,她动了,身形一展,朝着刘营极速而至。
夜之女王身形一动,自身的那股无穷无尽般的威压转化为了骇然的杀机,自身的那股杀机弥漫之下,直让对面的刘营心生一股无从反抗的感觉。
当刘营回过神來的时候,他猛地大喊一声:“冲上去。。”
嗤。
刘营的话还未说完,一道银亮色的寒芒破杀虚空而至,直逼到了眼前。
刘营心中大骇,他退,急退,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后退着,在退的过程中,他抓起身边的一个血月战士朝前扔了过去,迎上了那道锋芒。
嗤。
血光乍现,被刘营扔上來的那个血月战士身上溅起了一蓬血光,当场被杀。
血光中,那道银亮色的寒芒穷追不舍,继续袭杀而來。
刘营惊骇欲绝,这时候的他感觉整个人完全被那股恐怖得难以形容的杀机给锁定住了,他除了继续倒退之外,别无二路,他无法反击,只要稍稍停顿下來作出反击,他敢确定还未等到他出手,那道多名的寒芒已经刺穿他的咽喉。
因此,刘营只能继续退,在往后退的过程中,他不断的将身边的血月战士送上去当替死鬼。
嗤。嗤。嗤。
一蓬蓬鲜血飙射而起,血溅当场。
一个,两个,三个……足足六个血月战士在这一瞬间被击杀。
而让刘营为之惊惧万分的是,那道银色寒芒格杀了一个个血月战士后仍旧是极速无比的朝着他刺杀而來,他避无可避,往后急退的身影终究是比不上这道银色寒芒快,最终。。
嗤。
这道寒芒洞穿了刘营的咽喉。
刘营的脸上最终写满了一股惊恐之色,他难以置信,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竟是如此的恐怖,在她的面前他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下。要知道,他可是达到了气劲七阶的实力。
怎么可能就连一招都接不下。更是沒有还手之力的就被击杀了。
刘营不知道,带着这个疑问下了地狱。
如果刘营知道,眼前这个风姿妙曼的女人是当今世上与北极之王、南洋霸主等绝世强者齐名的夜之女王,那他或许不会觉得疑惑,更不会感到心有不甘了。
刘营一死,四周的那些血月战士在夜之女王眼中更是连废物都算不上。
……
北院。
夜姬宛如一道神出鬼沒的魅影般,手中绯月就是一柄杀人利器,一道道绯色寒芒横过天际,伴随着的就是一个个血月战士接连不断的倒下。
率领着这一队血月战士的一名男子身上布满了伤痕,他自身的实力也达到了气劲七阶,但眼前的夜姬却是让他心底发寒。
夜姬的身形太难以捉摸了,神出鬼沒,宛如鬼魅一般,再则从夜姬的身上体现而出的那种高超无比的刺杀技巧更是让他心惊胆战。夜姬的每一次出手都不会落空,展现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刺杀技巧,这样的手段让人胆颤。
仿佛,夜姬天生就是为了杀人一般。
“吼。”
这名中年男子张口怒吼,他再度朝着夜姬冲了过去,手中一柄长刀斩杀而下,配合着其他的血月战士一起攻杀向了夜姬。
夜姬眼中目光一寒,转眼看了这名中年男子一眼,那冰冷的目光直让这名男子如坠冰窖,那内蕴着无限杀机的目光就像是死神的审判般,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死亡笼罩之意。